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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震驚。他只是想著,沒有參加她成立華夏集團的那場舞會,所以這次要來現場感受一下她的成就。但哪里知道,又被她給震驚到了。這次的震動,可一點也不比上次少??! “實際控股是指多少股份?算成資產的話,多少錢?”柳仙仙盯著夏芍問,語氣喃喃,“給我換算個數字出來,老娘要跟她要壓驚費……這回,要好好再宰她一頓!” 胡嘉怡聽了這話總算是有了點反應,但她卻是茫然地搖搖頭。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具體的數字。從小在家中長大,商場上的事她還是知道一些的。盛興集團,聽老爸說有百億的資產,但前段時間股票跌得厲害,資產必然大幅縮水,現在是肯定不值那么多的。但是,芍子手中持有這么多的盛興集團股份,自然不可能任其這么跌下去,如果漲回來的話,能漲到什么程度,這獲利就不好說了。 最起碼,現在是沒有辦法算個數字出來的。 這些事,胡嘉怡能想到,在場的人自然也能想到,且比她想得要深。 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盛興集團這么大的家業,即便是江山易主,也不是這么容易就散的。董事會重組之后,集團只要運作起來,還是能起死回生的。盡管盛興集團鬧出了行業作偽的丑聞,但如果華夏接手的話,第一時間要做的必然是挽救聲譽。這一點,他們都不懷疑眼前的少女會做不到。 別的不說,明天華夏集團的剪彩儀式,發布會上將事情一宣布,如果快的話,明天盛興的股價就會漲! 盛興集團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如果能恢復如初,那這資產……可了不得??! 福瑞祥是去年才成立的,今年夏天華夏集團才宣布成立,可這一轉眼才幾個月?到現在還有人對夏季拍賣會上的那場發布會津津樂道,今晚到場的賓客也都是為了見見她本人而來。但結果呢?她又宣布了這么一個重磅炸彈般的消息! 如果說之前還有人認為華夏的成立有運氣使然的成分,那么現如今呢? 一名少女,以如此年輕的年紀,一手主導了這樣一場商戰,把資產強于她三倍的盛興集團收入囊中!從月初,到今天的圣誕舞會,一個月的時間!而盛興股份的收購更是只用了一周! 盡管這場商戰是不可復制的,不是每個集團都會像王道林這樣,所有的麻煩事趕在一起。但假如這件事發生在在場的人手上,他們能將時機和一切有利于自己的條件,利用至此么? 或許有的人認為自己能,但如果時間倒退數十載,讓自己在這少女這般年紀時布下這樣的局,他們自問做不到! 華夏集團,又創造了一場傳奇。 在場的賓客們紛紛看向夏芍,目光早已不同,與之前的恭維祝賀相比,多了些鄭重與敬佩。眾人都知道,如果華夏集團能讓盛興活過來,恢復以往的盛況,那華夏的資產就至少會翻一倍!到時候,莫說是在省內,就是拿到全國來講,華夏集團都能算得上很重的企業了! 這才多長時間???這匹商場里殺出的黑馬,成長速度也太令人畏懼了!有這樣一個掌舵者在,它還是成長到怎么樣的程度? 在寂靜之后,舞會里開始出現低低的抽氣聲。 夏芍站在意味頗多的目光里,淡然含笑,輕輕回頭,看了身后三名大將一眼。 孫長德憋著笑,暗地里對夏芍豎了豎大拇指——太成功了!不用到明天剪彩上的發布會,今晚這消息就能在上層圈子里炸開,明天股價必然漲!夏總從來不做無意義的高調舉動,她只要高調一次,必然要有收獲。 陳滿貫對夏芍點點頭,示意她效果達到了,舞會可以開始了。 夏芍輕輕頷首,感覺身旁傳來一道暗含笑意的目光,她轉頭一看,見楊啟也對她露出恭賀的笑容。 楊啟的目光也帶著微嘆,只是這微嘆里,略微帶著點無奈和好笑——連這樣的時候都不忘記利用,實在難以想象。她這年紀,平時也這么沉穩?難道就沒點這個年紀的少女該有的樣子么? 夏芍笑了笑,視線轉去下面的舞會大廳里,說道:“既然我的事宣布完了,那舞會就開始吧。今晚是圣誕夜,先祝諸位圣誕愉快,愿今晚盡興?!?/br> 她從服務生那里拿過一杯紅酒,輕輕對著下方眾人舉杯,舉止優雅,眉眼間笑意輕悠,卻是一瞬間繁花嫣然。這一身裹在濃艷里的素雅,更是讓這一笑香而不膩,好似青煙在人腦海中揮之不去,久久盤亙。 酒店的服務生收拾了地上賓客們掉落的酒杯,給客人們都換上紅酒,眾人隨著夏芍一起舉杯,她難得地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底下眾人低低喝彩,笑著紛紛鼓掌。夏芍將空酒杯交給服務生,便裹著披肩朝眾人微微欠身,這便要走下去。 卻在這時,站在下方最前頭的曹立伸手過來。 他五官并稱不上帥氣,但奈何人靠衣裝,又這么多年身居高位養成的凌然氣度,這一伸手,舉止還頗有點紳士和不容拒絕的姿態。 “夏總?!辈芰⑿χ熘?。 他料想他當眾邀請她,她斷不會當眾讓他沒面子。只要她把手交到自己手里,今晚,她就是他的了。接下來的舞會,只要有他在身旁,他相信沒人敢來從他手上搶人。 曹立紳士地笑著,等著夏芍不得不把手遞給他。 但,她沒動。 她居然沒動! 曹立微愣,旁邊站著的人都替他尷尬。 曹立自然也尷尬,他輕輕皺眉,看向夏芍,他不相信她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難堪!但這一看,他才發現,她壓根就沒看自己。 她抬著頭,眸中神色怔愣,正望向舞會大廳的門口。 曹立一愣,眾人也都發現了夏芍不同尋常的反應,這才愣了愣,紛紛轉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舞會大廳門口,一名男人站在那里。 男人一身筆挺的少將軍裝,眉峰如劍,鼻梁高挺,薄唇抿著。氣息孤寂冷漠,眼眸黑沉如夜,直直望向臺上那裹在素雅與艷麗里的少女,目光專注。 隨即,他抬腳,向她走來。 男人踏在金紅的地毯上,氣場如一柄冷寒高懸的利刃,劈斬而下,將人群劈散而開。 他步伐穩健,黑色的皮鞋光亮如新,筆挺的少將軍裝一點褶也不見!一條金紅的地毯,被他走在其上,像是踏上披荊斬棘的戰場。那是真正的冷血戰將之姿,戰場上磨得鋒銳的一柄殺人劍,氣息與這奢華的舞廳格格不入,那般地刺目。所到之處,這些過慣了奢華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