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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殺孽深重,作為同行之間的斗法,卻是使得的。 結成天罡煞之后,夏芍這才拿著符紙出了車子,找了平坦的空地,以桃木劍引著自己的元氣在地上畫法陣、布符紙,將七根七煞釘放去陣中殺位。 這七煞釘上包裹著的符紙雖然在夏芍取釘時毀了,但由于那些符紙在釘外有些年頭了,附著其上,剛剛取出一天,符箓的咒力仍然會有余存。而符箓既然管用,自然是因為那風水師畫符時,動用了自己的元氣。 因而,夏芍今天便要用玄門嫡傳的奇門陣法毀了這七根釘子,給對方一個教訓! 她盤膝坐去陣中,指上成印,分別結不動明王印、大金剛輪印、外獅子、內獅子、外縛、內縛等九道手印,她動作熟練,盤膝坐于山間空地,朱砂符箓之間,神色清明,目光堅定。 這副場景若是被普通人看見,大抵要以為在拍影視劇,因為實在是太不同尋常了。很少有人知道,世上其實有極少數的這么一些人,有這樣神鬼莫測的手段,能夠于千里之外殺人于無形! 所以,在知道一些風水密事的人里,沒有愿意得罪風水師和奇門中人的。那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徐天胤倚著車子,看著少女坐在陣中不動如山,唯有手印不斷變幻,唇邊帶起淺淡的笑意。師父說她天資世間難尋,果真不虛。這么一會兒的工夫,沒有法器的助力,陣中的氣場便已經是變了。 約莫半個小時,陣中殺門處,已聚集了駭人的罡氣,這股罡氣尋常人感覺不到,但如果能細看,也能看出那里竟有無風自生的趨勢,且七根鋼釘莫名地開始震了起來! 空靈的山間傳來金屬碰撞的脆響,起初還覺得清脆,沒過多久,其頻率便刺得人耳膜發疼,好似有一道嘯音如利刃般刺出去! 這時,夏芍忽然眼底現出厲色,大喝一聲:“破!” 隨著這一聲喝音從喉中放出,殺陣中,七根鋼釘齊齊崩斷!外表漆黑的顏色里透著的邪氣頓時散去,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出銹漬來。 而就在這一刻,市中心的私人茶座里。 王道林與閆老三對面坐著,見閆老三慢悠悠斟茶倒水,玩著茶藝,便說道:“閆大師,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昨天您還說要把那小丫頭引去偏僻的地方,今早晨我就收到了瑞海集團的請帖,說是下周六,邀我出席宴會。我特意問了一句,那小丫頭也收了請帖!赴宴的地方在郊外風景區的度假別墅,那地方有山有水,就那天人多點,平時很清凈。您看這地方怎么樣?” 閆老三聽著,滿意地笑了笑,他笑起來也帶著股子邪氣,反而更叫人發冷,“好。那地方在哪兒?我先去看看,那天試那小丫頭一試?!?/br> 王道林聽了眼里爆出喜意,心里更是大喜??偹隳芙兴隹跉饬?!今天早晨,熊懷興在福瑞祥門口那么大的嗓門一嚎,今天他出店里的時候,兩旁店里的人看他的眼神窩了他一肚子火! 梁子本來就結大了,此仇不報,他王道林跟著那小丫頭姓! 王道林咬著牙,心里正解氣,卻忽聽“啪啦”一聲! 他循聲望去,眼神大驚! 只見閆老三弓著身子,手捂在胸腹間,手里原本執著的紫砂壺倒在盤子里,茶水灑了一桌子。而他卻是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驚得王道林也不敢過去,只在一旁試探問:“閆、閆大師?” “噗!”話音剛落,閆老三忽然一口血噴了出來,正噴在茶桌的茶具上,翠綠的茶葉濺上腥紅的血,顏色刺目得叫人心驚。 “閆、閆大師!您、您這是怎么了?” 剛問完,閆老三便咳了三聲,咳嗽聲音暗啞發沉,竟又是咳出幾口血來! 這下子嚇得王道林不敢說話了。他想叫救護車,又不敢叫,就怕得罪了閆老三,坐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敢問,也不敢說話,眼神驚懼。 “有人……”閆老三蜷著身子坐了一會兒,身子終于不痙攣了,頭沒抬起來,聲音里卻透著怒意,“有人作法傷我!” “……作、作法?”王道林眼神呆滯。 “有這種這人……竟然有這種人!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閆老三聽起來像是喃喃自語,“……七煞釘?不!不!這不可能!” 那七根釘子他根本就不是用符水所熔煉的特殊法釘,就是普通的釘子,外面包裹著符紙。符紙在取釘的時候必然會毀去,即便是有釘子,也不可能被用來作法傷他…… 等等! 莫非…… 閆老三臉色陰沉得嚇人,凹陷的眼眶里,雙眼卻是漸漸泛起邪佞的光芒,嘴角漸漸咧開,竟是大笑了起來。 “好!好哇!竟然有這種高手!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還以為,國內奇門里這種高手已經絕了!好!好!” 他嘴角還有血,衣襟和面前的茶桌上也在剛才吐血時沾上了血漬。而此時,他竟然笑了起來,樣子實在有些癲狂。 王道林驚疑不定,心底驚懼——誰?誰傷了閆老三?閆老三這樣的人,居然也能被人傷到?他說對方作法?作法這種事……當、當真存在? 這個人是誰? 那個小丫頭? 不!不!絕不可能是她!那么,就像閆老三猜測的那樣,是她師父? “把那處別墅的地址說給我聽!”閆老三的聲音突然傳來,把王道林嚇了個不輕,“既然是用七煞釘傷的我,對方必然跟那小丫頭有關。我要會會她師父!” 王道林忙說了個地址,閆老三陰沉地笑了,“嘿嘿,原本還打算試她一試,既然敢傷我,就等著給他徒弟收尸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我這個招法……” …… 市中心茶座里的事,夏芍和徐天胤自然不知。夏芍在作法成功后便收了東西,恢復了周圍的氣場,便坐進車里,徐天胤開著車回了市中心。 差不多也是中午了,熊懷興打電話來,說是飯局地點定在市中心的假日酒店,正是昨晚徐天胤和夏芍吃飯的地方。 兩人開車去了之后,來的人不止熊懷興和朱懷信兩人,還有朱家的兩個尚且在世的兄弟。朱家的這兄弟三人,老二朱懷信經營著筆墨齋,是國內書畫方面的評審專家;老四家境普通些,在一家國企任職。而朱家老三朱懷智卻是省里的總規劃師,主管城市規劃方面的事。已經去世的老大聽說以前是市政府的官員。 朱家三兄弟見了夏芍,自然是萬分感謝,飯局之時紛紛敬酒。夏芍并沒有多喝,但禮數卻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