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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經驗的,夏芍這么說只是因為店里今天展出了青花大盤,風頭出的有點大。 “那是自然,這點夏小姐放心交給我?!标悵M貫自信滿滿道。他的自信不僅來源于自己二十多年的經驗,也來源于夏芍。她可是玄學方面的大師!趨吉避兇可是她的專長,店里要是有什么事,她提前就能看出來,這種未卜先知的感覺實在是太有安全感了。 夏芍點點頭,轉身問:“對了陳伯伯,你對拍賣這一行熟不熟?” 陳滿貫一愣,“我還真有點了解。這一行在咱們國內興起的時間不長,但是國外和香港那邊可是有很有實力的國際拍賣行的。我早年在那邊參加過幾次,還真結交了幾個這方面的朋友。你想讓我們古玩行多送拍些物件,再打開些名氣?” 夏芍卻是一笑,“不,我的意思是,我們要自己成立一家拍賣公司?!?/br> 陳滿貫倒吸一口氣,他并不是覺得這個主意不好,而是覺得驚訝。他自從見識過夏芍的本事,從來就沒把她當做一個普通的少女來看待,他一直覺得,她既有很深的玄學易理方面的造詣,又有連他也比不上的精準的古玩鑒定眼力,更有敢闖的魄力,年紀輕輕就開了古玩行,這別說在同齡人里,就是很多成年人也是比不了的。他覺得他一直把她看得很高,沒想到,現在才發現,他還是看低了她。 她的心,絕不只在古玩行當。 今天福瑞祥才剛剛開業,她就在琢磨下一步了。 的確,拍賣行雖然在國內還是新興產業,但隨著東市的發展,隨著古玩熱的興起,這勢必是個發展前景不錯的產業。經過這一次夏季拍賣會,相信有眼光的人已經看出來了,但是有多少人有膽量嘗試就是個未知數了。畢竟像他這種年紀的人,大多數都愿意守成,很少有人愿意開疆拓土了。果然,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么? 陳滿貫嘆了口氣,感慨萬分,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尤其是經歷了大起大落之后,心境平淡了很多,覺得跟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他只要能養家糊口,給妻子和兒女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很滿足了。 但是陳滿貫有預感,跟著眼前這個少女,只怕他想平淡都不成。 “先留意一下有資質的拍賣師、鑒定人員、產權經紀人、房地產估價師、土地估價師和一些證券執業人員。我們要做,就做最好的!各行各業有名氣的專家顧問也留意一下。我記得設立文物藝術品拍賣企業注冊資本應該要不低于一千萬,而設立其他資產拍賣企業注冊資本則不低于一百萬?,F在古玩行剛剛開業,到處都在用錢,先不急于一時。趕得上明年的夏拍就好?!毕纳终f道。 陳滿貫不由愣了愣,她都已經了解這么清楚了么?看來是勢在必行了。 陳滿貫應承下來后,夏芍便吩咐他有事給自己打電話,她手機號碼已經給了他,若是有什么古玩收上來拿不準的,可以找她來看看。 然后,夏芍便回了家。 這些年,家里還跟前世一樣,住著父親廠子里分的老樓區。家里是小了點,但父母感情好,夏芍又常在家里擺換風水陣,父母身體一直沒病沒災,不僅如此,老家的爺爺奶奶家,也因為她暗地里下了風水陣,二老這些年身體還算不錯。雖然爺爺的脾氣還是老樣子,但奶奶的身體比起前世倒是好許多。夏芍打算繼續幫奶奶調理身體,幫她渡過前世時那場大劫。 至于福瑞祥的事,夏芍暫時不打算跟父母親透露,自己此時的年紀,難免叫他們擔心,還是等上了高中找到合適的時機再說。 回到家里,進門的時候,母親李娟正在廚房做飯,一聽見女兒回來,就拿著鍋鏟探出頭來,笑著問:“開學怎么樣?” 夏芍回屋放了包就出來洗手幫忙,對母親的詢問哭笑不得,“還能怎么樣?不就是新學期么,還是老樣子?!?/br> “怎么能是老樣子?新學期,總該有個新氣象。你就要中考了,學習可不能落下,快去做作業看書去,不用你幫忙,媽忙得過來?!崩罹陻f著女兒,眼底的笑容卻是慈愛。 夏芍哪里肯,她接過李娟手里的鍋鏟,“媽,我來吧。您去休息一會兒,上了一天班了,也累了?!?/br> 她手法不著痕跡,李娟不肯給她,卻輕易被她搶了去,然后被擠到后頭。熟練地炒著菜,夏芍唇邊一抹淡淡的笑意。以前,她性格內向,是從不跟家里人說這些話的,總覺得說出來太rou麻了。但現在想想,只要母親聽了開心,rou麻點怕什么?她覺得窩心,比什么都好,自己寧愿臉皮兒厚點。 幫母親做好了晚飯,父親夏志元便下班回來了,只是一進門,便臉色發愁。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四十章 巷戰! 晚上,夏芍跟父母親坐在桌旁吃著晚餐,氣氛溫馨。 只是席間夏志元嘆氣說:“這兩年廠子的效益不好,今年更是訂單特別少,隔三差五的才有活干,再這么下去,工資說不定都發不下來了。這兩年大妹夫家的生意越做越好,志濤前兩年也跟人合伙干建材生意,都搞得不錯?,F在就我們廠效益不好,我尋思著是不是也該琢磨琢磨出路了,萬一廠子倒了,不能叫你們母女倆跟著我吃苦?!?/br> 夏芍端著碗,聽了這話不由笑得溫暖。她這一世,最想改變的就是家人這個分離的命運,現在已經不需要擔心了,因為現在從父親的面相上,她完全看不出有與家人分離的征兆。 這說明,她的努力,有成果了。 因而,不管吃飯的時候父母親怎樣擔憂,夏芍都只管寬慰,二老對她的寬慰自然只是聽聽罷了。 誰都不知,夏志元工作的事,夏芍心里早有安排。 吃完飯,幫母親收拾了碗筷,夏芍便回了屋。 第二天,很早就來到了學校。 她這些年向來早起,每天早晨起來雷打不動的習慣便是打坐,調整元氣,導氣于周身,待達到平衡后才會開始一天的事情。 來到教室,班里還沒來幾個人,徐文麗和趙靜卻已經在教室里。兩人在夏芍進教室的時候,同時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便叫夏芍微微蹙了蹙眉。 剛才那一眼,趙靜眼神虛浮飄忽,明顯在躲避她,而徐文麗目露兇光,眉峰棱起,山根犯青,這是主兇惡的征兆。 夏芍目光一閃,走向座位的同時,開了天眼向徐文麗一掃。她如今動用天眼預知近期之事,不過只是一瞬間,根本就不會讓對方感覺異樣。因而只是一眼,夏芍便收回目光,眼神微寒。 果然是桃花劫,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