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有所指。

    醫生決定當作沒看見她這樣的目光，轉移到了另一個自己更加感興趣的問題上。

    “剛剛我看見過的那種秘法——我是說，空間傳送，可以這樣稱呼吧——這里每一個學徒都會用？”

    “目前留在這里的學徒，有少部分已經非常熟練，多數倒是依舊處于一種入門的階段?！币Τ换貞?，“不過這確實是一種最基本卻又最實用的秘法?！?/br>
    姑娘笑了起來。

    “看來你今天已經稍微見識過秘法，所以對此大為感興趣?！?/br>
    斯特蘭奇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古一法師確實讓我見識到了一些秘法，但只是由學徒所展現出來的。雖然一時間足夠驚訝，但是之后，也只是像是去了一場大型的魔術表演一樣，遠遠不如我剛剛見到的這種實際上的應用，讓我驚訝?！?/br>
    “這很正常?！惫媚飭问衷诳罩挟嬃艘粋€圖案，隨著她手腕的翻轉，手指的變換，憑空畫出來的圖案也隨之變化。

    “每一個秘法都是由這樣各種不同的組合所構成的，就像是每一句話之中的字母，本身平平無奇而缺少變化，然而當它們進行有規律的組合，便會出現各種不同的意義?！?/br>
    姑娘收了自己的手，痕跡隨著她手的放回而消散在空氣之中。

    “學徒為你所展現的，只不過是最為基礎的東西，看起來并非復雜，然而實際上卻需要足夠的練習?！?/br>
    他們一路走進了食堂，向自己固定的座位走了過去。

    “對了，古一法師是否說過，讓你晚上去找她？”

    他們來到桌前的時候，姚楚一才說了這一句話。

    王和莫度在他們坐下的時候，已經相當自然地開始進餐，聽到了姑娘話語的末尾，又同時向斯特蘭奇的方向看去。

    “說過?！贬t生思索了一下，在記憶之中找出了古一法師說的話，然后回答。

    “到時候，她應該會為你展示一下更加令人驚訝的秘法?！币Τ浑S即說到。

    卡爾.莫度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語氣之中帶著十足的笑意開口：

    “需要我帶你去嗎——”

    “我想不行，莫度?！蓖踅財嗔藢Ψ降脑?，“圖書館依舊需要你的幫忙?！?/br>
    “圖書館的整理不是已經結束了嗎？”莫度難以置信的問，帶著點哀怨的意味。

    圖書管理員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

    “圖書館需要你的幫忙?！彼貜土艘槐閯倓偟脑?，“需要你的幫忙，莫度?！?/br>
    卡爾.莫度有點噎住，哽了好一會才不是非常情愿的回應：

    “好吧?！?/br>
    斯特蘭奇安靜地聽了一會，沉思了幾秒，最后還是問出了自己因為聽到這樣的對話（尤其是卡爾.莫度之前話里的某種躍躍欲試）而產生出的疑問。

    “所以，你們知道，到時候我會看到些什么？”醫生的目光從面無表情的王身上，到帶著神秘莫測的笑容的莫度身上，頓了頓，最后移動到了安靜進餐的姚楚一身上。

    他的目光停頓了很久，姑娘略帶無奈地放下手中的餐具，喝了口茶水，才給了對方一個答復。

    “我對你會看到什么——”她回答，“——并不是非常清楚。因為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過程。但是當初莫度也進行這樣的進程時，我就在他身邊，所以大概能猜到一點?！?/br>
    她也笑了一下，與卡爾.莫度的笑容達成了非常微妙的相似感。

    “大概就是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不過可能并沒有你當初剛剛到達這里時，古一法師引導你的精神所看到的世界那樣，有著強烈的不適感?！?/br>
    于是斯特蘭奇知道最后也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會在古一法師的示范之中看到什么。

    “所以你需要我的陪同嗎？”姑娘最后問。

    醫生因為她的笑容和莫度的笑容而猶豫了很久，久到姑娘再度進餐，然后進餐結束，杯中的茶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才最后開口。

    “我的榮幸？”他的尾音帶著一點不確定，但是大體上還是表示了確定。

    姚楚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繼續慢慢地將最后一口茶喝了下去，等待醫生進餐結束。

    “我們走吧?！?/br>
    王和莫度在圖書館的位置與他們分別，醫生還不知道古一法師的住處在哪里，因此一邊默默地記著周圍的道路，一邊試圖找出一點話題來。

    “我來到這里，見到古一法師的次數并不是很多——她現在確實在卡瑪泰姬嗎？”

    “之所以沒有看到古一法師，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的時間錯開了?！惫媚镆贿呍谇懊鎺?，一邊回答，“古一法師近期已經很少離開卡瑪泰姬，停留在訓練場上指導學徒的時間要更多一點。而近來幾天，你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圖書館，所以沒有看見她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br>
    “這里?！币Τ焕@過了一個拐角，示意對方跟上。

    拐角之后有著更為寬闊的空間，與學徒的房間大體上沒什么不同，他們面前的屋內亮著燈光，不過只是偏昏黃，與卡瑪泰姬更為契合一點。

    姚楚一目的明確地走到其中一扇門前，輕輕敲了三下，房間內古一法師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進來吧，斯蒂文，還有姚?！?/br>
    作者有話要說：　　奇異：傳送門驚得我的瓜子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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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突然談到審美觀

    我：我的審美觀是奧黛麗赫本，凱特大魔王，蒂爾達斯文頓，還有卷福他老婆

    基友：華生？

    我：——他老婆蘇菲亨特！

    真的！我喜歡他老婆！真的！想要他老婆的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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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福：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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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日常真的好難

    qwq就想搞事情

    但是還不到時候唉

    話說我在開文前就已經想好了一個情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還是寫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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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刀子

    第十六章 維度生物

    古一房間里亮著的燈光要與學徒們房間里的有一點區別。

    燈光偏向昏黃，與卡瑪泰姬這樣古老的地方有一種莫名的和諧。

    斯特蘭奇倒是沒有感覺到更多的意味出來，只是覺得燈光過于昏暗，以至于自己在剛剛進門的時候甚至撞到了什么東西。

    走在他前面的姑娘反應更快一點，幾乎在他碰到了什么東西的下一秒，便非常迅速地壓低了身體，伸手接住了什么東西。

    “小心?！币Τ徽f，將手中接住的裝飾性陶瓷制品小心翼翼地放置回之前的位置，“古老的瓷器可經不起這樣的沖撞?！?/br>
    “抱歉?！彼固靥m奇一時間停在了原地，稍微閉了閉眼睛，直到適應這樣的光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