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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將……這個真的沒問題嗎?”藥研抽了抽嘴角,望著時空穿疏裝置上的可怕異常,又不著痕跡地推了旁邊的小狐丸一把——而小狐丸自然也是非常排斥:“主、主人……” “沒問題的?!痹颇刃Φ妹佳蹚潖澋?,“現在的時空穿疏儀器狀態簡直不能更好!應該能把你們直接扔到新世界去吧!” “……扔?”夜蘿抓住云娜說的關鍵詞,又瑟瑟顫抖地與小狐丸和藥研抱成一團:“我開始想反悔……” “一路順風喲?!痹颇让佳蹚潖澋匦χ?,然后,時空穿疏裝置又發出一陣炫目的強光……而夜蘿別無他選,也只好接受命運地閉上了雙眼。 …… … 從強光中睜開雙眼,夜蘿就與小狐丸和藥研到了……一艘船上? “……這、這里是哪里?”夜蘿一臉錯愕地望著黃色小潛艇附近一望無際的海洋,而藥研與小狐丸也是第一次坐船,對面前的情況就更是迷惘了。 與小狐丸和藥研面面相覷,夜蘿又攤開手掌心,只見一天前云娜給她的“生命卡”忽而動了起來,這樣想著,夜蘿又喃喃地念出生命卡上寫著的某人的名字:“托拉法爾加·羅……” 云娜說的沒錯,只要成功到了那個世界,她手上的白色紙片就會開始有反應。 “……說起來,海中心的陽光太毒了,夜蘿小姐快打傘吧!”小狐丸連忙把夜蘿的遮陽傘展開遞給她,而夜蘿一愣,又慌忙笑著道謝……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一皮鞋走在甲板上的腳步聲就有節奏地傳來,而夜蘿臉上一愣,又注意到船艙的門被吱呀一聲的推開,然后,一個留著黑色短發的高挑俊朗男人就從里頭走了出來—— 來者帶著一頂白色毛絨斑點帽、留著鬢角與胡須、兩邊耳朵也帶著金色的小耳環、穿著黑色衛衣與九分牛仔褲,他交抱著手望向夜蘿與她身后一大一小的兩位男性,又一臉不耐煩的:“……怎么,你就是夜蘿當家嗎?” 夜蘿當家?當家是從哪里來的?夜蘿一愣,又傻傻地點頭:“對,夜蘿?!睕]有當家。 那個黑發男人臉上的表情又更不耐煩了,或許是因為他臉上帶著嚴重黑眼圈的關系吧,夜蘿感覺面前的人脾氣不好、也沒多少時間搭理他們,就更不敢開口了——至于男人,本來也不是個擅長交際的人,就只好站在原地與夜蘿少女干瞪眼。 “……真是的,真是個不善言辭的男人啊?!倍驮谝固}開始感到尷尬困擾之際,一個女人的嗓音又忽而從船艙之上傳來,夜蘿稍微移動遮陽傘,又忽而在潛艇瞭望塔上望見一個和她同樣打著傘的女人。 是誰?陽光炫目,她并不能很好地望清楚女人的模樣。 “……這個人就是你要找的托拉法爾加·羅,而我是風信,多多指教?!?/br> 而那個女人也似是知道自己一直待在高處說話會有些不妥當,就抬腿從瞭望塔除一躍而下——那是一個淡紫色的身影,夜蘿定睛一看,又發現對方和她同樣穿著修腰開衩的淡紫色旗袍。 “風信……”夜蘿打量著少女,望著她手上拿著的一柄巨大遮陽傘與少女過于白皙的皮膚,這個特征…… “對喲,我是夜兔?!?/br> 風信似是洞悉了夜蘿心中的疑問,又輕啟薄唇,耐心地回答道:“你是要來做手術的吧?就交給羅吧?!憋L信伸出手來、又輕輕地搭在羅的肩膀之上,羅臉上一愣,又一臉不悅地瞪了眼風信:“怎么擅自幫我決定……” “你不是連報酬也收下了嗎?”風信一臉無奈地望向羅的方向,又對著驀然到來的夜蘿招了招手:“……來,進來船艙里坐?!?/br> 羅生氣成白色倒三角,這個女人怎么總是這樣無視他的意愿! “好了你也別鬧別扭了,到底是幾歲的孩子?”風信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又二話不說地抓起他的手腕,再把他給扯進了船艙之內。 夜蘿:“……” 藥研:“……” 小狐丸:“……總而言之是進去吧?” 羅被風信扯著走了兩步,又將視線落在夜蘿身上,終于是嘆了口氣:“明白了就趕快進來!手術開始前還是有許多要做的準備的?!?/br> 這樣說著,他忽而又漫不經心地從褲袋內翻出了兩只手術手套與手術刀,一雙眸平靜地看了看那被擦得閃閃發亮的手術刀,嘴角邊又忽而勾起一個特別鬼畜的笑容:“根據資料,你時間也不多了,讓我做個檢查之后就開始做手術吧?!?/br> 風信平靜地望了眼羅,又把視線投向夜蘿,又聽見羅沉聲補充:“一個即使是我……也最少得做一個月的手術啊?!?/br> “……真讓我興奮呢?!?/br> 夜蘿戰戰兢兢地噎了口唾沫。 …… … 在聽羅與風信講解手術原理之后,夜蘿只在羅的海賊船上休息一天,就馬上展開手術了——羅對她使用了重量的全身麻醉藥,夜蘿昏昏沉沉地睡去,就沒了意識了。 如此這般,兩個月的時間就匆匆過去了。 再一次睜開眼睛,夜蘿就發現自己被安置于一個帶窗戶的房間內,耀眼的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射進房間之內,叫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擋,又伸手去把窗簾拉上。 ——手術結束了嗎?過去多久了? 夜蘿有些懵地從床鋪上起來,似是身體許久沒動過的關系,她感覺全身酸痛不已,只是……夜蘿眨巴寫滿好奇的碧綠雙眸,又舉起雙手,張了又合。 全身上下一個傷口與感到疼痛的地方都沒有。 她真的進行手術了嗎? 那個名為羅的男人明明說手術不容易的?夜蘿從床鋪上下來,又因為一時之間沒把握好力度,就整個人從床鋪上給滾了下來,發出哐啷的一聲巨響。 外頭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就蜂擁似的進入了她的房間:“客人醒來了嗎?”“客人醒來了!”“快給客人檢查身體!” 夜蘿眨巴眼睛一臉懵逼地望著面前穿著制服的船員們——她有印象在失去意識前與這些人見過面,但都不是很知道他們是誰,就只記得那白色北極熊貝波。 話說……剛剛醒來就被人盯著看,她也是很尷尬的了。 “……別擋道?!?/br> 而就在夜蘿有些尷尬著不知道要怎么開口的時候,那個平淡的女聲又傳來了,夜蘿只見一只白皙的手猝不及防地將擠在她門前的人一手抓起,又用可怕的力度將他們像小狗小貓般扔了出去。 “風信桑!你能不能控制下自己的力度!” “好痛呀啊嗷嗷嗷……” “風信小姐你也太可怕了!” 被風信扔走的船員們摸著摔痛了的屁股哀嚎,而始作俑者風信,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些栝噪的家伙一眼,就平靜地關上房門,走到夜蘿的身旁,將她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