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我師門最近有點怪、[綜]我的前夫是夏洛克、他笑時風華正茂、重生之天才神棍、盛情難卻、我男朋友他超兇[古穿今]、大叔的鮮rou時代[穿越]、女修士的穿越日常、總督大人你的喵呢[星際]、世子說他不在乎外表
你…一個人情了?!鄙裢]著眼,知道夜蘿來了,又笑彎著眼說道。 保持著戰斗姿勢的夜蘿回眸瞥了他一眼,注意到此刻的神威都快把自己身上穿著的唐裝撕成背心了,而所露出的皮rou處,無不沾染著鮮血,舊傷還未結痂就又添新傷,流了這么多血也該是快死了。 “欠你個大頭鬼!”夜蘿無奈地說:“我告訴你,你要還的!而且是兩個人情!” “夜蘿真冷淡呢?!鄙裢⑿χf,似乎信任于夜蘿,又沒有把自己硬撐起來的意思——而夜蘿發現神威意識還在,也就放下心頭大石地拎起遮陽傘就對面前的檢非違使亂槍掃射,再與從后方趕來的刀劍重啟戰局。 ——刀槍劍影、血rou飛濺。 …… 最后,在幾把刀劍中傷、夜蘿斷了一根骨頭的狀態下,他們把三波的檢非違使全數清理掉了——約莫六十只的數量,這比夜蘿心中估計的結果要好,畢竟刀劍們都缺乏和這種強度的敵人戰斗的經驗,能配合上她的攻速已經是非常難得。 眼看著遠方又有檢非違使要出現,夜蘿就馬上把地上的神威與阿伏兔扛起,示意沒有受傷的刀劍把神威與阿伏兔的遮陽傘、機械臂帶上,就飛快地往能夠進行離開夾縫的坐標趕去。 “抓緊點!不然另一波又要趕上了!” “這兩把傘骨是怎么打造出來的……我覺得比太郎太刀還要重!”小狐丸皺眉抱怨,又把機械臂扔給旁邊的三日月宗近,三夜兔六把刀一條心地往登錄的地點飛奔。 “……要回去了!”手臂帶傷的壓切長谷部回眸看了眼那些緊追上來的新一波的檢非違使,又飛快地□□好手上的時空穿疏裝置,再帶著所有人回到了云娜的本丸。 而刀劍們首次出陣江戶時空夾縫的營救任務,也迎來了大成功。 …… ×××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覺得神威和夜蘿的jian情是不是可以多一點(望天) 好喜歡藥研啊,都想把他塞進冒險小隊讓神威吃醋了(閉嘴 嚶嚶嚶嚶嚶嚶嚶嚶沒看過刀劍的孩子快去搜索藥研藤四郎可愛又帥氣的樣子!在動畫里他超暖! 第十七章 時江之刃(八) ××× …… 本丸。 在夜蘿把渾身是血的神威與阿伏兔扛回本丸后,用鯰尾藤四郎和鶴丸的話來說,如果兩位暗殺者是刀劍,那他們看起來就是下一秒會被刀碎的狀態——渾身被血染紅,奄奄一息、破破爛爛的都和尸體差不多了。 在平日,按照武器愛好者云娜的作風,她是絕不會任由歷史珍寶的刀劍戰斗至破破爛爛的重傷狀態的——所以他們在這座本丸生活那么久,也未曾見過受如此重傷的人。而稍微年幼的短刀們見到夜蘿臉色陰沉地抬了兩個重傷的人回來,在表面上被嚇得不敢吱聲的同時,心里又充斥著好奇。 ……但好奇是好奇,因為神威與阿伏兔都在昏迷的狀態,刀劍們再好奇也無法從兩位新客人身上得到什么消息,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只好選擇一窩蜂地涌向后方中傷輕傷的刀劍兄弟旁邊,協助藥研帶他們前往手入室治療。 “那個,夜蘿小姐,我可以……”藥研往那因戰斗而面露疲態的夜蘿身邊靠近一步,又體貼的想邀請她和他們一起前往手入室。 “不,這兩人我能處理,藥研就專注幫大家治療吧?!币固}約莫知道藥研的意思,但望了眼后頭更需要幫助的中傷的壓切長谷部和加州清光,又回絕了藥研——接著,夜蘿就維持著扛著兩個男人的狀態,一個人往她的客房走去。 “……夜蘿小姐!”輕傷的藥研下意識叫住夜蘿,見著她已快步走遠,又無奈地嘆息——明明夜蘿不對他那么警惕,他也不會像其他人那般催促著趕走兩個暗殺者的。 “……我會去幫助夜蘿小姐的,藥研你就專心輔助大家吧?!彼坪跏且姷剿幯心樕系牟蝗毯酮q豫,從庭院趕來的燭臺切又溫柔地安慰著藥研。 “好吧……謝了,燭臺切?!彼幯悬c了下頭,又嘆息著攙扶自己的哥哥一期一振前往手入室。 …… 在回到夜蘿的客房后,她拜托著燭臺切往地上鋪上幾張被單,就把神威與阿伏兔們放上去:“燭臺切,麻煩你幫我準備這些東西。如無意外的話,廚房里應該都有,其余的用具就請你幫我到手入室借來?!?/br> “是的,夜蘿小姐?!?/br> 帶著眼罩的燭臺切眉眼微彎,展露出一個溫和好脾氣的微笑,又聽候著夜蘿的指示飛快地離開了她的房間——而夜蘿也是一刻不敢怠慢,就用剪刀把神威與阿伏兔上衣衣服剪開、同時把褲子剪裁成短款,為他們拭去身上的污跡與血水。 她一雙綠眸專注地尋找著他們身上還在滲血的傷口,又使用自己調制的消□□水為他們飛快地消毒外傷口,再尋找尤其嚴重的傷口,準備一次性為他們縫針。 “骨折有兩處…右肩膀脫臼……有發熱中暑的癥狀?!?/br> 夜蘿檢查著神威與阿伏兔的皮膚,或許是暴露于白天下太久,雖然是陰天,他們夜兔的皮膚也有點損傷,需要同時處理。 “好了,馬上開始吧?!币固}眼神鎮定冷冽,給自己的雙手戴上手套后,就伸手向兩人…… 所以當燭臺切捧著兩瓶葡萄糖水再次進入夜蘿的房間時,看到的景象是這樣的——剛才還像兩塊破爛抹布的暗殺者已經在夜蘿的處理下展露原來的白皙膚色,稍微年長的男人已經明顯被處理好了,身上受傷的地方都被用繃帶漂亮地包扎好、沒有一絲滲血的地方。至于稍微嚴重的那位橘發少年,夜蘿小姐在給他一些小創口包扎好后,現正手腳麻利地為神威腹部的傷口縫針,兩人的情況也仿佛從重傷變回了一般傷者。 專注的夜蘿并未注意到燭臺切的到來,也是直至她用牙把線咬斷、并且為自己拭去汗水時,才發現那愣站在門邊的燭臺切。 “把東西給我?!币固}伸手接過燭臺切手上拿著的葡萄糖水,又從自己的包裹里找出幾個點滴用的膠袋,把葡萄糖水裝好裝滿后,又為神威與阿伏兔掛點滴。再從包裹里摸出一些藥片協助神威與阿伏兔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吞下。 燭臺切還是愣愣地看著夜蘿把這一切在瞬間毫不拖泥帶水地做好。 燭臺切記得,他曾經聽藥研說過——夜蘿小姐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甚至比得上他們的主人。他聽這句話的時候并不太能明白藥研的意思,心里只想著那個每次來他們本丸都只會吃拉面的小姐的厲害之處在哪? 但卻沒想到,原來夜蘿小姐在進入為別人治療的狀態時,那個專注認真的表情能與他們主人鍛造時如出一轍。 她的包扎技巧與為傷者處理問題的一絲不茍,比藥研來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