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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錯過了季如憲看過來的眼神,平靜的又是暗潮涌動的。 杜元茗跟杜衡打完招呼, 去洗手間,她一出門,房內的氣氛又是一變。 趙渃歆將筷子用力放到桌上,嘟嘴道:“如憲哥,那位都快跟你爸爸離婚了,你怎么還讓她來呀!” 方興周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季如憲則若無其事地轉著轉盤,將一道豉汁牛rou轉到她的面前,讓她多吃點。 杜衡往椅背一靠,對著趙渃歆道:“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嫉妒心這么強,就興周要你?!?/br> 趙渃歆瞬間變色,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指著杜衡道:“你說什么!我嫉妒什么?!我用得著嫉妒她?!她...她...” 除了前兩句出于義憤,后面“她”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杜衡轉身看向小田子,道:“甜甜,別跟這種女人學,快三十歲了還嫉妒小姑娘,還喜歡多管閑事?!?/br> 他這樣說,桌上的女人便不能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說下去就是“嫉妒”的“多管閑事”的女人。 小田子望著面前輪廓明晰五官俊挺得像混血兒的男人,他那種肆意的言談和嘲諷的笑容,真是像勾子一樣,勾住了她的小心臟。 小田子點點頭,勇敢地抬起頭在男人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杜衡勾著嘴角,開始抽煙。 趙渃歆氣地在原地跺腳,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跑出去了。 她去廁所逮杜元茗,元茗正在洗手池前洗手。 趙渃歆“喂”了一聲,元茗笑著回應了一聲“嗯”。 趙若歆穿著一字肩的毛衣,頭發上綁著一個七彩的發帶,齊劉海,嘴唇水潤嘟嘟的。 比元茗大了好幾歲的女人這會兒卻像生氣的小公主一樣,說道:“你看看你,你這么寒酸,如憲哥完全是因為同情你可憐你才邀請你的,你別以為這樣就跟我們一樣了!我們不歡迎你!” 雖然你長得還算好看,也沒有讓人很討厭,但就是不行! 杜元茗對她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笑著點頭道:“是啊,你說的沒錯?!?/br> 趙渃歆像是一拳頭砸進棉花里,她氣面前這個女人波瀾不起的模樣。 杜元茗抽出一張紙擦干了手,往洗手間外走。 趙渃歆追了出來,拉住她的手臂,仇視地看著她道:“你根本就沒有聽我說話!你憑什么這么傲慢?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可憐蟲而已,不要以為你mama嫁到季家,你們一家就雞犬升天了!男人不是那么好靠的.....” 說到這里就卡住了,因為杜元茗一轉身,一只手便卡在趙渃歆的兩頰處。 趙渃歆去扯杜元茗的手,扯不動,一急,又要說話,卻發現被那般抓著臉,嘴巴嘟出來的長度自己都能看得見。 杜元茗看著手下像小丑魚一般一開一合的嘴巴,笑開了,聲音帶點女性的低沉和特殊的磁性。 她低下頭,跟趙渃歆靠得越來越近,兩人的嘴唇幾乎只有兩厘米的距離。 趙渃歆急得臉蛋爆紅,一下就蓋住了臉上腮紅的顏色,她緊緊的閉上嘴巴,生怕自己一說話嘴唇就貼上的對方的.... 元茗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她單手定住女人的臉,輕輕在人臉上呵氣,道:“你知道嗎?你這樣一直說一直說,說個不停...真的很可愛....” “可愛到....我挺想....”她的嘴往下又貼近了一分,趙渃歆幾乎要成為斗雞眼。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以為對方真的要做什么,臉頰邊的手掌卻松開了,力道消失了。 趙渃歆一睜眼,卻見季如憲站在男士洗手間的門口,面目深沉地看著兩個人。 趙渃歆“哎呀”一聲,簡直要哭了,大聲道:“如憲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季如憲朝她們走近了一步,趙渃歆哇的一聲倒退,叫道:“如憲哥....這個人....這個是變態呀!” 一邊說一邊往后退,逃也似的跑掉了,像有鬼在背后追她。 季如憲站到杜元茗面前,居高臨下,眉頭皺起,他打量著她。 杜元茗攤手,無辜道:“大哥,我可什么都沒有做?!?/br> 季如憲蹙著眉,那里形成一道深溝,眼神可談不上什么寬和。 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杜元茗恨恨地想。 季如憲忽然道:“你喜歡女人嗎?” 杜元茗裂開嘴,道:“是呀?!?/br> 季如憲的心跳了一下,他朝她逼近了一分,不快的氣氛瞬間兜頭下來。 他的薄唇再次吐了兩個字,道:“真的?” 杜元茗可不是趙渃歆那個慫貨,她挺著背,無比自然道:“真的?!?/br> 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季如憲的喉嚨里面悶悶地滾動著笑意,他用了元茗剛才用的那一招,雖然不是掐著臉,但是也八九不離十了。 杜元茗的下巴被男人捏起來,他身上單薄而清冽的氣味撲面而來,將她輕易籠罩住。 男人強制性地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淡淡道:“你覺得,女人是會選你,還是會選我?” 真是看不起人啊....元茗心里想。 季如憲甩開她的臉,正準備帶頭回去包廂,看到杜元茗臉上的不以為然。 他將女人摟過來,左手困住她的左肩,一邊往回走,一邊側耳低頭道:“你覺得,你是能給女人提供很好的物質生活,還是性....生活?嗯?” 他見她終于紅透了耳朵,像一只剛剛端上桌的叉燒,繼續道:“怎么結婚,怎么生孩子?” 杜元茗雖然腦子燒成了一團漿糊,但不妨礙她的思維敏捷,道:“可以代孕,人工受孕....” 季如憲冷哼一聲,聲音帶著厚度的低沉,道:“哦?原來你都考慮清楚了,那你能確定你的手指能滿足別人嗎?” 一山還有一山高,能制住女人的果然還是男人。 等她反應過來手指是什么意思,從頭到腳已經熟成了蝦仁。 杜元茗恨不得一頭撞到墻上死了算了,她現在很后悔,剛才那般地調戲趙渃歆。 她甩開季如憲的手往前跑,男人輕而易舉地從后面用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和肩膀,往旁邊的轉角一帶,杜元茗就這么被男人從背后壓到墻上。 她使勁兒要掙脫,雙腕被人擰在背后,她的整個背部都被男人擠壓著頂在冰冷的墻面上。 元茗反腿就要去踢,男人的膝蓋朝她的關節處一頂,兩條粗重的大長腿別著她的腿,女人便完全沒處使力。 杜元茗的半邊臉貼在瓷磚上面,又氣又難受。 她咬牙道:“季先生,男女收受不清,我請你離我遠一點?!?/br> 季如憲的頭頂在她的頭頂上,道:“你跟男人練拳擊的時候,怎么不說離得遠一點?我作為大哥,這不是在教你實戰嗎?” 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