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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求太多。 夏溫言也輕輕笑了起來,眸子深處卻滿是酸楚。 他……可還能動得了? 若是再也動不了,該當如何? “唔……嘔——”就在這時,月連笙忽然轉過身去,捂住心口一副難受欲要嘔吐的模樣,可卻又什么都沒吐出來。 “連笙!”夏溫言頓時慌亂,甚至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揚聲就喊道,“綠屏!快請肖大夫!” 第47章 喜脈 綠屏急忙忙沖進屋來, 見到已然醒過來的夏溫言,激動得眼眶微紅,然她卻只是恭敬地應了聲, 當即便轉身退下了。 “我沒事的溫言,不用麻煩肖大夫的?!痹逻B笙想要握住夏溫言的手,可她胃里忽地又是一陣難受,欲嘔未嘔, 臉色很是難看,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 夏溫言將眉心擰得緊緊, 他無數次想要坐起身,卻是無數次地跌回床上, 他緊張不安的眸子里痛苦更甚,為自己的無能為力。 月連笙心疼他這副模樣,只見她伸出手, 用拇指指腹一下一下地輕撫夏溫言緊擰的眉心,安慰他道:“我沒事的溫言,真的沒事,你瞧,我不是好好著呢嗎?你別擔心?!?/br> 可不管她如何輕撫夏溫言的眉心,都無法將他擰在眉心的哀愁與痛苦撫平,使得她不由又躬下身,將他輕輕抱住, 將臉埋在他頸窩里, 難過道:“溫言你別這樣, 我真的沒事兒,我就是忽然間覺得肚子里和心口有些難受而已,沒什么的?!?/br> “有……自己找肖大夫,看看么?”夏溫言微微側著頭,將臉輕靠著月連笙的腦袋,吃力地問。 月連笙先是不做聲,然后才忙道:“有,有的,肖大夫說沒有事兒?!?/br> 月連笙聲音有些低,說得很匆忙。 “連笙騙我?!毕臏匮砸嗍锹曇舻偷?。 月連笙肩頭微微一顫,將夏溫言抱得更緊些,也更將臉朝他頸窩里埋,“對不起溫言,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br> 就算月連笙不說,夏溫言也知道,這些日子,她一心牽掛著他還來不及,又怎會為她自己想些什么,縱使是哪里疼了痛了,她也只會忍著而已。 夏溫言在月連笙的鬢發里蹭了蹭,溫柔又心疼道:“好好……讓肖大夫瞧,瞧,可好?” “好?!痹逻B笙用力點點頭,過了小會兒才抬起頭來,邊撫著夏溫言的臉頰邊道,“溫言你先別說話了好不好?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不好?” 夏溫言微微點頭,“好?!?/br> 月連笙轉過身,站起身時用力揉了揉紅紅的眼。 她怕自己忍不住又在夏溫言面前流出淚來。 夏溫言不僅說話吃力,便是喝水也都倍顯吃力,說是喝,不如說是抿更為準確,不想讓月連笙太過擔心,他勉強著多抿了幾口。 喂夏溫言喝了水后月連笙沒有將他放躺回床上,而是在他身后墊了枕頭,讓他靠坐在床頭。 就在此時,肖大夫提著藥箱匆匆地來了,見到靠坐在床頭的夏溫言時,他既震驚又激動,一邊顫著手給夏溫言把脈一邊道:“沒想到,沒想到,真沒想到啊……” 月連笙知道肖大夫說的沒想到究竟是什么。 他沒想到的是夏溫言竟然醒了過來,因為他已經無數次給夏溫言把過脈,也已然確定地讓月連笙與夏哲遠夫婦做了最壞的打算,夏溫言或許就這么睡一輩子,抑或不知哪一年哪一天才會醒來,而這哪一年哪一天,少不過三五年,縱是醒來,怕也是癡人癱子一個了。 所以,肖大夫覺得自己已然沒有繼續留在青州的必要,他已打算要離開,便是最近這幾日。 可眼前,夏溫言卻已經醒了過來,除了無法動彈之外,他的眼睛依舊明亮如從前。 他未癡,亦未傻。 而對于肖大夫所說的一輩子或是最少三五年,夏溫言不過是沉睡了短短三個月而已。 這于肖大夫而言是短,但于月連笙而言,他卻像是睡了好幾個春秋。 “肖……大夫?!毕臏匮猿荒樥痼@不可置信的肖大夫微微一笑,客氣地喚了他一聲。 “慚愧,慚愧啊,看來老夫老了,已經不適合當大夫了,更不適合給人看病了?!毙ご蠓虺脸恋貒@了口氣,緩緩收回了給夏溫言診脈的手。 他行醫一輩子,從來沒有診錯過脈,這一回老來竟是錯了。 不管是他診錯也好,是出現了奇跡也罷,他都已經老了。 “你這身子,慢慢調養的話,理當能恢復到從前的模樣?!毙ご蠓蜻呎f邊伸手去拿他的藥箱,竟就要走! “肖大夫!”夏溫言急急喚住他,不知他為何著急著要走,“請您……咳咳咳……為連笙,咳咳——為連笙……” 因為太過急切,夏溫言話都未能說完便開始咳嗽起來。 月連笙趕緊給他撫背順氣,“溫言你別著急,我來給肖大夫說?!?/br> “肖大夫?!辈幌胱屜臏匮蕴碧珦?,月連笙忙對肖大夫道,“我方才覺著心口有些難受,有些惡心想吐,溫言不放心,想讓您為我號一號脈?!?/br> 月連笙眸子里充滿了請求之意,請求他診了脈之后給夏溫言吃一顆定心丸。 “那就坐好吧?!毙ご蠓螯c點頭,這么小小的請求,他還是能做到的。 月連笙當即在床前邊的坐墩上坐好,將手擱在床沿上,就在夏溫言身旁,以免他瞧不真切又該擔心。 肖大夫為月連笙號脈時,夏溫言一臉緊張,不由得又漸漸蹙起了眉心,在肖大夫收回手時迫不及待地問:“肖大夫,如何?” 肖大夫看緊張的夏溫言一眼,復看向月連笙,問道:“方才你說心口有些難受,還有些惡心想吐,對不對?” 月連笙點點頭,“嗯,卻又什么都沒有吐出來?!?/br> “如此情況有多久了?”肖大夫又問。 月連笙細細想了想,“一個多月了?!?/br> 夏溫言將眉心蹙得更緊。 “那這一個多月里都是什么時候有這般的感覺居多?”肖大夫則是平靜非常。 可是見過的病人多了,大夫已然練就了一顆最平靜的心? 月連笙又想了想,“都是早晨起身的時候有這般的感覺多些,但也不是每日都這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