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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道:“大哥,你難道不覺得我比大嫂生得要美么?” 夏茵茵說著,將本還墜墜掛在肩上的長衫別了下來。 她竟是在夏溫言面前將長衫褪下,渾身只著褻衣褻褲! “溫言……”她不再喚他大哥,而是喚他的名字,同時往他懷里湊,讓她褻衣遮罩下的挺立朝他胸膛貼近。 夏溫言擰緊著眉心毫不猶豫地將她用力推開,推得她跌在床上,他則是掀開身上的軟被急急下床來。 誰知他剛在床前站起身,夏茵茵便從他身后將他抱??! 夏溫言頭也不回便將她的雙手掰開,抓著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地將她甩開,同時厲聲道:“三妹還請自重!” 他不再叫她茵茵,他甚至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好像她是什么污濁的東西似的,他連頭都沒有往后轉上一轉。 他的眼里此時只有厭惡,nongnong的厭惡。 “我不是你三妹!”被甩在床上的夏茵茵急紅了眼,“從來都不是!” 夏溫言卻是一瞬都不愿意在這間屋子停留,捂著心口劇烈地咳嗽著,拖著無力的雙腳走出了屋。 他的前腳還未跨出門檻便先聽得他喚竹子道:“竹子,備水,沐??!” “?。??”竹子有些懵,這個時辰沐??? 只聽夏溫言又道:“除了枕面,將我床上的所有東西都扔了!柜子里的所有衣裳也一并扔了!” 夏溫言臉色沉沉,語氣也冷得有些可怕,把竹子都嚇住了。 他這會兒只覺得自己很臟,被夏茵茵觸碰過的身子哪怕隔著衣裳他都覺得臟到了極點,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自己洗干凈。 被她碰到過的東西他要全部扔掉,他甚至覺得他屋子里的空氣都是骯臟的。 他不能讓連笙回來的時候走進一個骯臟的屋子,更不能讓連笙碰到被碰臟的他。 夏茵茵將夏溫言冷冷的話一字不差聽進了耳里,看著枕面上的戲水鴛鴦,她的美眸里忽然間充滿了怨毒,與平日里宛若仙子般的她判若兩人! 溫言從沒有這般對過她,這全都是月連笙的錯! 全都是! 竹子不知道他們這三小姐與夏溫言說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才讓他們家公子如此憤怒,大白天的沐浴不算,還使勁地將自己搓得好像脫下一層皮來才罷休。 還有,他發現三小姐離開謙遜園時臉色難看得不得了。 可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他一點兒不敢問,生怕將夏溫言惹得更惱。 夏茵茵走出謙遜園時,瞧見一名丫鬟正捧著一卷畫朝謙遜園走來,她當即喚住了那丫鬟。 “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夏茵茵沉著臉問。 “回三小姐,是墨香閣老板親自送過來的?!笨吹贸鱿囊鹨鹦那椴患?,丫鬟趕緊恭敬道,“說是前幾日大公子派人送去裱的畫,現在裱好了給大公子送過來?!?/br> “給我吧,我替你拿去給大哥?!毕囊鹨鸪诀呱斐鍪?。 “是,三小姐?!毖诀呖刹桓艺f不,恭敬地將裱好的畫軸交給了夏茵茵。 夏茵茵并未即刻轉身走回謙遜園,而是等那丫鬟離開之后將畫軸打開來看。 只見畫面上畫著的是開得正好的大紅山茶花,山茶花樹下坐著一名巧笑倩兮的女子,正在繡著鴛鴦戲水刺繡。 落款夏茵茵并不陌生,那是夏溫言的筆跡,以及他的章印。 這正是月連笙正月初一生辰那日夏溫言送給她的話,因著她說想要掛在屋里,夏溫言便讓竹子將畫拿到墨香閣去裱起來,因為整個青州就屬墨香閣老板裱畫的手藝最好。 夏茵茵抓著畫軸的手捏得緊緊的,幾乎要將那托畫的地桿捏斷,更是要將畫上的月連笙盯出個窟窿來。 她將畫卷重新卷上,卻沒有把它拿進謙遜園,而是拿著它回了她的茵園。 回到茵園后,她將這一卷畫扔進了火盆里,定定看著火苗將它慢慢舔成灰燼。 “嘖嘖,誰又惹你這么生氣了?”忽地,不知從何處走出來一男子,從夏茵茵身后環住了她纖細的腰,一邊將手探進她的衣襟里游走一邊啃上她的耳廓,喘著粗氣,“說出來,我幫你出氣?!?/br> 夏茵茵沒有拂開男子的手,甚至一點兒反抗都沒有,任他的雙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我要你——再幫我殺一個人?!?/br> 男子的雙手此時已經解開了夏茵茵的腰帶,他的鼻息更粗重,只聽他笑得有些陰桀,“好說,嗯——你總是這么香?!?/br> * 月連笙回來的時候,發現屋里好像變了個樣兒。 床上的枕頭被褥除了枕面沒換之外,全部都換了個新,便是帳子都換了,桌子柜子擦得發亮,屋子里還點上了熏香,檀木的味道,不僅如此,竹子還拿著點著的茅草在屋里轉悠,讓茅草點起的煙熏了滿屋,好像這屋里剛有什么要命的東西來過似的。 “竹子,發生什么事了嗎?”月連笙很詫異,她才出去沒多久啊,這是怎么了? “哎喲我的少夫人,你可算回來了,你快去勸勸公子,讓他別再折騰我了?!敝褡右磺埔娫逻B笙便忍不住哭訴。 公子起先只叫他換被褥扔衣裳,后來覺得不夠,把全屋的帳子都換了,還是覺得不行,又叫他把全屋都清掃過一遍,柜子桌子茶具什么的要擦得一塵不染,說是什么味兒都不準留下。 嚶嚶嚶,哪里有什么味兒啊,不就是些藥味嘛?和往常一樣??! “溫言呢?”月連笙沒在屋里見著夏溫言,有些緊張。 竹子一臉頹廢,“公子在隔壁書房呆著呢?!?/br> 竹子的頹喪樣兒讓月連笙忍不住輕輕一笑,“我去看看他,看看能不能給你說上些話兒?!?/br> “肯定能!”竹子這才活泛起來,“謝謝少夫人!” 公子可是很喜愛也很疼少夫人的,少夫人說的話,公子絕不可能不答應! 夏溫言是在書房,可他卻不是在看書,而是坐在書案后,撐起的手用力按著眉心。 他閉著雙眼,眉心緊緊擰著,顯然有什么煩心的事情。 念著他這般睡著不舒服,月連笙悄聲走上前,輕輕握上他按著眉心的手,輕聲喚他道:“溫言?!?/br> 夏溫言本就是小憩淺眠,月連笙才碰上他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