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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邊喚她,在她的指尖即將要碰上月連笙衣袖的一剎那間,月連笙突然加快了腳步,月尤嘉為了抓上她的衣袖便也將腳步加快。 但—— 月尤嘉沒有注意到她腳下有一塊半凸出地面的石頭,她的腳就這么直直絆了上去! 伴著一聲驚叫,月尤嘉摔了個狗啃泥! 走在前邊已與她拉開兩步距離的月連笙聽到月尤嘉驚叫的時候忍住笑,只見她匆忙轉過頭來,看著地上摔得形象全無的月尤嘉,眸子深處閃過一抹狡黠,面上卻是一副緊張震驚的模樣,道:“呀!大姐你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呀?我扶你起來?!?/br> 月連笙邊說邊伸手去扶月尤嘉,誰知月尤嘉卻用力甩開她的手,同時罵她道:“誰用你假惺惺!” 跌在地上的月尤嘉使出的力氣并不大,根本不足以推倒月連笙,可偏偏月連笙往后踉蹌了兩步,險些摔倒在地。 “你這姑娘到底有沒有點良心?。??人家這小娘子好心扶你,你倒是說起人家小娘子的不是來?”旁處有人看不過眼了,不由出聲指責月尤嘉道。 方才走在前邊的月連笙回過身來要扶起月尤嘉時候的那個距離旁人都瞧見了,那樣的距離不可能是月連笙使手段讓她摔倒的,而且她是面朝下摔倒,更顯然是她自己絆住了腳下石頭而摔倒的,就算她一心想要誣賴月連笙,怕是也沒人相信。 然月尤嘉根本想不到,她自己摔了個狗啃泥沒抹黑了月連笙便罷,竟然被她反倒了一耙! “就是,看你長得挺漂亮的,怎么心里都沒想點別人的好?”又有人指責月尤嘉道。 頓時各種指責全都朝著月尤嘉來。 月連笙此時道:“大姐,我知道你想要我的簪子,可這是我相公送給我的,我真的不能給你……” 月連笙說話時臉上滿是委屈與愧疚,邊說邊還抬手捂住自己頭上的簪子與金步搖。 月連笙這么一說,旁人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姑娘是著急著上前扯人家小娘子的簪子沒注意看腳下,才會被石頭絆倒的! 這不是活該嘛! 本自認自己嘴巴比月連笙厲害上不知多少倍的月尤嘉此時就像是被人塞了一抔黃土在嘴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她這時候若是反駁月連笙的話,只怕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她,只會說她是嫉妒而已,所以她只能咬著牙聽著旁人對她的鄙夷和指責,恨不得撕爛月連笙的嘴。 月連笙這個喪氣貨什么時候變得聰明了???這不可能! 可這不可能的事情的確發生了。 不僅如此,月尤嘉甚至在月連笙眸中看到了冷意。 這是她在月連笙眸中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就好像在對她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害我。 本是打扮得仙子一般的月尤嘉最后拖著灰撲撲的一身泥灰氣恨地離開了青山寺,連香都不上了,離開時不忘狠狠剜月連笙一眼。 月連笙看著月尤嘉離開的背影,心想著這幾日一定要讓她娘和連綿從月家搬出來了。 宅子早已經找好,月連笙原本不敢受,終是在夏溫言溫柔的勸說下接受了,只是她母親鄒氏說年關近了,先不搬了,讓她爹的靈位在月家的祖堂里過了年再搬。 祖堂就在月府內,說是祖堂,不過是一間擺置月家先祖牌位的小屋而已。 鄒氏如是說,竹子便將她的話帶回給月連笙和夏溫言,他們便也答應了下來,道是年后再搬。 但今日和月尤嘉起沖突的事讓月連笙心里著急了,擔心月尤嘉回去了會找鄒氏和月連綿的不是。 可她真的是很生氣,一點都不想再忍耐。 月尤嘉說她可以,她能忍,她就當什么都沒有聽到,可她說溫言,她不能忍。 溫言身體是不好是帶著病,但絕不能由月尤嘉這么來嘲諷。 溫言是個溫柔的人,不應讓人總拿他來說事! 月連笙又抬手撫撫自己頭上的山茶花木簪,這才抿起嘴輕輕笑了笑。 她方才已向菩薩許愿,讓她保佑溫言的身子能愈來愈好。 就在這時,又有人與她說話。 “大嫂怎的自個兒站在這兒?” 第30章 作畫 123 夏茵茵不管何時何地是何打扮, 看起來都有一股動人的仙姿, 明眸善睞,雪膚花貌。 “三妹?!痹逻B笙客氣地應了一聲。 這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 夏茵茵這個仙姿玉色的三妹對她這個大嫂有一股隱隱敵意, 這是她請她到茵園去小坐時她所感覺的,沒有任何原因,她的直覺便是這般感覺的。 而當那日她在她的衣袖上發現那只耳墜子以及接下來前廳里所發生的事情后, 她就更為肯定, 夏茵茵對她的確有敵意, 不是隱隱敵意, 而是深深的。 夏茵茵對她的敵意與月尤嘉對她的不喜是完全不一樣的,她一直都知道月尤嘉不喜她甚至是厭惡她,且月尤嘉將這股子厭惡全都表現在明面上,可夏茵茵不同, 她明面上對她這個大嫂客客氣氣溫溫和和,可她心中所想卻并非如此。 這般的女子, 向來最讓人捉摸不透,也最是可怕。 且,月連笙知道月尤嘉厭惡她是因為覺得他們一家礙眼,覺得是因為他們一家給月家帶來了晦氣,所以他們才會一直居住在窄街遲遲搬不出去, 那夏茵茵呢? 夏茵茵又是因何而對她有敵意以致不過才見過兩面而已便著急著誣陷她?雖只是一只小小耳墜子, 可卻是能將她的名聲完全踐踏。 她為何要這么做? 月連笙并不想與夏茵茵太過親近。 “大嫂是與大娘一塊兒來上香的吧?”夏茵茵又問。 夏茵茵的聲音柔柔軟軟的, 光是聽著,都能讓人覺得渾身舒坦。 可愈是美妙勾魂的人或事,往往都愈是危險甚至致命。 “娘還在里邊上香,我在這兒等著她?!痹谙囊鹨鹈媲?,能少說的話,她絕不多說。 許是感覺到了月連笙的冷淡,夏茵茵輕輕抿了抿唇,面露愧色道:“大嫂可是因著前些日子的事情責怪于我?” “沒有的事?!痹逻B笙微微一笑。 夏茵茵面上的愧色不減反增,“實在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