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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爺橫他一眼:“什么想你們想的,是煩你們煩的!” 邵遠被他橫得一笑。 陶大爺一個人包了好幾種餡的餃子,一看過去就是三個人吃不完的量。 谷妙語問陶大爺:“陶老師呢?不回來一起吃嗎?” 陶大爺哼一聲,說:“他忙 ,要加班,不回來吃了?!?/br> 邵遠想了想,問陶大爺:“后來我們幫您軟裝完,陶老師中午回家吃飯的次數還多嗎?” 陶大爺搖頭:“越來越少了?!?/br> 他的表情有點落寞。 邵遠心里有點了然了什么。他作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要不您再給陶老師打個電話,就說我們倆來了 ,問陶老師中午要不要回來一起吃餃子?” 聽到谷妙語來了,他或許會回來的吧。邵遠這樣想著。 陶大爺說好的,那我再試試。 他剛拿起手機,還沒等撥號,就毫無征兆地嘴巴一張,“嗚啊”一聲,嘔吐起來。 谷妙語和邵遠都嚇呆了。 這一幕來得實在太突然。 而讓他們更嚇呆的是,伴著穢物,陶大爺居然還在大口大口地嘔血。 谷妙語沖過去扶住陶大爺,聲音抖得直發?。骸按鬆斈趺戳税??!” 陶大爺沖她虛弱地嘿嘿一笑:“沒事孩子,別怕,大爺之前不是跟你說大爺得了絕癥嗎。大爺啊,沒騙你,大爺真得了胃癌。大爺得跟你坦白,那回我壞肚子不是喝你的是十杯水喝的,那是大爺本來就有病?!?/br> 谷妙語讓陶大爺那一笑,笑得心都碎了。 ******* 好在邵遠今天開了車,谷妙語和他一起把嘔血不止的陶大爺送到了醫院。 大夫一看見陶大爺就說:“哎我說您這大爺,您怎么還挺著不治療?再不治可要晚期了!家屬呢?”他看著邵遠說,“你是他兒子吧?” 邵遠搖頭表示不是。 大夫沒忍住,吐了槽:“這家屬,心夠大的!趕緊打電話叫人過來!” 谷妙語立刻給陶星宇打電話。陶星宇聽到谷妙語告訴他,陶大爺得了胃癌的時候,他還不大相信。 “老陶自己跟你還說的吧?別信他,他滿嘴跑火車,他用這話都嚇了我好幾遍了?!?/br> 谷妙語急得都快哭了。 “陶老師,是真的,我們現在就在醫院,陶大爺一直在嘔血,您趕緊過來吧!” 聽到這陶星宇慌了,谷妙語聽到他把手機摔到地上又撿起來的聲音。 “在哪個醫院?快把地址發給我!” 谷妙語掛斷電話把地址發給陶星宇。等待的過程中她不由自主一次次回想陶大爺說過的話。 ——好,明天我準把陶星宇給帶你們公司去,他要是不去,我就告訴他我得絕癥了,他今天要不跟我一起過來我就當場病發死給他看。 谷妙語坐在病房外,眼圈發熱。 那老爺子可真是夠可以的,總是在滿嘴跑火車地講實話。他是想用一種戲謔的方式給身邊人提前打預防針,讓大家多聽幾次他得絕癥的假設,好在真相正式被揭露那一刻,不至于太傷心嗎? 可是她現在好像更傷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爺不死,不怕啊不怕。 晚一點還有一更。 今天本來寫了七千字,云記事吞了稿子,只恢復了這么多,剩下的我哭一會然后開始重寫吧 44 第四十四章不想要離開 不多久陶星宇就趕到了。他一點都不像平時那么淡定從容, 他頭發都跑亂了??梢韵胂笏芷饋砟_步該有多急, 急到空氣擦過他時都變成風。 和他一起趕來的還有賀嫣然, 以一副當陶星宇慌亂時,她得看顧著他的必要的陪伴者姿態而出現。 她看到谷妙語時,神情戒備。 “妙語, 你怎么在這?” 谷妙語懶得理她。 她起身對陶星宇講述陶大爺目前的狀態,并帶他去見醫生。 賀嫣然要一起跟著去。 邵遠長腿一跨,站在她面前, 攔住了她。 賀嫣然雙眼一瞪, 壓低聲音問:“你干什么?” 邵遠撇嘴一笑。 “不干什么?!彼溉惶岣呗曇?,是對陶星宇說的, “陶老師,讓您工作室的這位同事跟我一起去繳費吧?!?/br> 陶星宇有點心慌意亂, 對賀嫣然吩咐:“你和小邵一起去吧?!?/br> 他轉身和谷妙語一起去見大夫。 賀嫣然拉了臉,瞪著邵遠,冷聲說:“在哪繳費?你帶路吧?!?/br> * 邵遠帶著賀嫣然在醫院里兜圈子。醫院人多, 賀嫣然一開始還沒覺得, 后來當她發現自己看到同一個等待叫號的病人兩次,她發現了自己被帶著兜圈子的事實。 她一把拉住邵遠的胳膊,迫使邵遠停住腳步。 “我說你夠了吧,帶我逛花園呢?一圈一圈地繞!你是當我傻嗎?” 邵遠不動聲色:“我為什么要帶你逛花園?” 他用他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把賀嫣然氣笑了。 “行啊小子,跟我來這套?我裝糊涂的時候你還不知道上小學中學呢!” 她頓了頓, 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谷妙語,說你不喜歡她吧, 你倒是愿意掏心掏肺地幫她,甚至是拖住我,給她和陶星宇制造待在一起的機會;但說你喜歡她呢,你這做法未免太有點往自己腦門上貼綠。不過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她,這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反正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賀嫣然,就是喜歡陶星宇,你知道我為了他花了多少心思?喜歡他是我的權利,我警告你,別給我使絆子,為了捍衛我喜歡陶星宇的權利,我可以不擇手段!” 邵遠看著她,很沒有笑意地一笑,說:“你對其他人偽裝得都挺好的,怎么當著我就露出真本色了?” 賀嫣然也干脆:“我的偽裝對你反正也沒什么用,我何必那么累呢?!?/br> 邵遠點點頭。 賀嫣然可真不是個空有臉蛋的花瓶,她是會看人的,知道自己在什么人面前已經無所遁形,于是索性連偽裝都不再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