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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男人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 “嗯,怎么?”她閉著眼回答。 “我覺得你是在占我的便宜?!卑桌实卣f。 吳笑慈也不否認,甚至還反問:“那你說,你裸著上半身的時候,是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占便宜好呢,還是不占便宜好呢?” 白朗聞言,眼中的湖水瞬間沸騰。 他抬起手臂圈住懷里的小女人,在她耳邊緩緩開口:“我還是比較喜歡,做占便宜的那一方?!?/br> 說完手臂猛然收緊,吳笑慈“啊”了一聲,兩人的上半身立刻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與此同時,白朗盯著吳笑慈耳后那一小片光潔的皮膚,低下頭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被鎖部分已刪除,請各位自行想象~) 敵人翻山越嶺,再走水路,且多次試探,反復進出,最終吳笑慈疲于應對,最后也只能繳械乖乖投降。 第二天一早,吳笑慈是在被窩里醒來的。 七月流火,房間里開了空調涼颼颼的,吳笑慈動了動,發現自己是被卷在被子里,而被子又被某個男人抱著,半壓在身下。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對上男人赤-裸的胸膛,看著他胸前還沒褪去的紅痕,吳笑慈又忍不住耳根一燙。 而在她翻身的時候,白朗也醒了過來。 他微微瞇著眼,看著懷里女孩害羞地往被子里拱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把被子卷又往自己懷里用力壓了壓。 “啊啊??!” 吳笑慈忍不住伸出手推開他,“喘不過氣來了?!彼÷暵裨?。 不開口還不知道,一出聲吳笑慈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完全啞了。 白朗隔著被子拍拍她的后背:“渴不渴?” 吳笑慈點點頭。 白朗翻身下床,打開櫥子抽了一條運動褲出來套上,走到飲水機旁,用自己的杯子接了半杯溫水。 回來的時候吳笑慈已經抱著被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白朗把杯子遞過去。 吳笑慈抽出光裸的手臂,被子夾在手臂下面,接過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 干啞的喉嚨得到溫水的滋潤,總算是舒服了很多。 白朗看著她把杯子遞過來,自己伸手接過杯子把里面剩下的水仰頭喝完。 “現在才七點,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他問。 吳笑慈很想再躺一會兒,可是八點半她就要上班,上班前還要化妝、吃早飯,以往在家的時候她都是六點半就起床的,現在在白朗家,距離時報大廈確實近一些,所以她才能睡到七點還不著急。 “不了?!彼龘u頭下床,在男人的注視下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白朗在她旁邊看著,強忍住想把這些衣服再脫掉的沖動。 襯衣昨天隨便扔在地上,一夜過后變得皺皺巴巴。吳笑慈扯了半天也看著還是別扭,最后還是白朗給她了一件自己的T恤,吳笑慈穿上之后把下擺塞進短裙里,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效果也不錯。 “以后可以在家里準備點你的衣服?!?/br> 吳笑慈站在鏡子前擺弄衣服的時候,白朗就靠在洗手間的門邊看著她自言自語。 不過吳笑慈并沒聽見她說什么,穿好之后轉身看他沒穿上衣,抱著手臂站在那兒看著自己,忍不住湊過去抱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 “站這兒干嘛?” “看你?!?/br> 吳笑慈笑靨如花:“我好看嗎?” 白朗煞有介事地:“身上的衣服更好看?!?/br> 吳笑慈戳著他下巴上剛冒出來的短短的胡茬,調皮地眨眨眼睛:“難道不是不穿更好看?” 白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雖然不想打擊你,但說實話,你還是穿上衣服更好——” 話沒說完腹部就被打了一拳。 吳笑慈晃晃拳頭,小小施威。 吳笑慈早上有個九點開始的發布會,她參加完發布會,十一點才回到辦公室。 “哎吳姐?!?/br> 娛樂部的素素正好送文件回來,看見吳笑慈進來立刻拉住她,“你那個實習生小弟弟黃少晝,今天可沒過來啊。和你請假了嗎?” “???”吳笑慈一愣,然后點點頭,“是,他家里今天有事,請過假了?!?/br> 話雖這么說,但回到桌前坐下,吳笑慈還是掏出手機找到黃少晝的電話號碼,給他一個電話打過去。 那邊沒人接聽。 難倒是昨天把他從街邊放下之后又出事了? 吳笑慈正琢磨著該怎么找到黃少晝,那邊老姚突然給她發過來十多篇稿子讓她審,她放下手機投入審稿大業中,等再想起黃少晝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 她拿起手機,發現幾個未接電話,仔細一看竟然都是黃少晝回給他的。 吳笑慈迅速撥回去,這回少年電話接得挺快。 “喂,jiejie?!?/br> “黃少晝,雖然你是實習生,但我相信你進來的第一天主編已經把時報的規矩都告訴你了,下班時間自由,但早上一定要按照八點半的時間打卡上班。如果有事可以向我請假,鑒于你是實習生我是可以隨時準假的?!眳切Υ葲]等他說完,就先發制人。 “jiejie,我出事了?!?/br> 黃少晝沉默了兩秒,又開口叫了她一聲。 聲音中帶著嚴冬的冷。 第62章 靜默釋放計劃(17) 吳笑慈意識到了事情并非她想得那么簡單。 她拿著手機走到茶水間, 反手把門關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慢點說?!?/br> 此刻電話另一邊, 黃少晝嘆了口氣。 他背靠著鐵門坐下, 在這個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倉庫中。倉庫里堆滿了陳年雜物,空氣中彌漫著陳舊腐爛的味道, 混合著背后鐵門的鐵銹味,難聞。 卻正恰合少年現在的心情。 陽光從墻上一尺見方的破窗戶照射進來,投在他腳邊的水泥地上,他看著陽光下漂浮的塵埃,感覺那就是他自己。 “黃少晝?”電話那邊再次響起吳笑慈的聲音。 少年回過神,抬起手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jiejie, 黃佳珍死了啊?!?/br> 他沒哭, 甚至沒感覺到有多難過, 可是聲音卻帶著nongnong的悲傷。 “什么?”電話那邊的吳笑慈一驚, “你說什么?” “他們告訴我, 監獄那邊就把她在山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 我不敢去找,你來幫我一起吧?!?/br> 吳笑慈急忙皺著眉頭說:“你現在在哪兒?把地址告訴我, 我過去找你?!?/br> “永興路39號新澳超市的倉庫,你到了以后和柜臺上說是找我的,他們會帶你過來?!?/br> “那好,你呆在原地別動, 我現在就過去!” “等等?!?/br> 少年在那邊頓了一下。 “把那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