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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發芽之前是沉眠狀態,神農之心融入您身體的一刻,您的‘境界’就與它的生長階段關聯到了一起。神農之心發展到了哪個階段,您的境界就是什么?!?/br> 趙小禾自嘲:“那我這輩子的境界估計都得是沉眠期了?!痹倏瓷褶r領悟,從初級升到高級,初級的神農領悟體現在記憶力、理解力、領悟分析能力三方面,這其實不算技能,更像是對自身能力的一種提升。 得到神農領悟之后趙小禾學東西的確變快,記性和悟性也在無形之中變好,那么升級之后會有什么改變呢? 管家倒是解釋了,就是太抽象了,趙小禾走到院子里,想找個對象試試。 院子里很熱鬧,除了廚房里瞎鼓搗的讓阿甲和阿丑,其他成員都到齊了。 金雕們在屋頂上排排蹲,大福仍然堅持不懈的教兩只咩咩獸犁地,大灰和十二在旁邊東插一腳西插一爪,假裝自己才是犁地高手。 而兩只咩咩獸,趙小禾瞅了瞅被翻的亂七八糟的院子,估計有一丟丟的進步吧。 不過這不重要,趙小禾擺正臉上的表情,露出狼外婆……外公般的親切微笑:“咩咩,過來一下下~” 正拿著神農鋤跟在動物們屁股后面掃尾的秦九華一哆嗦,一臉懵的看向趙小禾:“道長你說話怎么奇奇怪怪的吃錯東西了嗎?” “邊兒去!”趙小禾呸了一聲,“本道長這是要發功了,小孩子家不懂別亂說話?!?/br> 農家的院子有個好處,夠寬敞,開墾一個菜園子還有地方給動物們浪著玩兒,為了大福能夠輕松進出,趙小禾還特意叫工匠把大門拓寬了。 院子里的人和動物沒有一個聽不懂人話的,趙小禾成功的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天真老實的咩咩獸王非常聽話的走到趙小禾身邊,趙小禾表情高深莫測,雙手緩緩地抓住羊咩咩柔順的毛毛,鄭重其事,一本正經。 大伙兒屏氣凝神,瞪大眼睛看著。 秦九華數了六十下,有點憋不住氣,正打算偷偷摸摸的呼吸時,趙小禾眼睛蹭的瞪大:“??!” 嚇得聚精會神的動物們差點沒跳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 趙小禾淡淡道:“嗯,嗓子舒服多了?!?/br> “……” 幾十只眼睛控訴的看著她。 趙小禾繃著臉,有意識的主動運用神農領悟,眼睛一熱,眼前的景象忽然變了。 羊咩咩一動不動的站著,但在趙小禾的眼睛里,卻有另外一只一模一樣的羊咩咩從它身體中分離出來,一身的長毛脫落,新的絨毛長出,頭上的兩只獸角也在不間斷的摩擦和撞擊中猶如蛇蛻一般外殼脫落。 毛和絨,保暖……衣物…… 角,堅硬……工藝品,兵器,護具…… 還有口水、糞便…… 看到場景的同時,趙小禾腦子里出現的是咩咩獸各方面的特征屬性,與之對應的是它們的用途和價值。 這就是升級之后的神農領悟所具備的作用。 趙小禾還算滿意(其實是非常滿意),正要結束領悟,突然瞧見那只虛幻的咩咩獸挖了個坑,把掉落的大量舊長毛和角殼都推進去,撒了一泡尿在上面,埋上。 趙小禾:“……” 這特么是什么見鬼的生物習性?! 第146章 這踏馬也行?! 咩咩獸渾身上下, 最毒的不是口水,而是尿, 一旦粘上那股味道怕是永遠都洗不掉了。 趙小禾才知道它一身是寶,下一刻卻看到了它可怕的“習性”。 必須得糾正過來! “道長?”秦九華代表大家打破沉默,虛心請教,“您什么時候開始發功?” 趙小禾收回雙手, 沉聲道:“發過了,只是你們rou眼凡胎看不到罷了?!?/br> 切,誰信啊。 發功沒看到,就看到你發呆了。 大伙特別不給面子的一哄而散, 趙小禾哼了一聲,愛信不信,反正她說的是實話。 她掉頭回房,突然聽到刺啦一聲響, 廚房里飄出來一股濃郁的油香,然后就是鏟子在鐵鍋里翻炒的熱鬧聲響。 趙小禾探頭往里看了一眼,阿甲腦袋上蒙了一塊布,把頭發扎進去, 袖子卷起,拿著個大鍋鏟在黑乎乎的鐵鍋里翻炒, 手法還算熟練。 他聚精會神, 沒發覺趙小禾正偷看呢, 嘴上不把門, 大咧咧的說道: “這是大妖怪從妖界帶來的烹飪方法, 三哥你還記得咱們從前在農莊上每天聞到的那股香味吧?是不是和這個一個味兒?也沒什么難的,一學就會了,大妖怪比起我可差遠了!” 蕭宏基表情麻木的坐在木墩上燒火。 趙小禾:“……” 瑪德,總算知道大妖怪這個頭銜打哪兒來的! 大妖怪陰測測的說道:“阿甲,今天吃了飯你找個大家取水都方便的地方挖一口井,明天一早我檢查?!?/br> 阿甲石化了。 “說完這句話,大妖怪桀桀怪笑著揚長而去……” 趙小禾:“滾蛋,這頓揍我記住了,混蛋管家!” 管家:“桀桀桀桀?!?/br> 趙小禾:“……” 今天的大妖怪依然奈何不了管家。 趙小禾氣憤的把這一筆賬記在小本本上,心里想著以后一定要把這貨醬醬又釀釀……雖然這一天可能有點遠,但志向還是要有的! 吃了飯,阿甲苦逼兮兮的拿著神農鋤去挖井。 至于蕭宏基,趙小禾明顯要將他無視到底,其他成員當然不敢和衣食父母一家之主對著干啦,所以除了阿甲沒人主動與蕭宏基交流,他一個人呆著也尷尬,便拿著繩子和籮筐跟著阿甲一起出門。 雖然神農鋤好用,但運土也是個力氣活,挖井的工作可不會輕松。 蕭宏基見過真正的地獄,早不是從前那不知世間疾苦高高在上的王子,他放下身段,低下高傲的頭顱,卻不會為此產生屈辱和憤怒。 這有什么呢,不過是挖土罷了。 蕭宏基的眼睛里少了些什么,也多了些從前的沒有的東西。 “大叔,你在干啥?” 阿甲哼哧哼哧的把土從坑里往外搬,聽到一個脆生生的童音問話,扭過頭一瞅,一群大大小小的蘿卜頭正圍著看呢。 這些孩子阿甲不算陌生,有幾個他還抱過,一個個似乎剛剛從村外回來,要么挎著大大的籃子,要么抱著撿來的木柴、割來的干草。 “什么大叔!”阿甲怒道,“叫哥哥,我還年輕呢!” 小孩子們看看他的丑臉,哥哥倆字愣是叫不出來。 阿甲想哭,捏捏臉皮,心說大妖怪什么時候才能把他英俊瀟灑的臉換回來呀。 “去去去,都回家去,哥哥我挖井呢,別搗亂?!?/br> “挖井?” 小孩子們納悶兒的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