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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宮里面的人,果然沒有被教訓過,一個個膽大包天,在宮里的時候,誰敢觸她的霉頭。 秦檸再一抬眼,就更加生氣了,昨天晚上那個引路的小宮女,不僅再次過來了,還媚眼如絲地看著錢元恒。 幸好錢元恒一顆心兩只眼睛全看著秦檸,讓那人自己白白折騰。 秦檸心氣稍平。 錢元恒跟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還是能看出來有人在勾引自己的。 他上下看了看對方。 小宮女心中欣喜不已,陛下已經注意到我了,我難道要做宮中的娘娘了嗎?以后生下皇子公主,同陛下情深似海。 漢武帝時期,歌女都能做皇后了,她自然也能夠。 那小宮女滿心期翼。 錢元恒收回目光,淡淡道:“趙嬤嬤怎么辦事的,什么人都往朕跟前放,拉出去送到浣衣局去,真是足夠煩人的,在跟前晃悠的像蒼蠅一樣?!?/br> 語氣雖然平淡,倒也不乏厭惡之氣。 小宮女當即便白了臉,一臉的震驚不解。 她實在不明白,皇后娘娘懷了身孕,又不能侍奉陛下,為何還要霸占著陛下不放呢? 實在是太不賢良淑德了,就是普通人家的婦人,在有孕的時候,不給丈夫納妾,也要安排幾個丫鬟伺候的,怎么到了這里,就專房獨寵了。 秦檸心情舒暢。 其實完全沒必要針對一個心比天高的小宮女,反正早晚現實都會告訴她好高騖遠,會跌的有多慘。 讓一個人自己認識到自己不行,比打敗他更有成就感。 秦檸輕輕一笑,摸著下巴道:“我覺得,那個誰,靜安侯的異母meimei,相貌也不錯來著,就是蠢笨,說句實話,古人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智慧才是真的,蠢笨的人,別說自己沒本事爭斗了,就連男人也不會喜歡?!?/br> 一般能夠勾搭成jian的例子,都是背著原配私底下來往,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行揭穿,就這樣赤、裸、裸當著她的面勾搭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不管是哪個男人,就算再好色,只要心里還在意原配妻子,都不會理這樣送上門的女人吧。 秦檸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但是比如她自己如果是個男人,肯定會看情況行事的。 錢元恒道:“是啊,所以她在江西嫁不出去,要到京城選夫,不就是打量著京城人不知道她的脾性,可惜笨的很,一點不知道收斂,如今在京城里也嫁不出去立?!?/br> 娶壞女人,敗壞的是家中一代,娶蠢女人,卻是真真切切斷了子孫命脈。 因為你能想到壞女人想干什么,加以預防,可是蠢人笨起來,真的防不勝防。 趙嬤嬤急急忙忙趕回來,看到那小宮女,氣得臉都紅了,趕緊道:“陛下,皇后娘娘,是奴婢辦事不周,擾了娘娘興致,請陛下和娘娘責罰?!?/br> 她一向是心地善良的,昨天也是不忍心這丫頭一錯再錯,毀了了自己的下半輩子,沒想到卻有人執迷不悟,非要如此。 錢元恒道:“算了,不怪嬤嬤你,財帛動人心,看來就算是行宮,也沒朕想的那么清凈?!?/br> 秦檸接口道:“哪兒有清凈的地方?也不必因為一個人就覺得都不好,到底不是所有人都這樣,趙嬤嬤看著辦吧,本宮如今積福,不宜見血光?!?/br> 就當是為腹中孩兒積些福氣,保佑他平安健康出生長大。 趙嬤嬤道:“奴婢遵旨,奴婢一定不會讓皇后娘娘失望的?!?/br> 她拖著那小宮女走出去,從后門繞出千壽殿,便一巴掌打到那人臉上,狠狠道:“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趙嬤嬤說到此處,不太忍心地嘆了口氣,“閨女啊,早就同你說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肖想的,以后在浣衣局好好干,放下那些小心思,將來會慢慢好起來的?!?/br> 小宮女涕淚橫流,睜大了眼道:“嬤嬤,我錯了,我不去浣衣局,我不要和那些罪奴一起干活,我是正經選進宮的宮女,嬤嬤幫我一把,待到我富貴之日,決計不忘嬤嬤大恩大德?!?/br> 趙嬤嬤嘆口氣:“你好自為之吧?!?/br> 還是將人送到了做苦力的地方,也沒有交代什么,但是宮里欺軟怕硬的習俗,她估計也過不了什么好日子。 下午的時候,馬侍郎急急忙忙沖到千壽殿外面求見,喊著要讓錢元恒過來議事,著急地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錢元恒正看著秦檸睡覺,只覺得心中美好,就聽見馬侍郎的喊聲,當即皺眉,替秦檸堵上耳朵,走了出去。 “喊什么喊,大中午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卞X元恒出去第一句,便將馬侍郎劈頭蓋臉訓了一頓。 馬侍郎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興高采烈道:“陛下,臣抓到人了,就那個初云公主的同伙,藏的可真深?!?/br> 錢元恒看了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臣去抓人,怎么都找不到人影,說是細皮嫩rou的農夫們,但農夫那么多,還是要慢慢搜查,而且查遍了農田,都不見人影。您猜怎么著,這群人居然藏在了皇莊上,前朝皇帝的私產,但是內務府登記在冊的,去年還老老實實交了稅,若不是偶然碰見了,恐怕還得幾天?!?/br> 錢元恒道:“竟還有這種事?” 語氣十分震驚。 皇莊什么的,全放在內務府打理,沒想到內務府還敢不查實就隨便收稅,內務府總領被罷免官職,十分合情合理。 若不是初云公主一時克制不住朝秦檸下手了,他還發現不了這個問題,說不定將來對方的人手慢慢滲透,他就死無葬身之地。 阿檸真是我的福星。 錢元恒心里第無數次出現這句話,自從有了阿檸,雖然受了小傷,卻每次都能逢兇化吉,安然無恙。 不是福星是什么。 錢元恒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顯得幸福甜蜜,馬侍郎微微顫抖。 陛下又是想起皇后娘娘了吧,才離開三步遠,至于嗎? 果然久曠的男人,有了媳婦兒之后就時時刻刻會想著。 二人來到前院書房,接到消息的梁文景等在那里,開門見山道:“陛下,昨天馬侍郎就抓了營救初云公主的人,今天抓了這一波,臣想著雖然有可能有些漏網之魚,但前朝公主和皇子都在了,也足夠了?!?/br> 反正這二人算得上是核心人物,人死了一切都沒了,就不信這么個破爛組織還能干什么,連光復前朝的名號都沒有,難度要舉起在清平盛世謀反的大旗嗎? 顯而易見,這不可能的,追逐權勢的人,誰都不想背負罵名。 錢元恒坐下,想了想道:“殺人倒是簡單,就怕有人要求朕行仁政,放過他們一馬,說什么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也沒有什么證據說明他們傷天害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