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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檸顯然沒想到,經過這場大驚嚇,他心里還想著這個事,所以當晚間沐浴過后,被人一把抱到床榻上時,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是干什么,你的肩傷還沒痊愈呢,就敢使這么大勁? 錢元恒的笑容意味不明:“不,阿檸你得明白,得會兒還有更加的力氣需要我出,這只是飯前小菜?!?/br> 秦檸一巴掌拍到他頭上,“你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渾話……” 錢元恒被打了也很開心,手下不停,抽開了自己的腰帶。 男人的身體高大而強壯,籠罩在身體上方,濃郁的男性氣息令人心醉神迷,那是非肌膚相貼不能感受到的。 秦檸便在昏暗的夜明珠光芒中漸漸紅了臉,任由那人慢慢俯身上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秦郎的詩,浪漫而多情,短短數字,道清了男女之歡,恩愛之情。 夜明珠柔然的光芒照出床帳內的身影,帶來溫暖的感覺,這樣的夜里,就算是火熱的事情,也顯得尤為和諧。 門外值夜的宮女們走開了幾步,聽著屋內的聲響,悄悄紅了耳朵。 深夜之時,錢元恒打開門,嗓音還有些慵懶的沙?。骸八退M來?!?/br> 小宮女們聽了一夜的聲響,不大敢抬頭看他,只唯唯諾諾道:“奴婢這就找人去?!?/br> 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仿佛身后有財狼虎豹。 錢元恒回屋,秦檸睡在軟榻上,柔軟的龍床早已經是一片狼藉,他伸手描繪著秦檸的眉眼,眼中的柔情似乎要溢出來。 真好,這是阿檸,這是他的妻,他愛的女子。 宮人們早就備好了熱水,就等著他叫,這下也不必多做準備,急急忙忙給抬進來了承乾宮里側的小隔間里,這兒是平常用來洗漱的地方,畢竟華清池還在外面,錢元恒也未必想要天天去洗一洗溫泉水。 錢元恒抱起秦檸,懷中的女子還昏睡著,被抱起來乖巧地很,只是在他懷里蹭了蹭,沒有絲毫不滿。 錢元恒心想:阿檸還是太瘦了,這么輕,一只手都能舉起來了。 以后要好好給她補一補,我肯定不會嫌棄變胖了變丑了的阿檸。 秦檸被放進水里,便醒了過來,她第一反應便是對錢元恒怒目而視。 這人難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竭澤而漁嗎?只知道一個勁釣魚,也不想想以后。 錢元恒跟著跨進水里,并不說話,反正便宜占到手了,這時候就不要爭辯了,反正有一就有二,阿檸答應了一次第二次就不遠了,有什么可怕的。 現在裝傻就好。 秦檸不想理會他,只惱恨道:“你日后若是再這樣,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br> 錢元恒連連答應:“不會了不會了,我以后都聽你的?!?/br> 反正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說我想聽的話,十五年前你都斗不過我,十五年后更別想了。 以為我這么多年的春、夢是白做的嗎? 他忍不住去心疼朝中那群光棍,一輩子沒討上媳婦兒,前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看來有必要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第二天早晨,秦檸沒能起床,昨夜里還不覺得,她還能罵錢元恒,睡了一晚上之后,腰腿哪哪都是酸疼酸疼的,跟被石磙碾過去一樣的感覺,完全爬不起來。 秦檸只得道:“讓小廚房做些粥給我,直接拿過來?!?/br> 大早上的,總要吃些飯,不然什么時候才能恢復過來。 才能去打死那個不要臉的男人。 錢元恒早早去上朝了,最近事情多,不能再偷懶,也是害怕秦檸醒了打他,能躲一時便躲掉一時。 畢竟早上起來,看到她一身的痕跡,自己都想抽死昨晚上那個人。 那什么上腦,也不想想阿檸有多累。 周尚書早朝的時候,就昨天的事做了匯報。 刑部的人刨根問底,找到了最開始被要求傳那童謠的人,是個七八歲的小孩,據他父母說是一口魯中摻雜山西的口音,不確定是魯中人想裝作是山西人,還是反之。 而周尚書,也沒有手軟地抓了幾個最愛唱的小孩,這幾個人已經跑到了清平大街那里,逮著個人就對著人家唱一遍。 那小毛頭說,唱一遍,晚上就會有個蒙面的大哥哥給他一塊桂花糕,不唱就沒有。 周尚書買了幾斤桂花糕,將他們放在了刑部的官舍里,沒讓進牢房,還派了人保護人家,就是不能放人走罷了。 第34章 出人意料 他現在還有個擔憂, 萬一賊人喪心病狂, 回去對這幾個小孩兒下毒手怎么辦, 還是衙門安全。 周尚書道:“陛下,靜安侯前幾日去了魯中探親,是否可令其順便查訪此事?!?/br> “可以?!卞X元恒淡淡道:“正巧賀愛卿在山西, 看看到底是哪邊的問題, 若是查出來了, 該殺的殺該斬的斬,滿朝廷也沒幾個人不曾在戰場上廝混?!?/br> 他想著大約是魯中的毛病了, 這個蘇如繪,是對他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山西那邊,一直安分守己, 如今自己不過是隨手指派賀尚書去擾亂敵人的眼, 那些人便按捺不住了。 底下人當真是不敢說一句話了,之前還有御史敢提錢正軒的身世問題, 牽扯到國體之后,就能避嫌的便避了嫌,明哲保身無甚大過, 說錯了話撞到刀刃上,才是自取死路。 錢元恒掃視一圈, 淡淡道:“還有一事, 皇后的父親, 朕的岳父,按照禮制, 該被加封,朕與禮部商議之后,定了承恩侯的爵位,其子秦末,照例襲爵?!?/br> 這種事無可厚非,皇親國戚本就是高人一等的,哪怕沒有為立朝做出絲毫貢獻,該給人家的東西,也不能少一絲一毫。 有些人頗為堵心,卻實在無話可說。 早就有人耳聞,禮部原來給皇后生父議定的爵位是承恩公,還是陛下給改成了侯爵,已經是很給他們面子了。 至少承恩侯爵位相當的,還有靜安侯,不至于令秦家人一枝獨秀。 禮部侍郎道:“陛下,按照禮制,皇后娘娘還未行冊封大典,現在便不可加封承恩侯,還請陛下和皇后娘娘稍待幾日?!?/br> 陛下什么都不懂,做這些事情都是有小先后順序的,不能隨意打亂。名正方能言順,急于幾天之間,哪兒有得個光明正大的名聲來得好呢。 當然,他的頂頭上司,禮部周尚書,并沒有比陛下好一點點,基本上在禮部是不干活的,平常就是跟著陛下做些別的事,大事小事全堆在他和另一個侍郎身上。 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錢元恒看了眼傻不拉幾的周尚書,很想朝他腦袋上敲一棍子,跟朕說話之前,就不能問清楚了嗎,這下子丟人了,你開心,朕也開心。 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