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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擁護,都深厚的多,梁文景活著一天,這份情誼便不會消散。 秦檸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蓋住了眼睛。 “你與梁文景,感情就這樣好嗎?” 秦檸心里涌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恐懼,有梁文景在,將來梁貴妃做了什么,錢元恒真能不顧他的想法,處置了梁氏母子嗎? 那梁貴妃,眼看著就不是盞省油的燈,若是讓她有恃無恐,只怕從此沒有安穩日子。 萬一到了她和梁貴妃不死不休的地步,錢元恒真的能夠毫無猶豫地幫助她嗎? 梁貴妃的夫君為救錢元恒而死,梁貴妃的兄長與他情同手足。 可是秦檸卻只有自己,全靠著他的幾分感情,可是她并不敢相信,這份感情能一輩子不改變。 錢元恒斜倚在床榻上,傷口懸空在外面,看到她這反應,忍不住笑了。 “你呀,專愛胡思亂想,以前還老想著我和東頭那家的閨女有什么,現在又冤枉我,我看你就是該打?!?/br> 他動了動身子,伸手揉了揉秦檸的臉,“十個梁文景加起來,也比不上半個你,何況還有咱們兒子,我就這么一個兒子,還能舍得委屈他嗎?” 他就算是委屈了自己,也要讓寶貝兒子開開心心的呀。 “我都舍得替正軒擋箭了,你怎么還不信我,換了別人我肯定不會去的?!?/br> 秦檸低頭道:“我只是害怕,戲文里都講男人有錢有權之后,總會找新人,我不敢相信,你真的能一輩子……” 錢元恒的手臂堅硬如鐵,他將秦檸箍進懷里,問她:“阿檸,你感覺到我的心跳了嗎,除了你,沒有別人能讓它這樣,除了你,錢大壯錢元恒,這輩子不會喜歡任何人?!?/br> 他的心跳聲規律而有力,帶著火熱的感情,一聲聲敲在心底里。 熱氣通過他薄薄的內衫傳出來,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還是秦檸最熟悉的味道,最熟悉的體溫。 秦檸忽然就想通了,不管”過了多少年,彼此改變了多少,可是在她心里錢大壯還是哪個人。同樣在錢元恒心里,秦檸永遠都是當年的秦檸,變了再多,也還是秦檸。 她原本的糾結,本就是自己鉆了牛角尖。 錢元恒低頭看下去,便看到秦檸悄悄紅了的耳朵,伸手輕輕摸一把,火熱的燙。 他小心翼翼地彎下脖子親了一口,便看見秦檸連帶著整個脖頸都紅成了煙霞色,風景美不勝收。 錢元恒一時之間心馳神蕩,情不自禁道:“阿檸,等我傷好了,你就給我好不好,我好想……” 他握住秦檸的手探到某處,guntang的物體令秦檸猛然縮回了手,紅著臉嗔道:“老流氓!” “你就說答不答應吧,阿檸,反正早晚都要的,咱們兒子都那么大了,你再害羞也晚了?!?/br> 秦檸畢竟是個婦人,這樣的話聽在耳中,就算是大實話,也不可能不害羞。 她半晌也沒好意思直接說,只道:“你先養傷吧?!?/br> 這便是答應的意思了。 錢元恒笑著將她揉進懷里,逗道:“你躲了我這么久,有什么用呀?” 秦檸恨恨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下牙的時候到底沒舍得使勁,落到錢元恒肌膚上的感覺,便是阿檸輕輕吻了一口,還蹭了蹭。 他笑道:“阿檸,我還傷著呢,你別著急?!?/br> 秦檸氣急敗壞,真的一口咬上去,急道:“你再胡說,我……” “不說了不說了?!卞X元恒連忙哄道:“怎么還跟十幾歲的時候一樣,逗一逗就急了?!?/br> 他們兀自鬧得高興,倒苦了門外的袁桓和梁文景。 梁文景抓到了兇手,前來報信,正打算跟著袁桓進來,就聽見了陛下和皇后娘娘調、情的聲音。 袁桓不提,梁文景也是個老光棍,當即愣在那里,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白日宣那什么,你們好歹注意點,這可是承乾宮的大殿,不是寢殿呀。 過了好一會兒,里面終于安靜下來。 袁桓小心翼翼喊了一句:“陛下,靜安侯來了?!?/br> 錢元恒的聲音淡然而平靜,沒有一丁點羞愧:“進來吧?!?/br> 梁文景走進去的時候,并沒看見秦檸的影子,大概是不好意思,躲進了后殿,畢竟不是誰都像錢元恒一樣臉皮其厚無比。 “陛下,人抓到了,在清平大街背面的一間小房子里,只可惜跑掉了幾個,其余人都在刑部大牢里面?!绷何木暗溃骸罢埍菹率鞠?,該如何處置這些亂臣賊子?!?/br> “先審問,他們可能還有同伙,隨你用什么法子,能問出來多少算多少?!卞X元恒臉色冷肅,“你怎么確定的他們在那里的?!?/br> 梁文景唇角抽了抽,“是大皇子找到的?!?/br> “正軒?” “臣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找著的,殿下也不肯告訴我,今天早上,他就告訴我那些人在那里,我帶人一看,果然是賊子的部下?!?/br> 他本意是一家家搜查的,總能找到線索,可是錢正軒這個速度,倒是神了,一家一家的看,也沒這么快的,何況他根本不認識那些人,一個都不認識。 錢元恒道:“算了,等回來朕親自問他,你去審問吧,別讓任何人參與,刑部大理寺,任何人都不行?!?/br> 他懷疑,朝中說不定有jian細,不然他來回走的不是同一條路,對方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也可能是巧合,但總歸小心無大錯。 梁文景便道:“既然這樣,陛下宗人府的牢房,可否借臣一用,刑部那里人多眼雜,不甚安全?!?/br> 宗人府多好,陛下的宗室里一個人都沒有,宗人府就是空的,牢獄里面連個獄卒都沒有,剛好能全部安排成自己的人,刑部的大牢,總歸有些束手束腳。 “去吧?!卞X元恒道:“一有消息,馬上來稟報,不能讓任何人跑了?!?/br> 他就不信了,區區幾個亂臣賊子,朝中諸多精銳,還能讓他們跑了嗎? “臣遵旨,那陛下,臣就告退了?!?/br> 他不大好意思看了眼錢元恒的胸膛,那里雪白的寢衣上,有一點濕漉漉的,看著像是人的口水。 至于臉上的牙印,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就權當看不見吧。 錢元恒面無表情看著他,問道:“還有問題嗎?沒事就走吧?!?/br> 臉皮很厚了,一點羞愧都沒有,你大白天干那種事,就不會不好意思嗎,就不想想自己的傷嗎? 梁文景拱手道:“臣……沒事了,這就走?!?/br> 他徹底相信了梁鈺和錢元恒沒什么關系,他的親meimei,當年跟他講和錢元恒兩情相悅,卻被淑妃橫插一腳,要搶他們兒子的權位。 那時候錢元恒整個人對梁鈺都很冷淡,他還想著這人就是這樣的,現在看看,他和秦檸在一起是什么情景,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膩著,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