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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宋語亭姿容絕姝,顏色動人。 何景明初見,為她傾心不已,只想將人捧在手心里寵。 宋語亭前世因著美貌被夫家視為禍害,至死也沒能見夫君一面。 重活一世,只想好好過日子,誰料那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卻纏上了她。 何景明位高權重,半生不近女色,及至見了宋家女,才知以往,不過是那些人入不了眼罷了。 第23章 刺客落網(萬字大禮包 袁桓親自去叫了梁文景進宮, 對方走進承乾宮看見秦檸的時候, 還有幾分不自在。 “臣拜見皇后娘娘, 陛下如何了?” “太醫們還在里面,本宮也不懂政事,有勞靜安侯cao心了?!?/br> 梁文景其實覺得秦檸有幾分眼熟, 仿佛在何處見過的樣子, 但是回想一下, 又毫無記憶,心下也有些奇怪, 怎的會有這種想法。 “皇后娘娘,臣聽聞陛下受傷時,和大皇子在一起, 臣可否詢問大皇子一些問題, 好找出兇手?!?/br> 梁文景語氣淡淡的,秦檸卻覺得他不懷好意, 當下便想拒絕。 “靜安侯問本宮吧,正軒年紀小,已經嚇壞了, 所有的事都告訴本宮了?!?/br> 梁文景道:“皇后娘娘若是不信任微臣,便將大皇子叫到這里, 當面問些問題, 有些東西實在是要大皇子當場說的, 娘娘的敘述,到底會不細致, 萬一耽誤了什么,只怕娘娘那里,不好交代?!?/br> “去叫正軒過來,還望靜安侯公平處事才不負陛下所托?!?/br> 秦檸自然是想早日抓到刺客的。 可是她很擔心梁文景以權謀私,這個人是梁貴妃的兄長,是三皇子的親舅舅,和她秦檸是天然的敵人,就怕他直接給正軒扣一個傷了錢元恒的帽子。 錢元恒如今受了傷,什么也做不了,外面的事還不是任由梁文景一手遮天。 梁文景拱手行禮:“臣雖不才,亦非小人,臣與陛下相識多年,自然是盼著找出真兇的,相信皇后娘娘也一樣?!?/br> 錢正軒換了身衣服進來,梁文景笑道:“大皇子殿下,臣有幾句話想問問你,至關重要,還請殿下不要說謊?!?/br> “靜安侯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能找出真兇,做什么都行?!?/br> 錢正軒心里愧疚又難過,若不是為了保護他,錢元恒也不會受這個傷了。 “那好,請問殿下,案發的時間地點?!?/br> “清平大街,久和店門前的大路上,時間就在半個時辰之前,那支箭,應該就是從久和店的方向過來的?!?/br> 梁文景點頭,只問了這一個問題,便道:“勞煩殿下?!?/br> 錢正軒愣了愣:“靜安侯不問別的?” 梁文景反問道:“殿下難道還知道別的?接下來的事情臣自會去查,左不過是那些個人,又不是第一次了?!?/br> 以前也有人混進皇宮刺殺錢元恒,只是錢元恒一向警覺,從來沒被得逞過,這還是第一次,有了軟肋,果然就全不一樣了。 白老先生從室內掀開簾子出來,老人家滿臉疲憊,拱手道:“皇后娘娘,陛下已經無礙了,待包扎完畢就只需靜養便可,靜安侯,陛下宣你進去?!?/br> 梁文景輕車熟路地走進去,隔著簾子,錢元恒的聲音傳出來:“那些人以為受傷的不是朕,想來不會輕易放棄,你帶著錦衣衛去查,清平大街四周,一點也別放過?!?/br> 他們估計只看到有人攔在錢元恒身前替他擋了這一箭,沒有刺殺成功,便不會放棄的。 梁文景道:“他們還會住在那里嗎?” 都已經暴露了。 “朕懷疑,那不是臨時的住處,而是他們的一個據點,上次抓的那個人,他的飛鴿,也是飛往那個方向的?!?/br> 只是沒有找到具體的地點,這次大約可以確定了。 臨時的住所可以更換,但是作為一個據點,他們傳遞情報,交換信息都在那里,不是輕易能撤走的。 梁文景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行刺的人自然回選擇自己熟悉的地方下手,掌控了地形和環境,才能確保不被什么東西擋住,一擊即中,只有常年混跡在久和店附近的人,才會選擇那里下手。 “陛下放心,此次必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片甲不留?!?/br> 梁文景比誰都厭惡那些人,從來沒消停過一天,最開始他們人手還足的時候,三天兩頭派人來刺殺錢元恒,靜安侯府也是被造訪的密集地,好多次險些被得逞,幸虧他梁文景福大命大。 “文景,今天錢溶在太廟把正軒推進了水里,朕現在沒精力處置他,你把他帶到靜安侯府,看著辦吧?!?/br> 能教回來就教回來,教不回來了,再說別的。 總之,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養了十幾年的故人之子,錢元恒當然希望他好,只是再也沒有下次了。 全當是他最后一次惦念江海攔在他身前擋下的那一刀,全當是他最后一次還江海在他面前穿腸破肚的慘狀。 只是若還有下次,那么生也好死也罷,錢溶以后,就不必姓錢了。 梁文景沉默了一會兒,覺得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按照往常,他應該拿江西梁氏來壓錢元恒,讓他收回成命。 可是現在卻無所適從,錢溶不是錢元恒的兒子,錢溶不是皇子。 他梁文景本應該是和江西梁氏不共戴天的。 原來他和一起走過來的錢元恒,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除了那些事情,便沒什么能交流的話。 難為錢元恒還肯信任他。 梁文景低頭道:“臣遵旨?!?/br> 他幾乎能夠想象,如果不是錢元恒突如其來受了傷,他實在沒精力應付梁貴妃和梁氏的折騰,斷然不會如此輕輕放過錢溶的。 錢正軒是他親生兒子,是他捧在掌心里的珍寶。 錢溶的將來,便看那孩子自己了。梁文景說了這話,他便再也不會幫助梁鈺母子傷天害理,從此梁鈺和沈淑妃一樣,再無外援。 梁文景緩步走出來,看了看面容焦灼的秦檸:“皇后娘娘,陛下并無大礙,您若是著急,可以進去了?!?/br> 他向秦檸示好,只盼著日后這對母子上位,能放他meimei一命。 梁鈺犯了再大的錯,也是他梁文景血脈相連的親meimei,他勸不了固執的人,只希望最后能保住她的命。 至于錢溶,外甥和meimei,當然是meimei更重要一些。 秦檸站起身,轉身進了內室。 太醫已經處理好了錢元恒的傷口,正在給他包扎,他身上的內衫也換了件干凈的,除了臉色依然蒼白,看著倒沒什么事了。 她走到床邊,握住錢元恒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安靜地看著,并不說話。 錢元恒強笑道:“真的沒事,太醫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