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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定不會虧待我的!”夏騰故意在“姐夫”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兩眼頑皮的沖夏冰兒拋了個不屑的眼神。 夏冰兒撓頭,她簡直是拿這頑皮的弟弟沒辦法! “趙大人!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我這無知小兒的弟弟胡言亂語!”夏冰兒看向趙子涵抱歉地笑笑。 此時的趙子涵已經穿戴整齊,一身藏青色錦服越發顯得他唇紅齒白,面若冠玉。 他嘴角勾笑:“你弟弟說得很對,我這姐夫怎么也不會虧待他的!”言畢,趙子涵一把將夏騰的肩膀攬了過去。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 夏冰兒簡直沒地方可以發泄!這人!太無恥了! 一早,呂世元昨日安排的廚子做好早飯,丫鬟們將一道道菜端上了桌。 只見有烤乳豬,鴿子燉桂圓,香菇燉雞湯,烏龜燒鵪鶉蛋,小米鮑魚粥…… 總共十二道菜!擺滿了這張長長的桃木桌子! 一桌人看到這些菜時,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趙子涵開始小口吃著鮑魚粥的時候,突然覺得怎么這么安靜。 他用余光掃視了一下其他人,問道:“怎么不吃?” “冰兒,你怎么不吃?”見問了其他人沒有反應,趙子涵又問冰兒道。 這么豐盛的早點,夏冰兒還是第一次見。在她的印象里,早餐最經典的就是豆漿加油條,或是白粥配咸菜。 想必趙子涵這樣的大人物是不知道民間疾苦吧! 不過,家里難得有這么好的伙食,夏冰兒立刻報以燦爛的微笑:“沒事,只是覺得這伙食有些太好了!” 趙子涵聽了伸手捏了捏夏冰兒白嫩的臉頰:“就是為了讓你長胖一點,為夫可是用心良苦??!” 夏冰兒頭上只覺落下三條黑線。這個男人不占她一點便宜就會死嗎! 原本好好的食欲,現在所剩無幾了。 趙子涵似乎猜透了她的小心思,夾了一個鵪鶉蛋,快速地送入夏冰兒的嘴里:“好吃嗎?娘子!”他歪頭壞笑道。 “誰是你娘子……”夏冰兒嘴里包著個蛋,說話含糊不清。 “你們有完沒完!”夏騰許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道。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快吃!”阿奶瞥了夏騰一眼,可夏騰撅著嘴,不理會。 這氣氛倒是讓夏冰兒有些尷尬了!都怪這趙子涵,沒臉沒皮的大早上盡占她的便宜。她也確實不想讓大家再看下去了,扒了兩口飯就火速離開了餐桌。 “阿奶,娘,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先走了!” 夏冰兒嘴里包著個雞腿,毫無形象地跑了出去。 她跑的很快,慢慢的,見不到那房子和趙子涵,這才停了下來,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 “吁——”夏君正趕著一輛牛車從她旁邊路過,差一點就撞上冰兒了,他趕緊將牛繩拽緊。 “是冰兒??!你去哪里?叔可以捎你一程!”夏君上回多虧了夏冰兒,才挽回了一命,所以現在對夏冰兒非常的喜歡。 去哪里?對啊,方才出門說有事,純粹是不想再讓那姓趙的占她便宜??墒?,要去哪里呢? 正想著,夏君許是看懂了夏冰兒還沒打算好,便建議道:“我正要去鎮上,要不,帶你也去鎮上如何?” “可以!”夏冰兒不再做聲,端坐在牛車上,任憑夏君一路上抽著牛鞭,向鎮上駛去。 “吁——俺們到了!”夏君將牛鞭放好,牛繩系在一根木樁上面。接著去抗牛車上的大米?!凹依锏咀佑辛耸粘?,想拿到鎮上來換錢。前一陣子一直都病著,所以拖到了現在?!?/br> 夏君從米袋子后面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和夏冰兒道別,步伐沉穩地離去。 夏冰兒走在這古代熱鬧的市集之中,有些百無聊賴。她邊走邊看,看人家做生意的吆喝,看夫妻倆在街頭吵架,看小孩在巷尾斗蛐蛐。 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了過來。 “放開!你們放開我!我已經不是你們家的丫鬟了!”只見夏紅扭動著身子,掙扎著想從段府的小廝中抽出身去??墒?,她做不到,段府的小廝一個個都很用力,他們用力地把她往門里拽。 旁邊的何嬸上前就是一巴掌!打的夏紅偏過頭去?!澳惝敵醺憬闾优?,還打了我,就想這么一輩子在外面享福,真真是做夢!我要你把欠我的都還回來!” 何嬸最后一句話附在夏紅耳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啪!”不知從哪里突然來了一個狠厲的巴掌。何嬸一時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巴掌就像雪片一樣紛紛落在她的兩邊臉上。才一瞬間,何嬸的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就腫得像個饅頭一樣。 “誰!是誰如此放肆!”她剛喘一口氣,就疼得哎喲直叫喚,一只眼皮垂下的腫眼泡努力地睜開來。 當看到是夏冰兒時,她氣的跳了起來! “你個小雜種,竟然敢打老娘!給我上!”何嬸好歹也是段府下面一個管事婆子,她狠起來可是沒人能敵得過的。至少她自己這么認為。 那些小廝們見主事的變成了個豬頭臉,都忍不住發笑起來。 “笑什么,你們一個個的,還想不想要這個月的銀子了?”何嬸別的本事沒有,小廝們的月錢可是牢牢被她掌控在手里的。 這“銀子”二字一出,小廝立馬都朝夏冰兒撲來。 夏冰兒本來已經拉著夏紅正準備跑,可當下被幾個小廝給捉住了。 臉腫得越來越厲害的何嬸此時笑了起來。一笑,嘴角就是一陣鉆心的痛,讓她不得不疼得齜牙咧嘴。 夏紅和夏冰兒被帶到了段夫人的面前。段夫人應該算是夏冰兒她們的舅媽了??墒撬稽c也不講親情。當看到她倆時,立刻讓人來動刑。 “夫人,求您饒了我的阿姐吧!要罰您就罰我一人!”夏紅的淚水似斷線的珠子,她邊哭邊喊著。 可段夫人抿了抿唇,笑得一臉邪惡!“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段家的血脈如何撐的過我的大刑?!?/br> 夏冰兒被捆綁住雙手,跪在地上,可她的背挺的直直的,眼神冰冷:“段夫人,您好歹也是我們的舅母,至于做的如此決絕嗎?” “哼!舅母,我從來沒你們這群小雜種親戚!來人!”段夫人一張二十幾歲的臉上滿是惡毒的目光,她將纖細的手搭在座位扶手上,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 她看著下面跪著的兩個黃毛丫頭,心里盤算著,段家如今就只有段毅這么一個兒子,段毅又只有她生的一個兒子段順。那么日后等老爺子歸西,段家可就是她兒子的產業了。 可想那段平,這兩個丫頭的母親生了五個,有兩個是兒子。那老夫人又總是偏袒他們,有朝一日,萬一被老夫人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