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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的直叫喚。 夏冰兒不得已,又將門打開來。 幾個男人不由分說的將夏冰兒四腳朝天的抬了起來。 “你們干什么?這可是違法的!”夏冰兒在上頭不停地叫喊,可那幾個男人似沒聽見一般,反倒是加快了腳步。 夏紅趕緊跑出門來,追趕了過去。 可那四個男人力氣大,夏紅追趕了好一會兒,待追到大河邊時,只見黑漆漆的一片當中,有星星點點的火把光亮。 火把照亮了族長的容顏,他帶領眾人對著那大河叩拜。 當把夏冰兒給運過來時,那幾個男人將其放在青草地上,也都跪了下來,無比虔誠的模樣。 夏冰兒被他們放下時,因為動作太過于粗魯,摔的她腰酸背疼的。 突然,族長嘴里喃喃自語,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指著河對岸道:“魚神出現了,魚神出現了” 夏冰兒一眨不眨地望著那道奇怪的白光,只見有個白色物體在河的對岸移動著,不時地發出咆哮聲。 “魚神大人,請饒恕我們的罪過吧!”族長帶頭說道。 “請饒??!”眾村民一同附和,聲音哄哄,原野似乎也被震動了。 “魚神大人,有什么要求,您盡管對我們說,能辦到的,我們一定照辦!”族長沙啞的聲音,虔誠地對河對岸的那道白光道。 “我要你們立刻將段氏一家趕出村子,日后都不許回來!”粗重的聲音自對岸傳來,可那聲音,有種女人的味道。 魚神難不成是個女的? 但這個問題,只有夏冰兒在思考,村民們的目光卻是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不用說,他們又打算采取行動了! 正當幾個村民朝夏冰兒這里走來時,夏冰兒卻是快速地跑向一處隱秘黑暗之處,她邊跑邊從懷里拿出畫紙來,河面上立刻出現一艘帶頂棚的烏篷船。 夏冰兒順勢跳了上去,很快將小船劃向對岸。 此時,族長還在詢問魚神問題,眾人的目光便又紛紛看向魚神。 “魚神啊,我們這里一向風調雨順,百姓連年豐收,可就今年,農作物的產量極低,不是蟲害就是減產嚴重,請問魚神,這該如何化解?” 對面的那道白光一閃一閃,那白色的大塊物慢慢挪動著身軀,似在說話。 低低的女音自里頭傳來:“如此天災乃命里的劫數,只要每日將些銀兩供奉在此,不久后,天災自然會解除!” 夏冰兒從船上偷偷下來,繞到魚神的身后,她發現,近距離觀察時,卻看到一個白色的類似床單之物。里面,好像藏著兩個人影,但不清楚。 白光是從那張布的里面散發出來的。 夏冰兒靠近,再靠近,猛然間將那外面罩著的東西掀開來。 只見夏花回眸,驚恐地望著夏冰兒,孟漢一手提著一個白紙燈籠,慌地將手中的燈籠一扔,撒腿便跑。 還是夏花足夠淡定,她訕笑著上前來,拍拍夏冰兒瘦弱的肩膀道:“姑姑只是想為阿爺籌些銀兩,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 夏冰兒剛剛渡水,身上還有些微濕,她紅著一雙眼,雖然已經看不清面前的夏花模樣,但心中卻是敞亮的。 夏花姑姑這是想借助村里人之手,把自己直接弄死,好霸占了她家的房子。 多么歹毒的想法! 即便不是親人,也不會做到如此地步! 夏花見夏冰兒雙眼望向河對岸,故意笑著道:“你別想著告訴他們!非他們親眼所見,你說的話,他們一個字也不會信的,大不了,魚神不再出現,世界又恢復了往常!” “滾!”夏冰兒實在惱怒不已,即便可以,她也不會揭發夏花他們,因為,畢竟,他們是自己的親人,但如此做法,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夏冰兒扭頭便走,一腳踏上小船,慢慢朝自己家的方向駛去。 河的對岸,不見了魚神,族長及村里之人都惶恐不安起來。 大家在族長的帶領下,一再跪拜,對著河的那邊叩首。 夏冰兒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來。為何讓她穿越到如此一個愚昧的村莊來。 夜色微涼,夏冰兒撐著竹篙,自一處無人的岸邊走了上去。 她腳步匆忙地一路奔回家,敲了敲門,里面夏紅打開了門,當看到夏冰兒時,她的兩眼都紅紅腫腫的。 “阿姐!” “進去再說!”夏冰兒徑直走了進去,屋子里的愜意讓她慢慢放松下來。 她坐在一條長凳上,不知道日后該如何與這對活寶姑姑和姑父打交道,也不知該不該將今夜之事告訴她娘。 此時的段氏已經睡著,似乎也沒被這開門和關門驚醒,她的頭側斜著,睡得正香,屋子里其他的弟妹也都睡姿各異地躺在床上。 夏紅當時跟著夏冰兒趕到河邊,見夏冰兒不見了,便一個人哭喪著臉回來了,一整晚,她都沒睡,一直等著奇跡的再次發生。 夏冰兒也確實是累了,她打了一盆井水,稍稍清洗了下身子,換上衣服后便仰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熟悉的敲門聲響起,夏花破著嗓子在門外直叫喚。 夏冰兒打開門來,當看見夏花那張臉時,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出門外來。 可,她帶來的消息卻是讓夏冰兒震驚了一下。 “阿爺他,快不行了!他說要見見你!” 夏冰兒一手指著自己,難以置信道:“他要見我?” “是??!快走吧!這次絕沒騙你!要是我,才懶得見你呢!” 夏花拉著夏冰兒就往阿爺的住處跑,段氏則吩咐夏紅和夏利也跟過去看看。 當夏冰兒到達阿爺的住處時,只見外頭已經站了好些村民。經過昨晚那魚神的事情,每個人的臉上看上去都憔悴了許s:結結最近練車,更新的時間得換下了,從明天開始,晚上8點發布新章,若有不便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哦! 第六十二章 阿爺臨死之言 阿爺在村子里住的時間長,大家都對他有些崇敬。見夏冰兒過來,他們也不再說什么。 夏花送到門口,便斜著眼睛,看向別處。夏冰兒一個人,慢慢走入這由茅草和泥巴做成的簡陋房子。 一進屋,只見那木板床上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沒了當初的氣派,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地咳嗽起來。 阿奶一邊抹淚,一邊將其攙扶坐起,枯黃的手在阿爺的背上撫著,一只眼斜睨著剛進門的夏冰兒。 可能是原主存在腦海里的記憶,夏冰兒只記得,從小到大,因為自己是個女娃,阿爺就從來沒有正眼瞧過自己。 關于阿爺的回憶,夏冰兒也只停留在看著阿爺坐在那里,一聲不吭地嘆氣。 這樣一個阿爺,為何臨死之前獨獨要見她呢! 夏冰兒百思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