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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脆的回應了一句,意思很明顯。 “……” 凌香寒早已挪開了掛在帝長淵身上的手,想著法子自己起來,帝長淵這個人不要臉起來,她實在是不敢恭維,與其求他,不如自己行動。 但是很快,凌香寒就發現自己錯了,也不知道帝長淵是怎么扣著自己的,不管她怎么扭動都無法從帝長淵的雙手之下逃脫,要是換做其他人,怎么可能禁錮得住她!也不知道她是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不僅如此,蹭來蹭去的時候,凌香寒還清楚的感受到了帝長淵的變化,隔著衣衫相貼的肌膚,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提問是越來越高,甚至,凌香寒還清楚的感受到了下方的炙熱,那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禁地,她接受過不少的訓練,也看過很多這方面的書籍,嬤嬤們的訓練是相當的殘酷的,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但是也是見識過的人,凌香寒自然知道那以為著什么。 頭頂傳來一聲輕輕的悶哼,她突然不動了,全身都變得僵硬了許多,猶豫的抬頭,正好隊長了帝長淵的視線,那雙眼眸比之前暗沉了許多,臉上的線條也變得硬了許多,不像是之前那么的柔和,凌香寒突然覺得自己有一點慫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之前就妥協算了。 “國師大人,你抵著我了?!彼蛄颂虼?,有些難以啟齒。 看著凌香寒舔唇的動作,帝長淵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深邃了,凌香寒幾乎都看到他的雙眼里在冒火了,她突然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欲/望,但是她整個人都被帝長淵禁錮著,根本沒有落逃的機會。 “怎么,不鬧騰了?”他開口,沙啞的聲音性感迷人的很,凌香寒從里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她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 引狼入室,引火燒身?說的可不就是她現在的情況,她現在能反悔嗎?閉上眼再睜開眼假裝只是做了一場夢,但是身體的感覺是很真實的,根本不能作假,堅硬抵著她不舒服的很。 “國師大人,我錯了,您先放開我成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求饒么,她現在慫了成么,帝長淵現在已經起了獸性,要是跟著他對著干,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駭人的舉動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現在屈服了,以后再找回場子來不就行了!凌香寒在心底安慰著自己。 “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帝長淵緊緊的盯著凌香寒的那張臉,雖然帶著一絲的不安分在眼中,但是因為剛剛睡醒,不知道是因為心情好,還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就連這么看著,他都覺得她有人的很,想要一口下去,拆之入腹,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妥協更像是一把□□,迷的他都快要暈頭轉向了,偏生這只小狐貍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他實在是覺得難熬的很。 “您說哪兒錯了就是哪兒錯了,都聽您的成嗎?”凌香寒的語調都變了,現在的帝長淵比前晚的帝長淵還要來的可怕,臉上明明沒什么表情,還是讓她忍不住的覺得發抖,她的身體感受到了危險,可是她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等著,她遲早要扳回來的! “本國師覺得……”他并沒有說完,凌香寒抬起頭來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就等著他的下一句。 但是帝長淵并沒有給她聽下去的機會,剛剛抬頭的瞬間,凌香寒就覺得眼前一暗,光線都被眼前的陰影遮擋了,接著就感受到唇上一熱,帝長淵的唇直接壓在了她的唇上。 溫柔,只是一瞬間,接著凌香寒就感受到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是是要將自己包圍其中。 這一吻,來的太炙熱。 第49章 誤人 美色誤人, 凌香寒一驚不是第一回在帝長淵的手里吃虧了,可是每次在面對帝長淵那張臉的時候,凌香寒都好像沒有什么招架的能力, 她現在總算是能夠明白為什么為什么越是長的美的人兒就越是討喜。 一吻過后, 帝長淵這才慢慢的放開了凌香寒,抖了抖眼皮子, 凌香寒這才睜開了眼看著帝長淵,一雙本就靈動的煙現在帶上了一點點的濕意, 格外顯得勾人。 “這次從南國回來之后, 我就會請求粱帝賜婚?!睕]有再繼續下去, 帝長淵反倒是平穩的躺在了凌香寒的身邊。 看著他的動作,凌香寒原本是有些生氣的,懂不懂得就吻她, 她答應了么,但是在帝長淵開口之后,凌香寒又變得僵硬了許多,她以往是從來沒有想過成親這件事情的, 在長生殿的每一個日夜都很是難熬,度日如年,唯一支撐她的動力就會想著獲得自由, 然后有朝一日回來殺了那個人。 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就是仇恨,那些恨意并沒有因為漫長的歲月而消散,犯人在心中變得越來越濃烈,她從來沒有奢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擁有一個家, 也會成婚生子,滿心的恨意已經讓她忘了怎么去愛一個人,她愛父王,愛母后,愛嬤嬤,只是那些幸福的感覺在這么多年之后已經消散了不少,唯獨不變的就是恨意。 看著凌香寒不動聲色,但是雙眼之中流露出來的一絲絲的難過,帝長淵突然也不說話了,他猶豫了一會兒,伸出了手,放在凌香寒的頭頂揉了揉。 凌香寒不大樂意的想要避開,但是帝長淵并沒有給他避開的機會,手掌還是霸道的落在了她的發絲上,很是親昵的揉了揉,在那一瞬間,凌香寒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寵溺。 她的臉色顯得有些復雜,甚至還有一些抗拒。她并不想要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已經做好了決定一樣的事情,已經決定好的了路,突然生了變故。 她甚至有一點后悔與帝長淵扯上關系了,長生殿里的嬤嬤說的不錯,帝長淵果然是不應該招惹的人物。 “賜婚?一個國師和一個樂官?”她開了口,語氣有一些尖銳刺人,其實她也不是想要這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在聽到那樣的話之后,覺得有些可笑,她的心底是不信的。 不知道是真的不信還是強迫自己不去相信,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我會請求粱帝收你做義女,到時候你會以公主之禮嫁到國師府?!钡坶L淵知道凌香寒在擔心什么,在害怕什么,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用著尖銳毒舌的話語去會用,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內心變得越發的柔軟,與以往那個冰冷的形象完全不同。 只有她,能夠讓他放下所有的偽裝,他內心所有柔軟的地方都是為她所留。 “哦?難道國師是在嫌棄我一個樂官的身份?”凌香寒聽完他的話,內心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感覺的,他居然會想到去讓粱帝收她做義女,這事兒恐怕也沒有他口頭上說的這么容易吧,不過這些感覺很快就被凌香寒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所有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