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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去,公公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抬腿跨進了大殿,里頭倒是安靜的很,有熏香的味道,挺濃的,不大好聞,凌香寒想打噴嚏又自己憋了回去。 大殿內并沒有人,凌香寒也不敢亂走,站在中間大聲喊了句:“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 凌香寒一聲喚了有一小會兒還是沒有什么聲音,她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這皇后浸提莫不是故意要折騰她不成? 她也不說話,她剛剛眼角一斜,正好看到了右邊簾子里有人動了動,她也不做聲,對方怕是要給她下馬威呢,凌香寒也不著急,就這么安靜的站著,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凌香寒才聽到簾子里的人說道:“進來吧?!?/br> “是,娘娘?!惫ЧЬ淳吹牡懒司?,凌香寒這才掀開簾子走了進去,皇后正半臥在軟榻上,一雙眼睛打量著她,沒有什么善意。 “見著娘娘還不跪?”旁邊伺候著的宮女厲聲道了句。 “娘娘恕罪?!绷柘愫蛄讼聛?,她就這么受著不反擊,對方一拳打在棉花上估摸著也覺得沒意思。 “本宮聽聞司樂大人的樂技不錯,今日給本宮表演個吹長簫如何?”皇后瞇著眼睛看著她說道。 “一切都聽娘娘的,給娘娘表演是香寒的榮幸?!绷柘愫f道。 “去,給司樂大人取一支長簫來?!被屎蟪磉叺膶m女說道。 過了一會兒,宮女就將長簫拿了出來,這蕭確實挺長的,比普通的簫長多了,凌香寒接過去的時候就皺了皺眉頭,她這會兒還跪在,這么長的簫吹起來實在是不舒坦,她來的路上就知道,定然是早上批評吳瑤凝氣短的事兒傳到了皇后的耳中,皇后這會兒想要殺她的威風呢! 凌香寒也不多說,拿著長簫放在唇邊試了試,還能湊合,姿勢不大舒服,勉強還是可以湊合過去的。 見著皇后看著她,也不開口,凌香寒就挑了個曲子,吹奏了起來,這事兒難不倒她,以前沒少練,現在就算是跪著也不影響她的表演。 一首吹完,皇后回味了一下,竟然挑不出什么搓餌來,她皺了皺眉頭,旁邊的宮女立刻反應了過來,對凌香寒道:“繼續吹,皇后娘娘可沒叫你停呢!” 凌香寒聞言,無奈的嘆了一聲,你瞧瞧,這簡直是妃來橫禍??!禍從口出的感覺還真是奇妙的很,以后在這宮中還是少說點話才好。 又是一首,皇后還是不叫挺,凌香寒無奈,只好一首首的吹下去,越是這種時候,她的脾氣就越是好,就是覺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樣,她不著急,以后日子還長著呢! 她也不知曉自己究竟吹了多少首,只覺得自個兒口干舌燥的,嗓子也有些啞了,但是她并沒有求饒,以前在長生殿的時候,嬤嬤也是讓她們沒日沒夜的練琴,十指都練的血rou模糊了,嬤嬤還是饒不過她們,后來凌香寒就在半夜偷偷把那位嬤嬤殺了丟進了深宮的枯井里,如今想想都已經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行了,別吹了?!眱蓚€時辰后,外面的天都已經開始黑了的時候,軟榻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是,娘娘?!彼樕虾翢o表情,并沒有皇后想要看到的喜悅之情。 “你知道本宮今日為何叫你來嗎?”緩緩的坐了起來,皇后盯著她冷冷道了句。 低著頭,她瞇了瞇眼睛,嘴上還是乖巧的說道:“香寒不知?!?/br> “看你也是個老實乖巧的姑娘,這宮里的水深得很,你可知道?”皇后攏了攏袖子說道。 “娘娘說的是?!绷柘愫膊环瘩g,對方說什么她都受著。 “本宮聽聞,你與國師走的近?”皇后突然話鋒一轉,對著凌香寒詢問道。 “香寒不敢,只是近日在國師身邊伺候著選秀的事情?!彼膊还諒澞ń橇?,皇后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她要是搪塞過去,皇后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這人吶!就是要學會進退有度,什么時候提起身段,什么時候放下身段那都是要學的活兒。 “那以后你知道該怎么做了?”皇后靠近她幾分,語氣中帶著一些威脅,凌香寒縮了縮,裝作害怕的模樣。 “香寒知道了?!?/br> “行了,今兒個就到這里,你先回去吧?!睌[了擺手,皇后說道。 凌香寒應了一聲就抬腿站了起來,膝蓋上的骨頭還是咔咔作響,這種感覺就像是敲碎了骨頭一樣的感覺,她面上毫無表情,緩緩的退了下去。 剛剛走出了大殿的門,剛剛還是一臉乖巧的表情立刻就換成了一臉的陰沉,這老妖婆還真是和傳聞中一樣難纏。 想著她幫吳瑤凝?這事兒還真好說,她也整準備這么干呢!有些人就是喜歡往高處爬,可是不知道這摔下來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剛剛走出了皇后的寢殿,凌香寒就看到了在門口候著的徐月,她只當是他來向皇后匯報選秀的進程的,畢竟這后宮的事情,皇后確實應該過目的。 “國師請你一同去吃晚膳?!睕]有走進店門,徐月反倒是朝著凌香寒道了句。 凌香寒看了他一眼,臉上毫無表情,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笑著道:“哪敢勞煩國師啊,我自個兒回去吃就行了?!?/br> 她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內心早已是怒火滔天,徐月這個模樣一看就是在這等了有一會兒了,帝長淵也不可能不知道她正在被皇后折磨著,這事兒追根到底,源頭都在帝長淵哪兒,若不是他今日故意那么一說,想來皇后也找不到她的身上,其他的秀女都是甲等,偏生吳瑤凝這兒是個丙等。 他既然知曉她在這里受折磨也沒有找人來救她一救,凌香寒覺得心里這團火氣是壓不下去了。 “國師請你一同去吃晚膳?!毙煸驴粗柘愫叩哪?,再次攔在了凌香寒的面前,這一回的他讀比上海還要強硬。 看著徐月這般咄咄逼人的模樣,凌香寒的鬧鐘突然浮現了帝長淵的那張臉,原本被自己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就冒了出來,她的脾氣一向是不好,她早已覺得全身的血液倒著流過來,順著流過去好幾回了,幾次三番的想要將皇后身邊的宮女捏死,這會兒徐月送上門來,她瞇了瞇眼。 在對上凌香寒目光的瞬間,徐月忍不住的愣了愣,他是第一回感受到凌香寒的身上有這么重的殺氣,甚至比他們這些做暗衛的人身上的殺氣還要重,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一個樂官的身上有這么重的殺氣。 “讓開?!绷柘愫渲樥f道。 “國師……”徐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陣風飄過,再回神的時候,他的脖子已經被凌香寒掐住了,他心中大駭,竟然不知道凌香寒的速度竟然是如此的快,她手中的力度一點都不小。 徐月自覺自己的武功在這宮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