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知道自動販賣機?！?/br>
    最后商量了一下，他們倆去了當地的夜市，隨便吃了點小吃。

    “不過我其實……有個疑惑?！?/br>
    杰森問：“你說傲羅不殺通緝令以外的人，但是她……”

    他告訴了夏洛特墮天使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對貓頭鷹法庭的鎮壓，小姑娘想了想，哦了一聲。

    “你說那個?！毕穆逄剡@么解釋：“在正義聯盟和復仇者以外，全球巫師有一個比較秘密的通緝榜單——那個榜單上黑魔王是第一個，其他食死徒榜上有名，貓頭鷹法庭這種利用邪惡力量和禁術起死回生又或者保持rou體存在靈魂消亡的組織也在?！?/br>
    利爪這種不死不活的東西是白巫師所唾棄，但是又是黑巫師所熱愛的，被白道封殺也是很正常的事。

    杰森點點頭，明白了當時墮天使行動的依據。

    “怪不得她也沒對貓女動手?！?/br>
    夏洛特無聲地“嘖”了一下，悶頭咬了一口魷魚，過了半天才說了一句。

    “既然是mama把她保下來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無論我還是傲羅，我們兩個都不會要她的命的?！?/br>
    但她旋即又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不過她到底是希望被殺得干脆一點，還是繼續茍活下去，這我就不知道了?！?/br>
    “是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情緒一直在一種波動中?！?/br>
    神盾局的醫院里，韋恩連同鋼鐵俠一起被叫去了——后者是被前者邀請一起旁聽的，主要還是不希望以后夏洛特知道了后又覺得他……

    說起來都是亂糟糟的煩心事，但韋恩還是盡量做到不留任何可能發生沖突和矛盾的點。

    鋼鐵俠撇撇嘴，雖然不樂意，不過也還是來了。

    自從他們一起經歷了那場巨大的失敗之后，兩個人的關系倒是比平時要緩和了一些。

    “陛下……？”

    “他來不了，而且他也不會來?！彼顾苏f：“他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要來關心一個偷了王冠的賊？”

    王冠最后被陛下拿了回去，繼續參加展覽，并且由于事情完結得迅速，王冠在第二天按時出現，平息了很多謠言，讓國王輕松不少。

    但國王也沒有怎么輕松，他自己同時也在尋找夏洛特的下落，不過動作沒有韋恩他們那么顯眼。

    也拒絕跟復仇者或者正義聯盟合作，看起來的確有些生氣了。

    有關貓女的處理，按照瓦坎達的外交辭令，這輩子不可能再以自由身份出現在社會中，大抵要被關到死——之前的各種偷竊案件累加，刑期有差不多200年。

    律師是神盾局指派的，中間沒有任何人能夠插手，現在正在準備應訴。

    程序上一切順利，但貓女本人不太好。

    “一直在顫抖，不知道為什么——激素水平也不正常，很多激素分泌得過頭了，尤其是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贬t生根據這兩天的觀察，得出了這個結論：“而且護士在換藥的時候發現了規律，好像有兩種念頭一直在她腦子里交替出現，一種是‘布魯斯’，”他掃了一眼韋恩：“還有一種我不太清楚，但是會讓病人有后悔和恐懼這兩種情感?！?/br>
    “……”

    韋恩正在想到底怎么回事，隨后接了一通電話——斯塔克在旁邊看著他的臉色從驚訝到再度黑如鍋底，有點幸災樂禍，但是更多的還是擔憂。

    果不其然，韋恩放下電話后，給了結論。

    “這也是傲羅的做法?！?/br>
    “傲羅這家伙，曾經在戒斷各種成癮病癥的研究所兼職過?！?/br>
    夏洛特說起傲羅的事情，也算是頭頭是道了：“她的書架上有好多好多這種書，我后來拿了一本看，發現好像她家的那個小姑娘，青春期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行為?！?/br>
    “……？”

    “你知道的，她mama早死，家里大姐又優秀過頭，還有個弟弟每天掐來掐去，很容易陷入一種青春期的焦慮?！毕穆逄匾Я艘豢谑掷锏难蛲萺ou：“所以后來找到了她mama的資料，有意無意地開始模仿曾經的行為?！?/br>
    發現了海倫娜有這樣的行為，傲羅簡直怒不可遏，直接把小姑娘拎到訓練室打了一頓，隨后的一年都讓她在自己的雷霆監控下過日子。

    “其實是個小戲法，就是一旦海倫娜有了小偷小摸的念頭，那么就會有電流打她那么一下?！毕穆逄剡@么復述當時傲羅的記錄：“非常疼，但是不致命，并且還會讓指尖留下焦黑的痕跡——一旦被家里的老蝙蝠發現不對，海倫娜根本說不清這個傷痕的可靠來源，于是還會被老蝙蝠再訓一頓?！?/br>
    海倫娜不是傲羅，面對父親的責怪只有被訓哭的份兒。

    “效果還是很顯著的，反正傲羅很滿意最后矯正的結果——所以把這個措施也挪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她mama身上?！?/br>
    夏洛特有點幸災樂禍：“只不過因為這位是慣偷，所以幅度會稍微大一點?！?/br>
    杰森：“……？”

    “與其在已經養成根深蒂固的習慣后針對她下意識的念頭進行矯正，不如提前先干涉她的想法?！毙」媚镎f：“讓她先感受一下她之前偷完的那些人家的憤怒和痛苦，緊接著強迫她想起每一次行竊的瞬間，然后……”

    “啪”地一下。

    身體和大腦會記住這一次次痛苦，并且切實地感受到恐懼和懲罰的傷痛——就如同巴甫洛夫的狗一樣，當經典的條件反射形成之后，她最終就會遠離那條路。

    “當然，這個舉動是有點倫理問題的?！毕穆逄芈柭柤纾骸安贿^不遵守規則的人，跟畜生又有什么區別呢?！?/br>
    她喝了一口杰森的啤酒，臉皺了起來，不過又笑笑。

    “而且傲羅也還給他補了一份禮物?！?/br>
    小姑娘撇撇嘴角：“我簡直佩服她的寬宏大量和厚德載物了?！?/br>
    “是的，‘布魯斯’這個名字會讓她下意識分泌大量的多巴胺、血清胺以及催產素?！贬t生本人也很費解這到底是為什么：“自從送過來的時候，這種狀態就一直在持續了?！?/br>
    “傲羅覺得，既然他一定要結婚的話，作為女兒還是要實現他的愿望?！?/br>
    夏洛特伸了個懶腰：“但她看到的未來可不那么和諧，所以她只能在教育她的同時訓練她?！?/br>
    教育她手法，訓練她愛人。

    “所以現在，如果他還想跟她結婚的話，就不需要擔心其他的意外狀況了——他們會有一個非常完美的婚禮的?！毙」媚镎f：“婚紗店不會被偷，也不會被炸，也沒有什么討論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意外?！?/br>
    她靠在靠墊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希望他喜歡?！?/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夏：不謝

    大老爺：………………………………

    第152章

    s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