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上當的，她伸了個懶腰，問露易絲自己能不能坑她一個冰激凌。

    “你搬空冰箱都行?！?/br>
    露易絲超大方，夏洛特就蹦蹦跳跳地拿了一個蛋筒，接著跟她說了自己的打算。

    “休息一下也不是不行，看你的小臉蛋?！?/br>
    干媽摸摸她的臉，而喬納森已經被克拉克抱過去睡覺了：“那之后呢？”

    “沒什么大變化，就是去復仇者聯盟那邊接受訓練?！?/br>
    夏洛特咬著一口冰激凌，說：“二大爺已經允許我暫時不為瓦坎達效力了，雖然說我……嗯……如果有事肯定還會回去幫忙?！?/br>
    她也沒說是什么事，露易絲也就不問了。

    “但是黑女巫這個稱呼……實在是有有點不好聽?！笨死俗哌^來，摻和進她們的對話中：“你有自己想過一個代號嗎小丫頭？”

    “別把你們正聯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克拉克?！甭兑捉z說：“夏莉還小呢?！?/br>
    克拉克聳肩，而露易絲也意識到了什么。

    “我就是覺得還不至于——代號那東西，夏莉，你一旦戴上可就很難摘下來了?！?/br>
    作為超人的妻子，露易絲甚至一個擁有自己固定代號的超級英雄到底意味著什么。

    無法卸下的責任、無法澄清的留言、無法化解的惡意。

    如果是別人的話，露易絲愿意為了這種承擔而叫好，事實上她也會這樣默默支撐著超人，但是夏洛特……

    她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夏洛特的想法，但是當事情近在眼前的時候，她作為一個新的母親，本能地遲疑。

    “如果你mama還在的話……她也一定不愿意讓你去……”

    露易絲嘆氣：“抱歉夏莉，我不想讓你難過，但是我有些多愁善感了，最近?！?/br>
    夏洛特湊過去抱抱她，順便對著克拉克露出一個笑容。超人也對她笑笑，而小姑娘敲敲嘆了口氣。

    “新mama真是脆弱，露易絲，”她說：“看你這個樣子，我只能把我壓箱底的哄你開心的大招拿出來了——要來一份d.a.的獨家訪問嗎？”

    “……？？？”

    露易絲露出了疑惑的表情：“d.a.是……？”

    “墮天使（dark angel），就是我?！?/br>
    夏洛特抱著肩膀，笑：“大新聞哦?！?/br>
    露易絲差點沒打她。

    不過的確算是哄高興了她。

    其實露易絲對夏洛特真的走上那條路有些遲疑，所以最后約定的是如果墮天使真的成為了復仇者的話，那么再接受她的獨家專訪。

    女記者揉揉夏洛特的頭，自己去泡茶，而旁邊的克拉克則想了些什么。

    “我以為你會起一個跟蝙蝠家族有關的名字?！彼蝗徽f：“沒想到一點關系都沒有?！?/br>
    這人夏洛特不清楚知不知道平行世界的自己，所以找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借口。

    “哥譚的蝙蝠太多了，不需要再多一個?！?/br>
    夏洛特吸吸鼻子，忽然問了一個問題：“那個，克拉克，有件事情你能不能誠實地告訴我？”

    克拉克點頭，喝自己的咖啡。

    “蝙蝠女俠是我爸爸的女朋友嗎？”

    超人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罪魁禍首夏洛特擦干凈了地板，而克拉克跟露易絲解釋了一下為什么自己噴了咖啡后，露易絲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不能怪我的，”夏洛特用魔法讓那邊開始自己洗抹布：“我只是用很質樸的想法做了個配對而已?！?/br>
    “的確很質樸?！?/br>
    克拉克像是聽到了什么特別大的笑話一樣：“按照你的想法，我是不是應該去跟女超人結婚？”

    “你試試看?！?/br>
    露易絲很親昵地威脅他：“我會讓你后悔的?！?/br>
    又來。

    夏洛特被狗糧糊了一臉，有點受不了，自己又去看了看喬納森。小朋友剛睡醒，正在吐泡泡。

    她半跪在喬納森的床旁邊，很專心地看著他的臉，沒什么目的地，就是很快樂。

    露易絲打遠看著她的背影，一低頭眼圈又開始泛紅。

    “抱歉克拉克，我就是忍不住?！彼е死?，說：“我真的……”

    超人拍拍她的肩膀。

    “時間會治愈一切的?！彼f。

    有關于蝙蝠女俠的事情被超人后來在正義聯盟的時候說給了蝙蝠俠，而蝙蝠俠頓了頓，嘆了口氣。

    “那孩子真是……”

    蝙蝠俠不知道說什么好：“不過很感謝你的接待?！?/br>
    超人撇撇嘴。

    有時候超人覺得夏洛特對自己的態度比對韋恩親切多了，即便自己只是“喬納森爸爸”而韋恩是親的。夏洛特最近往大都會跑得很勤快，每天的確按照自己之前說的，幫露易絲照顧喬納森來著。

    家里每天的飯都是她做的。

    吃了別人女兒好多天飯的超人撓撓頭，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不過蝙蝠俠已經轉身走了。

    “中東的任務就快結束了，超人?！?/br>
    他臨走前說：“下次跟神奇女俠一起，我們商議一下如何結束?！?/br>
    “好的?！?/br>
    超人話音剛落，蝙蝠俠就不見了。

    “……”

    “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們兩個真的一點也不像?！?/br>
    克拉克有一天回家的時候，露易絲正在跟喬納森睡覺。夏洛特在廚房里煮東西吃，看到他回家很殷勤地端了點吃的給他。

    “試試?！毙」媚镎f：“別趕我走?！?/br>
    這個小機靈鬼一樣的表情讓克拉克失笑，坐下來嘗了一口：“我覺得不錯?！?/br>
    “不像就對了?！?/br>
    夏洛特這時候才回答這句話，靠在旁邊：“我跟其他大人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總不可能一見到他就把之前的一切清零了?！?/br>
    “但我又總覺得，你們的的確確是父女?！彼f：“我不排除是因為我提前知道這些的原因，但是很多時候你那個心里裝了很多事情的樣子，真的跟他很像?！?/br>
    夏洛特：“……？”

    “我跟他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夏洛特?！笨死苏f：“而且在聯盟里我也跟他經常見面，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像了?！?/br>
    超人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他敏銳的感知里告訴他某些事情上，韋恩跟夏洛特的一致性是很可怕的。

    “而且我覺得，雖然你看起來很溫和，但實際上你的原則牢不可破?！?/br>
    夏洛特有點意外于超人這句話，看著他：“認真的？”

    “當然?！?/br>
    克拉克笑了一聲。

    “所以我其實曾經想過，如果你跟你爸爸較起真來，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呢?！?/br>
    “你這么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br>
    露易絲后來醒了之后聽到了這句，批評他：“你怎么躥到父女倆打架?！?/br>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br>
    克拉克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