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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沒事,讓他喝,喝醉了我們走,他留在這里過夜?!奔揪忻佳凼钁械卣f,他閑適地靠在椅背上,懷里靠著一個已經喝倒的林惜。 也許,只有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季君行才會露出這樣閑適的表情吧。 好在陳墨及時把酒瓶拿走,謝昂和江憶綿總算是不喝了。 他們這頓飯吃的時間挺長,出去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這條街離學校不算遠,幾人準備準備步行回去,順便散散酒氣。 只是季君行準備叫醒林惜的時候,她不僅眼睛都沒睜開,反而把腦袋往他懷里又拱了拱。 “算了,我背著她吧?!?/br> 等陳墨幫忙把林惜架在他背上,連陳墨都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低聲笑道:“你家林惜酒品不錯啊,喝醉了,也不哭不鬧的?!?/br> 此時他們還沒出包廂,不過有兩個已經走到外面,聲音大到他都不想跟這兩人走在一起。 果然到了樓下,江憶綿和謝昂吵得更厲害。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都還算正常,弄在一起,簡直比三歲都不如。 “你喝不過?!苯瓚浘d說。 “別吹牛,我讓你哭?!敝x昂指著她,瞇著眼睛。 “滾蛋,誰讓誰哭還不知道呢。你就會欺負林惜?!?/br> “誰欺負林惜了?!?/br> “你?!苯瓚浘d見謝昂還指著自己,抬起腳就踢過去,誰知差點兒摔倒。 謝昂的笑聲在夜色中,格外爽朗。 季君行背著林惜走在后面,壓根不想管這兩個神經病。 陳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上次說找投資的事情,現在弄的怎么樣了?” 季君行跟著幾個高年級還有研究生學長一起,組了一個團隊,平時在接一些社會上公司的項目。不過他一直覺得這種項目跟打零工似得,他打算自己找創業投資。 特別是最近他和其他幾人一起在做一個財務管理系統軟件。 目前已經到了后期,這個項目很完整,所以他想找人投資。 陳墨他父親是銀行高管,人脈廣,上次他跟陳墨提了一句。 “我爸有個朋友是天使投資人,如果你有興趣,回頭我請我爸帶你去見見?!?/br> 季君行點頭,輕聲說:“謝了?!?/br> “客氣什么,況且一聽說是你的事情,我爸比我積極多了。還讓你有空去家里,他跟你聊聊創業上的事情?!标惸珦u頭笑道,“這老頭,恨不得你是他親兒子才好呢?!?/br> “滾蛋吧,你子承父業,他都高興成什么樣了?!?/br> 陳墨讀的是金融系,確實算是子承父業。 兩人說著話,一旁的高云朗盯著前面的兩人,最后終于忍不住說:“你說他們兩人,這得折騰到什么時候?” “誰知道,謝昂他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陳墨嘖了一聲,奇怪地問道。 江憶綿喜歡謝昂這事兒,估計是個人,長了雙眼睛就能看出來。 他們以為這兩人一考上大學,能捅破窗戶紙,在一起呢。結果,這一都一年下來了,居然還是這幅吵吵鬧鬧的狀態。 季君行正要說話,誰知他背上的這個突然動了下。 林惜趴在他背上,本來是臉朝外,這一動,她把臉轉過來對著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貼著他脖頸上的皮膚,有點兒癢。 “林惜……”他輕輕喊了一聲,可是下一刻,身體有些僵硬。 因為他感覺到脖子上有軟軟的觸感。 是她的唇貼到了他的脖頸。 這次,一股血氣瞬間沖到腦里,跟著,小腹那里有了感覺。 一瞬間,連身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熱汗,剛才在包廂里喝酒的時候,他都沒出一點兒汗?,F在她嘴唇這么貼著他脖子上的肌膚,那種燥熱,像是要把他燒著。 “你別動?!?/br> 季君行剛說完,背上的少女仿佛跟他故意作對似得。 大約是酒氣上頭,她發出不舒服地哼哼聲,她的胸膛緊緊貼著他后背,來回磨蹭了幾下。 如今少女已經出落的格外好,身體的曲線已經起伏的明顯。 從昨天重新見到她時,他就覺得她長大了許多。 如今這么綿軟一團貼在他后背,他渾身血液都在翻滾。 前面,江憶綿和謝昂還在吵呢,而且居然還有越吵越兇的架勢。 謝昂說:“什么是你家林惜,林惜是我家阿行的?!?/br> “臭不要臉,你不也說季君行是你的?!苯瓚浘d怒道。 謝昂哼了一聲,“我跟你可不一樣?!?/br> 江憶綿更生氣了,“當然不一樣,你是豬?!?/br> 謝昂一愣,生氣地說:“你怎么還人身攻擊了?!?/br> 誰知江憶綿一下抓著他的手,直接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這一口估計咬的真不輕,謝昂立即大聲痛呼了出來。 江憶綿松開,得意地說:“這才叫人身攻擊?!?/br> “你敢咬我?”謝昂暴跳如雷。 江憶綿呵呵大笑,“我就咬你,就咬。有本事你也咬我啊?!?/br> 江憶綿欺負謝昂真的是太得心應手了,壓根不覺得他會反抗。路燈下,長發少女一臉刁蠻地望著他,臉龐被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依舊不減那份明艷活潑。 謝昂直接撲過去,對準她的嘴,咬了過去。 身后幾人本來還在說話,結果聽他們沒聲音,抬頭看過去。 全愣了。 別說其他兩人,連季君行都有幾分傻愣著站在原地的意思,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直到謝昂松開江憶綿,少女呆呆地看著他。 誰都不敢說話。 許久,江憶綿突然眼淚汪汪,“謝昂,你居然敢還手,我欺負你,你居然敢還手?!?/br> …… “咱們怎么辦?”陳墨低聲問。 季君行直接說:“走吧?!?/br> 他不想管這兩神經病了,于是他背著林惜直接從旁邊準備走。 可是剛走出去沒幾步,突然,林惜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季君行?!?/br> “嗯?”季君行應了她一聲。 “我們去哪兒?”她軟軟地問道。 季君行低聲說:“送你回宿舍?!?/br> 宿舍兩個字,像是一下刺激到她,林惜在他后背上扭了幾下,掙扎著說:“我不要去?!?/br> “回宿舍睡覺了?!奔揪熊浿曇粽f。 結果,她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巴巴地說:“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br> 清晨,窗外喧鬧的聲音不斷傳來,像是有人在買東西似得,特別吵鬧。 林惜不知道宿舍怎么會這么吵,她翻了個身子,將頭背對著窗戶。只是她剛轉完,眼睛迷迷糊糊地睜了一下。 不遠處站著一個人,嗯,他在換衣服。 林惜將臉往被子里面揉了揉,懶懶地看著那個正在換衣服的身影。 他真高,身上的白色T恤被脫掉了,露出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