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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是真有點兒生氣。 林惜沒顧得上他, 她認真地解釋:“不是女仆咖啡店哦, 是貓咪咖啡店?!?/br> “貓咪咖啡店?是貓咪主題的嗎?”其中穿著紅黑蓬蓬裙, 帶著金色假發的女生好奇地問道。 林惜想了下, “店里面飼養了很多貓咪,進店的話不僅可以點飲料和甜品,還可以跟貓咪一起玩?!?/br> 其實她昨天找到這個工作的時候,也覺得很新奇。 特別是她得知店里好幾只貓,都價值好幾萬時,當時就被驚得瞪大了眼睛。在村里,很多人家也會養貓,不過那些都是田園貓,毛發沒這么光亮茂密,長相也沒這些貓咪好看。 另外一個穿淺紫色傘裙的女生,登時驚喜地說:“我知道了,這個日本那邊很流行的,貓咪咖啡店嘛?!?/br> 兩人本來都是二次元愛好者,身上穿著的也是那種洛麗塔風格的裙子。 所以她們問清楚了店鋪的地址,當即準備過去。 這兩個女孩離開之后,林惜有點兒受到鼓舞,畢竟這是她給店里拉到第一批客人。 只是等她高興的表情剛露出來,看見旁邊雙手插兜,一臉冷漠等在旁邊的季君行。 呀,把他給忘記了。 林惜這時候才看清楚他的打扮,白色半袖連帽衫,穿著黑色短褲,腰上系著一條紅黑色腰帶,帶子有點兒長,幾乎快拖到膝蓋。比起平時在學校里校服穿著,他這身打扮又好看又有點兒拽。 那股子心跳加速的感覺又回來。 明明心底警告過自己,可真的見到他時,才發現,喜歡,是不會被忽略的。 季君行見她終于重新看見自己,直接問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說完,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班也有女生嫌校服褲子太丑,會偷偷穿裙子和牛仔褲,但是這里面肯定不包括林惜。林惜在學校里一直都是老老實實地穿著校服。 這是季君行第一次看見她穿裙子。 此時他們站在路邊,旁邊不時有行人走過,有些男生走過去還會回頭看。 季君行終于憋不住,拉起她的手腕,把人往旁邊拽。 直到站在安靜的巷子里,他才重新問:“你不是說國慶節回家的?” 林惜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說:“有點兒事情,沒有回去?!?/br> “沒回家的話,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林惜被他理所當然地口吻弄得有些懵,她終于抬頭望著他,“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當然是接你去我家?!奔揪姓媸潜凰龤庵?。 這會兒不只是額角直跳,連帶著腦殼都開始疼。這姑娘是存心跟他鬧著玩呢?要是知道她沒回老家,他怎么可能不接她去自己家。 林惜聽著他聲音里帶著點兒怒,聲音軟軟地說:“我有點兒忙,不太方便去了?!?/br> “就忙這個?”季君行是真的不懂她。 終于,他望著她手里的宣傳單,“林惜,你缺錢嗎?你缺錢可以跟我……” “我不用?!绷窒袷侵浪乱痪湟f的什么話,一下堵住他。 季君行被她這樣的反應弄得有點兒懵,他以為他是嚇著她,勉強壓著心底的火氣,刻意放緩聲音說:“林惜,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br> “我真的不用?!绷窒滩蛔∧缶o手里的傳單。 季君行不明白地繼續說:“你到底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難處了,如果真的是缺錢……” 當他第二次提到錢的時候,林惜終于忍不住了。 她望向季君行,拼命地克制,可是嗓子里還忍不住帶上了顫音,“我是缺錢,因為我要還你的兩千塊。所以你不用再問了?!?/br> 兩千塊錢…… 季君行臉上的焦急突然凝滯,他看著她,眉心微蹙,無奈道:“誰要你還錢了,誰跟你說……” “是我自己想要還你的錢。那天我就想還給你的?!?/br> 林惜聲音一頓,全都是苦澀:“只是我身上沒有這么多錢,我只能先掙一部分,慢慢攢著還給你?!?/br> 她也想立即把錢還給她,可是她真的沒有。 而且她不能開口跟爸媽要這筆錢。 季君行臉色徹底變了,他說:“林惜,我給你充飯卡,是希望你好好學習,不要有什么后顧之憂。不是要你這么大熱天在外面發傳單,打工還給我的?!?/br> 他就是心疼她,才會給她充錢。 要是她這么熱的天氣出來打工,他做這個有什么意義。 林惜手掌微顫,應該說其實她全身都在顫,她克制自己,居然還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你是好意的,只是我不能平白要你的錢?!?/br> “什么叫不能平白要?”季君行氣笑了。 林惜沒看他,輕聲說:“我們都是學生,兩千塊錢太多了,我不能隨便接受……” 季君行直接打斷她,“林惜,你在別扭什么?如果是錢讓你不舒服,那你就把這個當成是一個禮物成嗎?謝昂他們過生日的時候,我也會送禮物,你當是我提前給你送的禮物?!?/br> 他口吻真的是一再緩和了。 可他還是看見面前的少女,輕輕搖了搖頭。 他眉心直跳,直到眼前的少女再次艱難開口,她說:“不管你送多貴的禮物給他們,他們下次可以再送給你,回報你,但是我不可以?!?/br> 她沒有錢。 就像她不能欣然輕松接受季君行這兩千塊錢一樣,因為她沒有可以回報給他的,干脆連接受都不要接受好了。 “我什么時候說要你回報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終于,林惜也打斷他的話,她筆直地望向他,一臉苦澀,她問:“我們兩算什么關系,我憑什么收你這么多錢,靠著你的同情和施舍嗎?” 如果之前提到錢戳中了林惜,那么當林惜說出施舍兩個字的時候,一下點炸了季君行。 他冷笑了起來,“施舍?你真的當我這么做是施舍嗎?你以為我是什么散財童子?隨便大街上什么人我都會去可憐她,同情她,施舍她?” “我他媽不過就是想讓你在這個學校過得輕松點,開心點,這有錯嗎?” 她震住,呆呆地望著他。 突然,季君行的手機響起,鈴聲夾在兩人中間,卻一點兒都沒打破那股僵硬的氣氛。 他沒接,鈴聲斷掉,沒一會又響了起來。 這次,季君行接通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他直接怒道說:“別他媽催了,你們先去,我馬上就到?!?/br> 他掛斷電話,對面的謝昂都懵了。 旁邊帶著鴨舌帽的陳墨見他這模樣,問道:“阿行什么時候到?” 謝昂霍地轉頭看著他,還是那副驚愕地模樣,“阿行跟我說,別他媽催了,讓我們先走,他馬上到?!?/br> 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