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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該親你,不該害你險些被火燒的!"雖然哭鬧這一招使用過太多次,再加上此刻形象不佳,很可能減分,可蘇小媛也的確是沒有辦法了。 跟人還能講道理,親兄妹還能講血緣,可你跟個神經病有個屁的好講?他想弄死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一聽她開口就是又哭又鬧,眼淚糊了滿臉,將整張黑乎乎的小臉沖刷出兩條白生生的痕跡,蘇燼離果真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微微不悅;可在聽完她的話之后,他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奇形怪狀起來,黝黑的瞳孔死死盯著她近在咫尺的小棱唇,那種軟綿綿甜絲絲的觸感又從心底劃過,幾分勾人。 一時間,他感覺有點口干舌燥,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我有話對你說。"許是不想再驚嚇到她,蘇燼離下意識地放輕了聲音,拽著她手臂的動作松了松,卻也沒有放手。 蘇小媛始終怏怏的,沒力再掙扎,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堵在沙發的一角,像只走投無路的小兔子,不吭聲。 她不吭聲蘇燼離也不吭聲,就這樣盯著她,許久,還是拗不過,他有點不耐煩了,沉著臉道出一句話—— "你今晚到我房間來睡吧。" 蘇小媛瞪大眼,悲憤地望著他,又開始不住地掙扎,胡亂地蹬腿捶打,像是被激怒的小獅子,兇猛得很。 媽蛋!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本姑娘陪你玩兒先X后殺的變態游戲! 她突然氣勢洶洶,倒是將蘇燼離給嚇了一跳,出其不意之下,竟被她兇狠地推到了地毯上,摔得狼狽, 從地上爬起來,蘇燼離也怒了,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哪能由著個小丫頭片子爬到自己頭上撒尿,他重重一把拽住她還未來得及挪出沙發的腳腕,低沉的聲音夾雜著煩躁,"你房間床都被燒壞了,沒法住人。" 微別開眼不去看她紅紅的眼睛,他的解釋理智氣壯,半點沒有心虛,完全是地主施舍可憐小奴隸的高貴姿態。 使勁蹬了蹬腿,卻還是沒能甩開他章魚樣的手掌,蘇小媛莫名悲憤,紅紅的眼睛望著他不出聲。 借口,都是借口,蘇家那么多客房難道還沒她住的地方?再不濟還有軟綿綿的沙發,怎么也比你個變態的黑窩強! "怎的搞得臉上那么黑,先去洗干凈臉。"粗糙的指尖捏了捏她帶著點rou感的臉蛋,蘇燼離的聲音低低沉沉的,甚是好聽。 不愧是Boss大人,選擇性無視的功力太強悍,她臉上的那點兒小悲憤,完全被視而不見,蘇燼離傾身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抱起,蘇小媛陡然渾身防備地一僵,他立刻頓了頓,攬著她背脊的掌心微挪了挪位置,將她往懷里靠了靠,確定她沒有任何不舒服之后,才抱著她朝著浴室走去。 整個過程沒再跟她說一句話。 不經意間瞄了眼他認真細心的表情,蘇小媛頓感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不會點了場火,又把這只變態燒出更大的毛病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摔到掉渣的作者君今天換了個新發型!簡直帥哭了! 妹子與鬼畜哥哥之間的關系其實可以用一句話概括:你究竟想殺我還是想睡我?【相信我,這絕壁是妹子的心聲】 皮爾斯:謝謝【小腰精】童鞋的地雷!謝謝【失落的貓】童鞋的地雷!我們一起愉快滴三批吧?。。?! 再皮爾斯:帥到淚奔的作者君都已經不顧一切地更新了!乃們真的不來嫖我一把么么么么?。。。。。。?! ☆、meimei很圣母 冷色調的純男性房間內,主黑色,灰蒙蒙的吊燈,散發出灰蒙蒙的光線,燈光鋪灑在墨黑的大床上,愈發顯得清冷,窗簾拉上后,隔絕了外面烏沉的天氣,這里便又是另一番暗夜了。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蘇小媛被蘇燼離一手一腳洗得白白的,此刻正盤著腿坐在墨色大床的一角,像尊精致的小菩薩,也不說話。 她困得不得了,可讓她現在躺在床上安心睡覺,是萬萬不可能的,平心而論,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她的沖擊很大,她原本只是抱著玩游戲的心態,以為輸了讀檔重來便是,可當真正的命懸一線,那種生命漸漸流失的慢性折磨,能將人逼瘋。 還差下的50好感度,她一定要得到,可貌似越到后來,好感度增長得越慢,剛剛在浴室蘇燼離給她洗手擦臉,一系列的動作下來,她卻沒有得到半點好感度提升的系統提示,仿佛原本好好工作的儀器,現在突然就卡死了一般,讓她有點焦急。 洗完澡的蘇燼離從浴室出來,看見她正呆呆地坐在床上。 "……怎么還坐著,不想睡?" 大床邊緣的一側凹陷下去,蘇小媛被一雙大手摟進懷里,周身都被強烈的陽剛氣息籠罩,他沉沉緩緩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像是大提琴幽幽奏出的低音,悅耳動聽??商K小媛天生沒樂感,若硬是要讓她找一個形容的話,她倒覺得,他一開口,就仿佛一條艷麗的毒蛇正朝她吐著鮮紅的信子,發出"嘶嘶"的警告聲。 "哥哥先睡吧,我、我還不困。"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古時候那種委曲求全的小媳婦兒,這種令人蛋疼的感覺還十分之強烈敲鑼打鼓一般回蕩在她的心中:明明人家都已經下了狠心要弄死她了,現在她命硬沒死成,卻還要眼巴巴地送上去讓人再弄死一次,這不是犯賤的小媳婦兒是什么? "嗯,不困那就待會兒再睡。"溫柔地將她抱在懷里,蘇燼離一手輕撫著她長長的黑發,替她一縷縷順直,像是主人愛撫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她的拒絕在他看來無傷大雅,小寵也是有爪子的,撒撒嬌而已,并不過分。 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又從害死雙親的兇手變成寶貝了。 蘇小媛以前選修過心理學,再加上如今又是親身體驗,親眼見證著蘇燼離的情緒反差如此之大,她隱隱覺得,蘇燼離絕對患有一種心理學疾病--親子分離癥。 這種心理疾病的病癥其實很明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將那個人當成自己的一部分,就像母親懷著孩子一樣,一旦孩子落地了,成長了,有自己的世界了,母親就開始變得焦躁不安了,孩子的每一次叛逆,每一次反抗,都是對母親身份的一次重新衡量,有極端的人,受不住這種每次被評估,便會采取極端的手段。 不同的地方是,一般人都只會在兩個極端中擇其一:過分溺愛一個人,或者是過分苛責一個人,而蘇燼離卻是兩者兼之。 他一方面寵著自己的meimei,給她最精貴的生活享受,像是父母與生俱來地疼愛著自己的孩子,想給她最好的一切,巴不得將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因為他只有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