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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價值三百萬的名表?!?/br> 她的眼睛落在許天晴的手腕上,之前她和她搶書的時候,袖子落下露出了里面的手表。 “也許是假……” “禪意傳媒的大小姐還需要帶假貨么?” 禪意傳媒,這次大賽的主辦方,禪意傳媒的董事長為了討好自己的女兒而舉辦的大賽,而禪意傳媒的董事長就姓許。 許天晴:“……”感覺什么都沒做,就被人扒了個干干凈凈。 “我能問最后一個問題么?我確信我的照片沒有流露,你怎么肯定是我?”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關于身份的信息,只是簡單的做了個名字介紹,怎么就掉馬了? 葉曇:“因為概率?!?/br> “許小姐知道大賽知名度比較低么?我目前的照片也只有宣傳片,看過宣傳片準確的認出我,并且能在圖書館碰到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br> “加上并非節假日、周末,而是上午十點,考慮到我的讀者受眾,這個概率再次調低,不到千分之一?!?/br> “再考慮到我來的并非是市內的最大圖書館,來這里借書的都是附近的人,概率再次降低?!?/br> “許小姐非富即貴,我想許小姐平時事務繁忙,關注一個小小的比賽并且連宣傳片都沒放過,這個概率應該很低?!?/br> “既然巧合的概率很低,那就可以反向推斷并非巧合?!?/br> “結合所有的線索,對我感興趣有一定了解,并且會來這個圖書館,并且姓許,再加上一點猜測,我猜您是許小姐的概率大于百分之三十?!?/br> “百分之三十概率雖然低,但是比起萬分之一就大很多,再說,最多只是猜錯而已,無傷大雅,您說是不是?” 第8章 008 許天晴久久說不出來一句話,“我想川夏老師就讀的大學一定很好?!?/br> 這非但需要智商,還需要觀察力,判斷力。如果這幾點全都有,走到哪里混的都不會太差。 她由衷的感嘆,“川夏老師你一定是個天才?!?/br> “認識我的確實有不少這么說過?!?/br> 許天晴再次卡殼了,“川夏老師和我想的真的一點都不一樣?!彼行┯魫?,不過更多的釋然,“我很喜歡你的和,我相信川夏老師的名字以后肯定會被更多人知曉?!?/br> “我還特意研究過川夏老師之前的作品,您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我以為您會是個矛盾文藝的的人,沒想到您的真人讓我大吃一驚?!?/br> 聽完葉曇的概率論,很難把她和矛盾文藝聯系在一起。 “所以,讓你失望了?” “不,恰恰相反?!痹S天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很慶幸今天來到這里,并且和川夏老師交談,您帶給我的驚喜比那兩篇更大?!?/br> 許天晴是個愛好者,涉獵許多類型,而且她是個很好的交談者,會照顧說話者的興趣,兩人的聊天比較愉快,在友好交流完,兩人互相留了通訊號。 在葉曇把這輪比賽的發送后,許天晴發來了一條消息,“這周我生日宴,川夏老師賞臉么?” 葉曇思索了下回復她會準時到。緊接著要這個消息告訴了荷蘭風車,荷蘭風車似乎在忙,過了幾分鐘才發來消息,不過一發來就是六個加粗血紅色的感嘆號,“你什么時候和那位大小姐勾搭上了?。。。。?!” 荷蘭風車宛如被餡餅砸了下,整個人都暈了。 那可是許天晴!禪意傳媒的大小姐!許董事長的掌上明珠! 葉曇:“她能讓我直接獲得這次比賽的冠軍?能給我一千萬?” 荷蘭風車:“……” “所以你激動什么?” 荷蘭風車看著這行字頓時一臉血,他……激動激動還不行么?不過在她的潑冷水下,荷蘭風車也冷靜下來了,是啊,許天晴就是身份太貴重,目前來說也沒什么用。 畢竟她和川夏也只是一面之緣。 不過那可真的是個大人物。荷蘭風車不淡定的心道,她怎么比我還冷靜。 “許小姐的生日宴會肯定會相當豪華,你要準備一件禮服,一份禮物?!?/br> 葉曇:“禮物已經想好了,我現在缺一件衣服?!彼霸谒搅①F族學校上學,可是和班級里的人都保持不遠不近的關系,對宴會沒有多大的概念,安晴就更不用說了。 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告訴她一些常識,荷蘭風車這個唯一和他比較熟的人就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 荷蘭風車也沒有辜負葉曇對他的期待,開著他的二手車載著葉曇去了一個地方,“在宴會上肯定有很多名媛,你不能穿的太差,可是一條能在那種地方不丟臉的禮服又太貴,估計也就穿幾次,買了太不和算了?!?/br> “不過我們可以租?!?/br> 荷蘭風車帶她去的地方就是一個租售禮服和珠寶首飾的地方,還有一位造型師可以對你的造型進行簡單的指導。 造型師,“小姐,你皮膚很白,身體很瘦削,身材比例也很好,尤其是您的腰臀的曲線很棒,您可以看看這幾件裙子?!?/br> 她從中挑出來最普通的一條香檳色的小禮服,“就這條吧?!痹谠煨蛶熯z憾的視線下走進了試衣間。 她換好了禮服皺著眉頭從試衣間出來,胸部有些松,不知道可不可以調整下,卻意外的聽到一個聲音,“小晴?” 一個頗為英俊的男人手里拿著一件條紋西服,詫異的看著她,似乎還有些不太敢認。 五官一樣,可整個人恍如換了一個人,冷漠似乎可以隨時化作利刃傷人一樣,讓人不敢相信這和之前無比畏懼人群的女孩是同一人。 “好久不見?!?/br> 這個回應讓男人不能再繼續自欺欺人,這個人居然真的是安晴,她怎么會在這里?不對,她怎么會愿意出來?不是讓她出門一次就和要殺了她一樣?他之前無論怎么說,大約十次有一次會同意出去,而且不能是人多的地方。 荷蘭風車上前:“這條禮服看起來不錯,你們認識?” 徐洲看到他和葉曇熟稔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么,還有些不服氣,“安晴,我還以為你眼光有多高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你以為他會比我好?” 眼睛落在荷蘭風車的衣服上,眼底不由得露出了些許鄙夷。這是哪里買來的破爛吧,穿成這樣還敢出門? 荷蘭風車立刻明白了自己之前認識有誤,這個人估計不是他認為的朋友,微笑道,“不然這位先生為什么要口出惡言?我以為只有失敗者才會如此沒有風度?!?/br> 徐洲險些被口水嗆到,真的是咬人的狗不叫。荷蘭風車胖乎乎的,五官平凡,看起來沒有絲毫攻擊力,就是那種傳統的老好人形象,萬萬沒想到他一開口就險些把他嗆死。 葉曇道,“不要和他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