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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鯪鯉,他,白商陸,他,陸川柏……所有一切的人都是真實存在的,都是鮮活的生命!不是可以退出重新啟動的游戲,不是一個格式化就可以清空一切的存在。一個小小的舉動,就會影響他們的一生,這一生,真真切切的一生。甚是在任務完成之刻,她成功退出,也不會對這個時空有何影響,他們仍要繼續他們的生活! 所以,作為蘇鯪鯉,自己不能做一個局外人把這些當成兒戲 。 茵陳將頭埋在臂彎里,頭、大腦停不下來地運轉著。 “只剩下一個活口”,“活口”,在怎樣的對話里會用到這個詞呢?與它對應的,茵陳腦袋里飄來一個可怕的詞——“殺人滅口”?!盎羁凇薄皽缈凇薄皻⑷恕边@些詞在茵陳腦中交錯出現,轉來轉去,跳著圓舞曲,挑釁似得朝著自己笑! “辦事不利”“陸貫仲”“不能饒了他”!這三個詞也踏入了舞池,摩肩接踵,場面越來越混亂,可思路卻越來越清晰! 茵陳猛然抬起頭,她好似懂了,不管他們之間何仇何怨,聽他們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做一件事沒做成,這件事便是“滅口”,而“滅口”的對象,自然就是那“陸貫仲”! 他們要害尚書令! 茵陳只覺得一陣恐懼從脊梁后密密地爬上了頭頂,她頭皮一陣發麻,通體發寒,冷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白商陸要害川柏的父親?為什么?為什么? 問再多個為什么也沒有用!不會有人告訴她的,做得如此隱秘,這一定是個不可告人的陰謀! 雖然從未見過這位世伯陸貫仲,但是想到他炎涼之態,世故之情,背信棄義地悔婚,這恨就不打一處來??伤吘故谴ò氐母赣H,若是他出了什么事,那川柏怎么辦?川柏會不會受到牽連?在感情上,川柏已然就是個失意者了,若是家庭再出變故,讓他如何居處人世,怕心都要傷透了吧。 那張陰郁愁怨的臉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揮不去,抹不掉地,像似個烙印,這是她在這個世上留下的第一個虧欠。 不行,一定要讓川柏知道才行,哪怕提醒他一下也好,千萬不要把他也卷了進來,若他也遭了劫,那自己這烙印怕是要帶一輩子了。 茵陳打定了主意,匆匆卸了裝束,便上床歇下了。 許是下午睡過了,許是這心中的負擔太多了,她輾轉反側,憂思難眠。 她為陸川柏憂心,可她更不解的是白商陸為何要害人。他是蕩然肆志,也輕狂不羈,然終不似個心懷不軌的人,他若有這縝密的心思害人,何不把這心思放在對家業的繼承上?倒混了個玩物喪志的名聲!茵陳怎都想不通他會這般傾險巧詐,或許說,是她不愿意承認他如此。 一夜渾渾噩噩,睡意輕淺,直到曙光微露,天際清蒼,她才酣然入眠。待她再睜開眼睛時,已是日照三竿。 茵陳坐在床邊,伸了伸懶腰,頭有點沉,總歸還是睡得太少了。她望著屋內發呆,放空了片刻,眼睛驟然一亮,鞋都沒穿就沖向房門,猛地一推,門開了,陽光直射,晃得她伸手遮在眼前。 還好,還好這門沒又鎖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迷上插畫,想著曾經的自已也有個漫畫夢,曾經特別喜歡阮庭筠(有木有暴露年齡,嚯嚯)。所以從櫻花0.3的自動鉛筆,到水性鉛筆到固體水彩到各種畫筆,準備個齊全。結果發現,我這0基礎,還是專心畫線稿吧~我畫了一張虞美人,不滿意,第二個故事開始了,想畫個小俠女,怕一下筆又讓我毀了……等我練好了,我配圖……(猴年馬月?。。?/br> ☆、虞美人(十) “小姐可要添飯?”木藍瞥了一眼茵陳的碗,含笑問道。早食沒趕上,挨了一個頭午,這會三口幾口便將這一小碗米飯食下了,看來是真的餓了。 “不用了?!币痍愇⑽⒁恍?。 “給小姐盛些紫蘇姜汁湯,昨個回的晚,天涼,仔細別寒著了?!?/br> 周氏眼皮都不挑地念了一句,銀著輕拈,挑剔地在面前的冬筍玉蘭片里撥了幾撥,也不見她夾起一片來。 紫蘇姜汁湯?驅寒么?我昨夜回來你不叫我食,這都隔了一個夜里加頭午了,你讓我喝它還有何意義?該寒早就寒了!想來是有話要說了。巧了,我也有話要問。 茵陳將手中的碗著輕置,從容自若地望著周氏,默不作聲,穩若石塑。 周氏瞧她這般安靜,眼皮一撩,瞟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銀著。抿著嘴吸納口氣,憋足了一股勁,看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言啊。 “食過午膳,我去顧家一趟,你和陸家公子的事不能拖了,既然他不提,我去提?!边@話說完,這口氣算是長舒了出來。周氏,這話說的你多違心吧。 “他家不是要退婚嗎?那便退吧,我不嫁了?!币痍惽浦舅{端上來一只青瓷蓮花小碗,淡然道。 “這會你倒能起來了啊?!?/br> 話雖不中聽,架不住周氏這臉笑意吟吟,細聲軟語,倒聽著不像是句斥語。 “之前哭著喊著要嫁陸川柏,那架勢很不能把我生吞活剝了,這會我給你提親去,你倒不樂意了。你是跟我不樂意???還是和那陸家不樂意???” “誰都不是,就是不想嫁了!我這臉皮薄,做不來這不要臉面的事。我誰都不嫁!”茵陳說罷,瞪視著周氏。 臉面???不要臉面?這小話是撂給誰聽呢?不就是想諷刺自己厚顏不知羞嗎?周氏什么難聽的言語沒聽過,你這話瘙癢的力度都不夠,她豈會放在心上。 只瞧著周氏拈起巾帕掩口咯咯一笑,極是嫵媚,可茵陳看來卻是風sao得很!心里一陣陣的作嘔! “看來還是和我慪氣么!得了,不讓你嫁那臨陽侯了,就算想嫁,我也請不動人家了。你三番幾次拒人千里之外,是個人也挨不住了,得虧這臨陽侯也算是個有氣量的人,未和你小丫頭一般見識!不然,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我逃也不是因為他!” 茵陳無心一駁,讓二人登時一怔,個懷著心思愣了住。其實在外人看來真就是沒有意義的一句話,可怎曉得這話里還隱著一個人。 周氏雙眉一蹙,面上就有些不悅了。你不是因為臨陽侯那是因為誰?到底還是那白商陸吧!看來小丫頭真是被他迷住了,他也是你能惦記的?我養了你這么多年,既不能賣個好價錢,自然也不會把你白白給了那白商陸!且他白商陸,也不是你的! 而茵陳呢,她惦記了一個頭午的話,竟讓周氏三言兩語給攪忘了,這一句話給自己提了個醒。茵陳倒是想問問,倒底因何她改了主意,不關自己也不罰自己,只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莫不是她那表弟白商陸和她說了什么? “你怎就不讓我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