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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暈,現在更是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正色起來,毫不含糊,"把顧曉放出來。" 我有那么幾秒鐘都沒有想起顧曉是誰,直到他笑了,"尤董真是過得太舒心了,連自己jiejie都不記得了。" "她不是我jiejie,她謀殺了我父母,又把我外公氣死了。" "你已經把她關了五年了。" "沒有把她送去警察局槍決,就是因為她還姓顧。"我說話很吃力,因為很快就要陷入昏迷,"你是她的誰?" 我幾乎是問出口時就反應過來了,他是那個被外公趕出去的男嬰。 "你們兩姐弟都太可怕了……"我現在開始氣當初為什么要心軟,為什么不處理得利落一點。 他笑了笑,"現在是在氣那個老東西為什么沒有把我掐死嗎?" 我閉上眼,手指甲用力掐著掌心,試圖讓自己清醒。 "但他做的事情,比掐死我還要惡心。"他湊在我耳邊說,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逼得我父親破產跳樓,追債的把我母親送到這個那個男人的床上還債,讓她做了十年的流鶯。我jiejie本來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把你們接回來,任由你們欺負她,十九歲就想把她嫁出去聯姻……" 我終于忍不住轉頭,一字一句地說:"我不知道這些話是誰說給你聽的,但沒有一句話是真的。是你母親先背叛顧家,她出軌,把她丈夫氣死了,我外公沒有跟她計較,只是讓她帶著你走。你的親生父親本來就是一個賭鬼,有點家底,但早就敗得差不多了,一直都是你母親從顧家拿錢給他。跳樓是因為他去賭,輸得一分不剩,最后只能拿老婆抵債。這件事你查就可以查得到,當初新聞還播了。至于你jiejie,她就是個瘋子,我爸媽回來的時候對她比對我還好,聯姻也是她自己喜歡上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慫恿她回來要股份,說顧家沒有她的份,她回來和我外公大吵了一架,然后把我mama的車子弄壞了,我爸媽第二天就出了事故。" 他早就在我說她mama出軌的時候紅了眼睛,完全失去了理智,撲過來掐我,"你胡說!" 他掐著我的喉嚨,手指青筋畢現,我肺里的空氣被擠走,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死神已經碰到了我的臉。 我不知道自己是昏了還是死了。 直到我感覺喉嚨被嗆住,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一睜眼看到拿著水杯的夏丞,頓時一陣絕望,拼命往外吐水。 他放下水杯,人已經恢復了平靜,"這杯水沒有問題,但下一杯就不知道了。" 我手腳仍然沒有力氣,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我應該夠格和你談了吧?"他說,"把我jiejie放出來。" "不然呢?" "不然我就把視頻發給安意,無論他是選擇懷疑你還是相信你。"他笑了笑,“你最好祈禱他懷疑你,不然如果他要去查的話,會把自己給玩死?!?/br> 我說不出話來,又見他詭譎一笑,“不然我幫幫你,讓他懷疑你算了?!?/br>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覺得不安,死死地盯著他,親眼看他從茶幾底下拿出一袋粉末倒入杯中晃蕩兩下之后遞過來。 我心里緊縮了一下。 他笑著摸摸我的臉,“別這么害怕,我保證這是讓你舒服的好東西?!?/br> 我越發害怕,拼命往后縮。 他遞過來,“還是你現在就答應?”他掰開我的下顎,“現在就答應,我立刻就送你回去,銷毀視頻,不會再打擾你?!?/br> 然后也不等我考慮,直接降水灌進來。 水很涼,迅速灌進我的喉嚨,流出來打濕了我的脖子和衣領,我又被嗆了一下,鼻腔和喉嚨巨疼,生理上的疼痛讓我立刻冒出了眼淚。 他笑了,聲音很溫柔,“別怕,等會藥效上來了我會幫你,很舒服的,不過需要拍一點小電影?!?/br> 我才反應過來他是要做什么,驚恐得聲音都變形了,“夏丞,好歹你也要叫我一聲姐……” “恩?”他語調上揚,露出威脅的表情,“那我出去再找個人來?” 我真的快瘋了,因為上一次練拳的時候我被他壓倒過一次,所以現在格外確信,他真的能做出那樣的事。 他起身從電視機旁邊拿來攝像機,架在沙發末端,鼓搗一陣后指示燈亮起。 我試圖說服他:“夏丞,你jiejie真的是瘋子……不要相信她?!?/br> “我知道啊?!彼忾_我的衣服扣子,“但是我只有這一個jiejie,你理解一下我?!?/br> 我也沒指望他能放棄,只能盡量拖延時間,等待司機上來救我,但也隱隱擔憂,不知道他剛剛給司機發了什么信息,不知道司機還在不在下面。 他很快就脫掉了我的衣服,手指繞到后面解我的內衣時,碰到了我的肌膚。 我覺得害怕,憤怒,可是身體卻因為藥物被他冰涼的手指引發一陣戰栗。 我難受得不行,他的臉開始變得模糊,一下子我好像看到了安意,渾身發熱,腿間濕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再耗下去一定完蛋,只能咬著牙,擠出兩句話:"我放她出來,你別……碰我。" 他聞言一頓,微微一笑,食指伸過來撫了撫我的嘴唇,"小可憐,嘴唇都咬破了,我真是有些舍不得呢……你再堅持一下嘛。" 我不會放過他,只要我今天出了這個門,我就不會放過他。 他的唇在我身上游離,手指往下,利落的脫掉了我的所有衣物。 我腦子一嗡,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然后聽到快門聲,睜開眼就看到他扛著設備在拍我。 "混蛋……"我掙扎著要起來,卻跌到地上,聽到他不懷好意的壞笑,而后身體一輕,整個人被他抱起來,再一眨眼我就被放進了浴缸,浴缸里放滿了涼水,我一個激靈,清醒了許多。 他把水壺放到我身邊,"多喝水,把藥物排出來。" 我瞪著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他又笑了,"別瞪我呀,你這樣會讓我開始不信任你……那還怎么做交易?" "照片你都拍了,還說信任我?" "那只是給自己留個紀念,我也不希望用得上。"他說得跟真的似的,"記得多喝水。" 我望著他走到門口,又回頭笑著說:"抽屜里給你準備了特效藥,可以試一試。" 這笑怎么看都覺得不懷好意。 可是我太難受,冷水一開始有效,但過了一會又開始新的一輪渴望,我拼命喝水,喝得肚子都鼓起來了,只能爬起來去夠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粉紅色的□□。 我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想念安意。 我的身體像被螞蟻一陣一陣的咬噬,大腦渾沌。 用這個東西不屈辱,屈辱的是我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