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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 我怔住了,安意比我鎮定多了,不緊不慢地松開我,朝他點點頭示意,“夏先生?!?/br> 結婚的時候安意見過他,但我沒想到他還記得他。 后者笑著點點頭回應。 安意回頭叮囑我:“記得給岳醫生打電話?!?/br> 待我終于嘟囔說知道了之后才轉身離開。 我收拾好情緒,等安意走遠了才朝夏丞笑笑:“你來多久啦?怎么不做聲呢?!?/br> 他牽了牽唇,似笑非笑道:“不想打擾你們接吻?!?/br> 我微微皺眉,假裝沒聽到他那句話,抱著手臂看他走近后才接著問:“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找我?” 他掀起眼皮看我,仍然不陰不陽地說:“尤董說笑了,忙的明明是您?!?/br> 我懶得再和他糾纏這個話題,干脆轉身開門,“進來吧?!?/br> 他跟著我進門,我讓傭人上茶,請他坐下時他才問:“尤董能否移步?我有點公事要和您談?!?/br> 我不知道他能有什么公事要和我談,何況我明天收假,這件事他應該清楚。 他堅持沒有坐下,我也只好起身將他帶到水榭去。 貓咪在水榭打瞌睡,一看到我進來一溜煙地跳下榻榻米,跑走了。 夏丞盯著貓跑遠的方向看了很久,直到我坐下給他重新倒了一杯茶,他才回過頭坐下。 “我的貓漂亮嗎?”我問他。 “你的貓?”他挑起漂亮的眉毛,“我記得你從不養寵物的?!?/br> “是我送給安意的?!?/br> 他不置可否,從口袋掏出煙盒點上,動作行云流水,我都忘了阻止了。記憶中他是不抽煙的,而且這樣不紳士的舉動也不像是他會做出的事。 他吐出一口煙霧,表情松弛不少,看樣子真的是老煙民了,“安先生很幸福?!?/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面容隱在白煙下,我看不分明,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好笑了笑。 “你說過要去我家看狗的,還去嗎?”他將煙放至唇邊,卻不急著吸。 我想起確實還有這一茬,便敷衍道:“有機會再去?!?/br> 夏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吸了一口煙,然后垂下手,似乎在找煙灰缸,無果后手伸到旁邊的花盆里。 我眼疾手快地端著自己的茶杯過去接住那一小截煙灰,他微微一愣,抬眼看我。 “我家不能吸煙,所以沒有煙灰缸?!焙螞r那盆花是我外公最喜歡的花了。 “抱歉?!彼B忙說,然后接過我手中的茶杯,將煙掐滅在里面,而后翻過一個新的茶杯,替我倒了一杯茶。 我端起喝了一口,以示無礙,隨即問他:“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望著我,隔了許久才開口:“溫絮是你叫過去的?” 溫絮是他的那個小女朋友,他一問我就想起了我度蜜月前曾多管閑事打了那么一個電話,但之后一直沒有想起去問,那個溫絮也沒有回復我。 我當然不可能承認,“溫絮是誰?” 他本來一直端坐著,現在卻忽然牽唇一笑,身子后傾,閑適地靠在椅背上,聲線平穩:“她可是說你給她打的電話?!?/br> 我才驚覺他的睫毛居然這么長,長到他微瞇起眼睛的時候,我就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了。 我笑了笑,“我給她打電話干嘛啊?!?/br> 他揚揚眉,很詫異似的,“我還以為是你通知她去救我的呢?!?/br> “救你?”我裝糊涂,“你什么時候危險過?” 他念出一個餐廳的名字,耐心地提醒我,“那天晚上其實是我的一個朋友拜托我出來替他應酬一下單董,我當時并不知道此單董就是彼單董,所以去了,如果不是溫絮來得及時,我可能都出不了單家?!?/br> “哦?!蔽一腥淮笪?,“原來是這樣,不過我當時沒有看清楚,并不確定是你,所以也不可能給溫絮打電話的?!?/br> 其實那天晚上我是純粹以為他像安意一樣被人騙,怕單董要對他下手,可是后來掛了電話我又隱約覺得自己想錯了,直覺他們其實是認識的,而單董不向我介紹他,甚至刻意遮擋他的舉動,和以前錦年把安意藏著掖著不向我介紹的舉動很相似。 夏丞這樣說,看來真的是我多心了。 他幽幽地望著我,道:“不愿意承認是你打的電話,是因為知道我喜歡你,怕我誤會對嗎?” 我心里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就立刻伸出手,握住了我擱在茶杯邊的手,我下意識地縮手,卻沒抽回,他握得十分緊,我皺起了眉,“夏丞... ...” “尤昵?!彼站o手掌,望著我的眼睛問:“我還有機會嗎?” ☆、第 51 章 我立即冷下臉,試圖抽回我的手,無果后冷冷地盯著他,“松手?!?/br> 他抿著唇,盯著我的眸子無聲地與我對抗著。 “松手,這是我家,你要我把傭人喊來嗎?”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彼虉痰卣f,“你回答了我就松手?!?/br> 他要我回答?好,那我就說明白了:“我有丈夫了,我全心全意地愛著他,而且是在認識你之前就愛著他了,我永遠也不會變心?!?/br>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眸光暗淡下去,嘴唇泛白,面色狼狽,但好在他守信地松了手。 他的力氣真的很大,我的手背都被捏出白印子了,我真的有些生氣了。 他頓了頓,神情恢復,甚至露出了一絲清淺的笑容,他又伸手摸煙,碰到了又立即收回手。 “那我就直接說下一件事吧,你休假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和董事會周旋,終于通過了投資拍電影的方案。因為明天就有一個會議,我怕你明天去公司的時候不清楚狀況,所以提前知會你?!?/br> 我結結實實地愣住了,“電影?” 他挑眉,“就是你去年提出的那一項方案,不記得了?” 我當然記得,天知道我當初為了這個項目費了多少心思,一開始董事會是同意的,但等一切都定下來了,資金劇本演員都到位了,即將開拍的時候,我這個項目又被駁回了。 我當時覺得特別憋屈,一度想自己拿錢出來繼續這個項目,但是那樣太孤注一擲,寧寧堅決不同意,磨著磨著,我自己也沒有了熱情。 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說服那群老古董的。 “方案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晚一點你再看?!?/br> 我才回過神來,有些憤怒,“你剽竊我的創意?!?/br> 他笑了笑,“一個公司,說什么剽竊不剽竊,你可是董事,最終受益的不還是你自己?”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還是覺得憤怒,覺得受到了侮辱。 “雖然我是項目總負責人,但我還是和董事會引薦了你,我覺得你原來選的劇本和導演都非常不錯,所以決定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