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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覺得他的外套帶著他身上的溫度,不舍得還給他。 快艇開動,海水濺到身上和臉上,特別暢快涼爽。不多時,便能遠遠地就看到那艘優雅的白色游輪靜靜停泊在蔚藍色的海面上。 快艇緩緩靠近游艇,安意扶著我從階梯上了游輪,一名穿著亞麻長裙的女子正站在甲板上等我們,看到我們上來之后,立即迎上來與我們打招呼。 安意和我介紹道:“這是我師姐,羅奕?!?/br> 我得體地和她握手,“你好?!?/br> “你好?!彼χf,“跟著他叫我師姐就好了?!?/br> 她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是一個很漂亮也很有氣質的女人,即便是商人,身上也沒有一點市儈的氣息。 “小意說你們今天領證了,恭喜啊,jiejie沒什么送你們的,今天這頓飯算我的,已經清場了,等會船會開走,你們好好玩?!?/br> 安意笑了笑,“謝謝師姐?!?/br> 我也跟著說,“謝謝師姐?!?/br> 她朝我們笑笑,又說了幾句之后便對我說:“安意來過我這,他熟,jiejie就不做陪了,下次見面再好好和你聊。今晚我就不礙眼了?!?/br> 羅奕下艇后,游艇緩緩開動,往大海深處開去。 我和他在甲板上站了一會,忽然想起來,“一直開下去?那我們今晚還能回去嗎?” 他有些好笑,“保證你吃完飯就能回到原處?!?/br> “噢?!蔽矣行┦?,我這么問,完全是因為我不想回去,我還指望著游艇上還有情侶套房什么的呢。 他看了我一眼,過了會才問:“逛一圈?” “好啊?!蔽倚廊粦?。 游艇很大,但其實也沒什么好轉的,比這更大更豪華的私人游艇我也見過,只是因為帶我逛的人是安意,我才會覺得處處都稀奇,覺得就連墻上的壁畫都格外可愛。 走了幾步我發覺異樣,頓住腳步,指著某一幅畫問:“這是不是你的畫作?” 他很驚訝,“你能看得出來?” 當然啊,我老公的手筆我能不認得? ☆、第 28 章 但他是真的很吃驚,又問了一遍:“你真的能認出來?” 我馬上有些洋洋得意,“閉著眼都能認出來?!?/br> 他笑了,表情在船內的昏黃燈光下顯得格外溫柔動人,“餐廳裝修的時候她讓我畫的,這一幅畫也是我畫過的畫中唯一滿意的一幅?!?/br> 我連忙拿出手機拍了下來,然后才問他:“為什么是唯一?你別的畫你都不滿意嗎?” “恩?!彼c點頭,少有的向我坦露心跡,“一直都沒有畫出滿意的畫,雖然老師和朋友都說我已經畫得很好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畫沒有靈魂,空有色彩和景致?!?/br> 我有點理解,其實我也一直都有這種感覺,只是我覺得他畫的畫,即便沒有靈魂也很美了。 轉了一圈之后我們回到甲板上,中央已經布置好了桌椅,餐桌上擱著花束和蠟燭,侍者走上前,低聲詢問安意:“安先生,是否可以上菜?” 安意點頭,“可以?!?/br> 我托著下巴看他,越看越覺得我的小男人迷人。 船已經停了,此刻風平浪靜,海天一色,鮮花,燭光,海鮮,小提琴,攝影師在角落抓拍,非常非常浪漫,浪漫得我都不好意思大聲說話,怕破壞氣氛和格調。 海鮮很是鮮嫩,我太久沒嘗過這個滋味,有些忘乎所以,中間那只大龍蝦基本上都是我吃的。 我們放心地喝了一點酒,因為羅奕貼心地給我們留了司機。 一餐飯由黃昏遲到了天黑,游艇燈火通明,反而看不清天空和海面。 我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怎么地,看著他們在前面燃放煙火,我看得出神,船身晃了一下,我差點掉下椅子。 安意及時過來扶了我一把,我靠在他肩膀上,抬頭望他,咯咯地笑。 他背后就是絢麗的煙火,照映了他的臉,讓人怦然心動。 “沒事吧?”他輕聲問。 我伸手抱住他,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含糊:“今天我很高興?!?/br> 因為我沒想到他會告訴他師姐,他今天和我領證了。 他低頭看了我一會,不確定地問:“你真的沒事?” “沒有啊,這點酒怎么會醉?!?/br> “我不是說這個......你臉上脖子上都是疙瘩?!彼恼Z氣里透著nongnong的擔心。 我心里一咯噔,舉起手臂看了一眼,覺得要窒息了。 手臂上也布滿了紅疙瘩,本來還沒感覺到,但是一看到這些疙瘩,我就覺得渾身都開始癢了。 安意察覺不對,連忙轉身叫人找醫生。 醫生只是船上的應急醫生,診斷之后說是過敏,拿了藥過來。我對藥物有過敏史,再加上又喝了一點酒,所以不敢隨意吃,便扯著安意的袖子說:“我們回去吧,我的家庭醫生配備了藥在家里?!?/br> 安意知道我的意思,不敢耽擱,立即扶著我下了游輪,乘坐快艇回岸。 在快艇上的時候他想看看情況,我便把頭埋進他懷里,完全不想讓他看我的臉腫成豬頭的模樣。 他沒有勉強,只是幫我將肩上的頭發撩開,我想到后頸也會有紅疙瘩,連忙伸手去捂,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別動?!?/br> 我小聲哼哼,聽到他微微嘆氣,“忍一忍,很快就到了?!?/br> 真的是太糟糕了,好好的約會被弄成這樣。我身上癢得不得了,心里又極度郁悶,靠在安意肩頭,一動都不想動。 下快艇的時候我是被他背著下去的,上了車我已經半死不活,勉強給岳醫生打了電話讓他在家里等我,他估計正在約會,聽到電話有些不高興,“你怎么了?” 我有些支吾,“過敏?!?/br> “吃什么過敏了?” “… …海鮮?!?/br> 他立即就炸了,“海鮮!你還吃海鮮!是不是想死?以前不是叮囑過你嗎!那一次還不夠難受?” 聲音幾乎穿透了手機,安意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我忘記了?!蔽胰鲋e道,聲音軟綿綿的,試圖讓他息怒,“對不起啊,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估計這次要吊藥水了?!?/br> “趕緊回來?!彼穆曇舳紘烂C了很多,“你要我怎么說你?過敏會致命的,你清楚吧?” 我掛了電話,安意吩咐司機開快一點,回頭看我,有指摘的意思,我連忙靠住他,不停地哼哼,他只好閉嘴。 二十分鐘就回到了家,進屋的時候岳醫生已經在候著了,這次更突然,他只穿了睡衣,看我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著實有些生氣,一聲不吭地直接把我抓住按倒在沙發上,而后掀起我的裙子。我被嚇了一跳,拼命掙扎。 岳醫生抬頭叫安意,“過來幫忙?!?/br> 安意也沒緩過勁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