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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可能是因為喝了酒,所以腦子也不太靈光,我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忍不住問:“什么?” “你真的沒有必要做這些,我和錦年真的什么都沒有?!彼曇粢琅f很輕,但是我聽著覺得很冷。 “安意?!蔽覍嵲诤苣?,“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又誤會我什么了?” 他沒有說話,我想起我給錦年寄的視頻,雖然覺得心虛,但那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何必現在才來控訴我? “安意?” 他仍然沒有做聲,沉默許久,最后忍無可忍似的掛了電話。 我腦子暈乎乎的,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委屈。 我為這段關系付出那么多,回報就是這些? 我握著電話想了一會,仍覺得有些不放心,便給韓伽發了個信息讓她去查,十分鐘之后她回了電話過來,語氣有些迷糊,“尤董,你不是和夏總在一起?這個安意又是哪一位?” 我懶得解釋,心里火急火燎的,只是催促:“查到了嗎?什么情況?” “哦,沒什么大事,就是貼吧爆出安意要結婚的消息,對方是商圈一位女董事,樓下滿滿的都是罵他被包養然后上位的話。因為從來都是只有女生被爆出這些,難得有個男的也沾上這種事,所以關注度很高,何況這個安意是出了名的清高,私生活很干凈。帖子是昨晚發的,據可靠消息,今天早上他去他老師家,被訓了一通,因為他那個老師其實晚年只收了他一個學生,就是喜歡他有靈氣,干凈,所以戀愛都不允許他談,結果忽然出了要結婚的消息,把他老師氣得......” 我覺得我挺變態的,聽到她說事情已經曝光,居然有一些開心。 而后聽到他老師的事,才覺得有些嚴重了。 安意的那個老師,他是很敬重的,好像從七八歲就開始把安意收入門下,教他畫畫。那位老師是一位國學大師,聲望很高,年近六十,教出過很多出色的好畫家,為人比較孤高,安意能拜入他的門下很是不容易。 我后知后覺地想,上一次安意囑咐我不要泄露出去,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老師? “去查是誰發布的消息?!蔽艺f,因為生氣,連語氣都完全冷了下來,“立刻?!?/br> 除了錦年,我想不出還有誰。 韓伽沒有再說話,馬上就掛了電話,等她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夏丞回來了,手里提著兩瓶酒,興致勃勃地說找到兩瓶好酒,但走近了看到我這表情,變得有些茫然,“怎么了?” 我無暇顧及他,只是問韓伽查到什么了。 “查不出來,發帖人的IP顯示是國外,查過去也查不到東西?!表n伽在那一頭說。 “照片呢?”帖子上附了兩張照片,一張是我和他在學校附近吃披薩的時候被偷拍的,還有一次是他在他家附近給小貓喂食,我在路口等他的照片。 我被拍了,卻完全沒有感覺。 “照片也一點痕跡都沒有,對方很用心?!表n伽的語氣有些焦慮,“因為照片很清晰,已經侵犯您的隱私,我已經讓人刪掉了?!?/br> 我有些無奈,扶著額說:“這不是欲蓋彌彰嗎?!?/br> 韓伽在那頭沉默,隔了一會才解釋:“是寧秘書安排人處理的?!?/br> 算了,外界怎么說我都無所謂,就是怕安意生氣。 “給我找輛車子,我要回去?!蔽疫€未吩咐完,夏丞就過來抽出我手中的手機掛斷了。 “怎么了?”他望著我問。 我也瞅著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又覺得腦袋里亂糟糟的,很暈。 韓伽立刻就趕過來幫我收拾東西,夏丞站在我對面,擰著眉,有些焦慮,“現在要走?什么事這么急?” 我沒做聲,坐在沙發上換鞋,同時試圖給安意打電話,但一直沒有接通。 韓伽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鐘就收拾完了我的東西,站在門口等我。 夏丞看我這表情,也不再說什么了,只是囑咐韓伽:“你送她回去,她喝了酒?!?/br> 韓伽點頭。 我捏著手機站起來,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差點站不穩。夏丞很及時地伸手扶住了我,微微嘆了口氣,“我扶你下去?!?/br> 我想拒絕,但是完全使不上力,便由他攙著下了樓。 車是酒店的車,韓伽臨時借的,我坐進車里之后就不由自主地躺了下去,之后感覺到有人給我蓋了一件外套,接著車門被關上,車子開了出去。 我記得我有吩咐韓伽把我送到安意家的,但是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抬起手看到連衣服都被換了。 女傭進來,端著水和早餐,看到我醒了面露驚喜,“小姐,您醒了?!?/br> 我坐起來,覺得她的聲音很大,腦袋很疼,問道:“送我回來的人呢?” “韓秘書昨晚已經走了,剛剛打電話來問您醒了嗎,現在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彼龑⑼斜P放在我床頭,拉開了一半的窗簾,回頭見我要下床,連忙阻止:“小姐,你有點低燒,還是歇著吧?!?/br> 我望著窗外的白光微微一愣,自此開始覺得不對勁。 昨晚按理說我才喝那么點,不至于醉,而且一上車就睡著了,連被送回家換了衣服都毫無知覺。 不是我多心,是真的有些蹊蹺。 “找醫生來看過了嗎?”我問她。 “韓秘書說您是喝多了,不需要看醫生?!?/br>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便到浴室找容器裝了一點尿液交給女傭,“拿去驗?!?/br> 女傭愣愣的看著我。 “別和別人說?!蔽覈诟浪?,“寧寧也不行,快去,出了結果立即告訴我?!?/br> 我的表情很嚴肅,所以她有些被嚇著了,連忙應了,然后轉身出去。 我去浴室洗漱,仔細檢查身上有沒有受傷,然后洗了個澡。 出來吃早餐的時候看到床尾椅子上擱著的男士西裝,覺得很陌生。 頭還是有些暈,但是我仍擔心安意的事,便立即出門了。 今天還是周末,他應該不在學校,我到他家附近后給他打電話,但是沒有人接,我又給安教授打電話,他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和我說了一會話,但是沒有提帖子的事情,看來安意還沒和他說。 “叔叔,我剛剛給安意打電話他沒有接,你知道他在哪嗎?”我繞了一大圈之后才問。 安教授不疑有他,隨口道:“去畫室了,他有個同學開了一個畫室教小朋友畫畫,他去代課?!?/br> 這個我知道,和他說了幾句掛掉電話之后我立刻就往畫室去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著安意不接電話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和他的事被曝光是不是真的讓他困擾了,我要怎么和他解釋他才會相信這件事不是我所為,想得我腦子都要爆炸了。 畫室是在一棟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