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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柜子,抽出里面的幾個盒子,一個個打開,一直到翻完全部的,都沒有選中一條。 我有些失望,我們品味就差那么多? 他回頭,表情有些無奈,“你就只有這么大的寶石項鏈嗎?” “還有珍珠?!蔽已a充,然后又笑了,“泰坦尼克號里面不也是掛的寶石項鏈?” 我的項鏈都是很漂亮的寶石,雖然都很大。 他看著我,“我覺得你適合比較精致的東西?!?/br> 我有些遺憾,“好像沒有?!?/br> “鉆石呢?” “最小的也有指甲蓋那么大?!蔽依蠈嵳f。 他頓了頓,淡淡的收好那些盒子,原封不動的放回去。 我又忍不住問:“不戴了?” 他恩了一聲,回到畫架前,沒有再說話,專心畫畫。 我卻不打算放過他,“我有一條珍珠項鏈,我mama送的,也是古董呢,要不試試那個?” 他瞄了我一眼,我頓時沒有再出聲了。 算了算了,光著脖子也沒什么,反正這畫也不會給別人看,更別說展覽了。今天他就是把我畫成一條咸魚,我也認了。 他已經畫到了胸部的部分,被人一直盯著那個部位看,又還是自己喜歡的人,不可謂不燥熱。老實說我真怕自己憋不住跑過去把他撲到。 再加上他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這樣畫完幾個小時,他的腿肯定要廢。 算了,本來也是想逗一逗他,沒打算要他畫的,能畫那么久已經可以了,我站起來,用腳將毛衣勾過來蓋住自己。 他再抬頭的時候愣了一下,“要休息?” 我走到陰影角落,迅速套好裙子,然后走過去看畫板,只畫了頭和肩膀,胸部只有兩道弧線,敢情還沒開始畫,那他需要看那么久? 他面不改色,繼續問:“要休息?” “不,畫到這里就好了,我很喜歡,謝謝?!蔽业氖种笍漠嬌蟿澾^,覺得畫紙上的那張臉很陌生,忍不住問:“我是長這樣的嗎?”說完又覺得又質疑他能力的嫌疑,連忙解釋:“我只是覺得,自己變成畫,很陌生?!?/br> “尤小姐,你不喜歡嗎?” “不,我很喜歡?!蔽矣X得他可能有些擔心,所以笑了,“你放心,無論如何報酬我都會給你的?!?/br> “但是我不明白?!彼侠蠈崒嵉恼f:“錦年給我錢,是因為她想幫助我,可我和你并不認識,我也不是什么大畫家,你為什么要出這么多錢買我一幅畫呢,還只畫了一個多小時?!?/br> 我笑了,“因為我覺得你有一天一定會成為大畫家,一幅畫要賣一百萬,那我這十萬不是賺了,還是畫人物畫呢?!?/br> 他沒有再說話,顯然也是覺得我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于是沉默下來。 他想了想,又問:“尤小姐,您認識我父親或母親嗎?”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后又點點頭,“我知道他們,但不算認識,他們給予過幫助給我?!?/br> 這是大實話。 “什么幫助?”他不依不饒。 我有些不想應對,于是說:“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十萬塊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我送個香包給秘書都是這個價?!?/br> 他聽出我語氣里的不耐煩,徹底沉默下來。 我覺得內疚,想再開口,又尋不到話頭。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工具和畫架,那幅畫被他拿在手里,問:“尤小姐,你要留著畫嗎?” 我點頭,“自然?!?/br> “中央廣場有人專門畫肖像畫,一幅畫最貴也是一千,我也算您一千,扣去晚餐的錢,您付我五百就好了?!?/br> 我心里好笑,他不知道晚上那一頓飯差不多要去了我兩萬塊。 我把準備好的支票遞給他,“你值這個價格,拿去吧,畫我很喜歡,也謝謝你晚上陪我吃飯?!?/br> 他考慮了幾秒,最終還是收下了。 他真乖,又溫柔,乖又并不是那種不得不妥協于現實的乖巧,而是不善于拒絕別人,不善于和別人爭執的乖,但其實他骨子里還是很有個性的,我覺得不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真實的情緒,也是個性。 這讓我更喜歡他了。 一直到他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最初的計劃,說是要留他過夜的,但現在還不到十二點。 他自己叫了出租車,在鐵門背后等了十幾分鐘,才離開。 我本來想讓司機去送,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施舍了他。 ☆、偶遇 周末寧寧回來,知道我爽了瑜先生的約,火冒三丈,差點把我的辦公室都拆了。 我好說歹說,說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才肯坐下來喝口水,仍然埋怨,“尤昵,你看看我才幾歲,就給你氣得眼紋都出來了,你總這樣,有一天我真的不再管你?!?/br> 我最怕就是她說這句話,連忙可憐巴巴的湊過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只說:“那個瑜先生沒有誠心的,去年我們也這樣約他,你忘了嗎?他把我晾在餐廳,我等了一晚上呢,我這次總該讓他嘗嘗那滋味......” “狗屁!” “我也確實是喜歡安意啊?!蔽乙埠脽o奈的,“那不然你告訴我,要怎么才能不喜歡一個人?!?/br> 她也最煩和我說這些感情上的事,“終于知道為什么那群人那么反對你做董事了,女董事確實太優柔寡斷,你要公私分明,這一次明明可以避免的,你將和安意的約會推遲一下會怎么樣?非要弄成這樣,也不知道瑜先生那邊生氣沒有,回頭那邊也要安排,唉,我真是替你cao碎了心?!?/br> 我不敢再做聲。 “算了,瑜先生不行就再想別的辦法,我這次去香港碰到了幾個同學,其中一位的丈夫在內地做生意,認識幾位經銷商,他給我牽了線,明天晚上有兩位有空,你我分別去見一見?!?/br> 我連連點頭,對于她愿意幫我去應酬感到分外感激,“謝謝寧寧?!?/br> 她剛下飛機,疲態盡顯,只是一個勁地叮囑我:“這一次不要再出簍子了?!?/br> 我滿口答應。 做女董事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被底下那些董事和股東們盯著,雖然說做事不太牢靠,但至少還沒有出過什么大事,而后他們也懶得管我了,直接丟給我一項任務,讓我每年給公司凈賺兩千萬。 這算是強人所難,因為他們的這兩千萬里不包括公司里的任何團隊,只是我個人要達到的標準,前兩年我都勉強夠到一千七百多萬,雖然還差很多,但也沒有人發難。 今年也是達標就行,但今年行情不好,到五月底了,連五百萬都沒有。 早上沒什么事,寧寧先回去休息了,我處理好一些公文之后打算回家,出門的時候專用電梯正在保養,我不得不走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