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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的探了進去,順著腦袋,慢慢往下走,碰到心臟,然后走到腹部。 突然,白澤的表情有些微妙,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指尖正在微微的顫抖。 “恭喜神君?!庇t點點頭,然后跪下,“這位姑娘已經有了身孕?!?/br> 朱小六被“身孕”兩個字嚇了一跳,她掙扎著從白澤神君的懷里坐起來,哆哆嗦嗦的問道:“……真的嗎?嘔……” 御醫點點頭:“相比方才神君也親自感受到了,孩子在母親身體中的氣息?!?/br> 朱小六看向白澤。 一向淡定的白澤神君此刻的表情有些僵,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滑稽。 他舉起有些顫抖的手指,再次撫上朱小六的額頭,神息再一次探進去,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小心翼翼。 似乎,又感覺到了呢。 “恭喜白澤神君!”殿下的神仙均跪下,齊聲說道,竟有一種波瀾壯闊之勢,直直的撞入白澤神君的心房。 他眼中的狂喜越來越明顯。 末了,白澤神君將朱小六緩緩的,平穩的放在地上,讓她的雙腳著地,然后,高高的舉起朱小六的手,接受殿下所有神仙的祝福。 朱小六幾乎熱淚盈眶:“……嘔!” 既然有了身孕,婚禮就不能不辦,雖然天神的孕期很長,但白澤急于讓自己小豬快快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于是這件事,便被閑人陸吾攬了下來。 雖然朱小六曾經也表示過對陸吾能力的懷疑,但由于她目前害喜的癥狀十分嚴重,開口就是嘔啊嘔的,所以也就聽之任之了。 朱小六目前要做的,就是呆在白澤神軍視線范圍內,一刻也不能離開。 自從那天知道她懷孕了之后,白澤神君把她一路抱回家,仿佛她是什么接觸到地面就會碎的瓷娃娃一樣。 回到家以后更是把她放在床上就一直盯著她,那眼神幾乎把朱小六迷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小六,謝謝你?!鄙窬龜堖^朱小六,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朱小六安靜的靠在白澤神君的懷中,心中因為這句話產生了巨大的波動,不過這種波動很快就變成了一種母性的柔軟,她軟軟的問道:“謝什么?” 白澤輕輕撫著朱小六的頭發,然后手掌滑到她的腹部,感受著手掌之下生命的跳動:“感謝你,可以讓我有個家?!?/br> 白澤從小是萬物之靈匯集成的神獸,雖然不是第一位神,但作為一直神獸,看著周圍混沌而陌生的世界,而且只有他一人,那些數十萬年來的孤獨和寂寥,如今終于有人能夠終結了。 他緊緊的攬住懷中的寶貝,慶幸自己的幸運。 朱小六感受道男人的情緒,也伸出手去,小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上,手指從他的指縫中穿過,十指相握。 “神君……” 白澤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朱小六:“……嘔!”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朱小六的故事原本就是一個小甜文,隨時都可以完結,但是作者菌不忍心看到一神一豬甜甜蜜蜜的小日子就這么終結。 本來作者菌就只是想寫一些輕松地,甜甜的小東西。 畢竟現實中沒有男朋友寵,就在中彌補一下,把自己想象成朱小六,身邊有神君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真是向往啊。 ☆、論豬與上神的X生活和諧問題 朱小六現在,是天界最金貴的一只小母豬。出門狗(bai ze)接狗(bai ze)送,日子過得很愜意。 可是孕豬的心思就算是活了十幾萬年的神君也琢磨不透,一神一豬形影不離的進進出出了兩個月后,朱小六終于不耐煩了。 某個晚上,她窩在某上神的懷里,婉轉的說道:“神君,你最近很閑???” 白澤一聽,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小豬這是嫌棄他了。 白澤神君有點受傷。但無奈孕婦最大,白澤縱使再不情愿,看著自家小豬那撅上天的小嘴,也只能把小母豬摟在懷里親了又親,不管是什么要求,都先暫且答應。 不過朱小六也讓了一步,她允許白澤“偶爾”用神力窺探一下她的位置,畢竟一只孕婦出門在外,豬身安全很重要。 第二天,重獲自由的朱小六就蹦蹦跳跳的去了畢方宮中。 小天孫正躺在搖籃里吐泡泡,畢方上神在和六殿下少白趴在地上玩華容道玩的不亦樂乎,朱小六看不懂,就坐在床邊看著白白胖胖的小天孫,幻想自己同白澤神君以后的孩子生下來會是個什么樣。 這一想不要緊,朱小六想的滿頭冒汗神情緊張。 畢方在地上趴著感覺有點累,想起來換個姿勢的時候,突然發現坐在床上的朱小六神情不太對。 她想起前兩天朱小六孕吐吐得天昏地暗的場景,緊張兮兮的湊上前:“怎么了小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朱小六眼淚汪汪的抬起頭看著畢方。 畢方暗道不好,看來是很難受了,她摸摸手腕,準備一會兒一有什么不對隨時通知她那寵豬寵到人神共憤的叔叔。 朱小六眼淚汪汪:“上神,你說我是豬,神君是狗,我們倆會生出一只什么玩意兒???” 畢方愣了。 朱小六還在掰著手指頭自言自語:“你說會不會是豬頭狗身?或者狗頭豬身?” 畢方嘴角開始輕微抽搐。 朱小六:“也可能是長著豬鼻子的狗?長著狗耳朵的豬?會不會是長滿狗毛的豬??!”朱小六腦補了一下畫面,“嘶——好惡心?!?/br> 畢方:“……” 她想了想,開口說道:“咳咳,小六啊……” 朱小六還在碎碎念著。 “朱小六!”畢方提高了聲音。 朱小六嚇了一跳,忙回過頭來:“怎么了,上神?” 畢方想了想,說:“小六啊,你知道我的原形是什么嗎?”朱小六點點頭:“我知道,少白跟我說過,上神的原形是鳥嘛?!?/br> 趴在地上的少白立刻向后縮了縮身子,目光躲躲閃閃。 畢方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面部微笑:“我的原形是……算了,我是鳥,但是伏疆是人,你看我們的孩子,不還是人形嗎?你放心吧,父母的品種并不會影響孩子,只要這個孩子是你們都是人形的時候懷上的……” 她的話突然一頓:“你們懷這個孩子的時候,是人形吧?” 朱小六思考了一下,然后面露難色。 畢方便秘一樣的表情:“白澤這只禽獸……” 又是大約一個月之后,孕婦朱小六還是坐在床上看著已經學會吐連環泡的小天孫,畢方上神和少白坐在地板上玩二人魂斗羅。 整個宮殿里充斥著“臥槽鳥人你他媽倒是跳??!”“臥槽鳥人你跑反了!”“臥槽鳥人你是不是弱智??!”“鳥人你這個豬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