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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我所指的是——花子她啊,會不會以為你已經去世了?" "哈?" 不知何時被柚羅安排的明明白白,冰麗石化當場。 "如果說我之前誤傷了一個人,還是致命傷,那個人流了一地的血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不是,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花子你會怎么想?" 冰麗完全被柚羅的神推測給嚇呆了。 "原來花子不是因為我之前長的太傻了在嫌棄我么?" "原來冰麗你會覺得自己以前長的很傻啊。" — 再看這邊,戰況一目了然。 螢草與陸生擁有著多年豐富的戰斗經驗,一個有刀一個有錘,一個能打能嘲諷,一個能打又能奶。 再看奈落,擁有著城主的一副好皮囊,打架時會變成不雅觀的怪獸形態然后強行頂著一張好看的臉,雖然有四魂之玉加持,但是還是被二人爆錘一頓,基本上權當撒氣了。 這一戰,可謂是一邊倒,比殺生丸的那次還要狼狽。 所以奈落他居然跑了。 那個傳說中的超級有魅力的反派,設計拆散桔梗犬夜叉的反派,茍到完結篇的惡心帥反派他......跑了。 不過,奈落還是那個小心眼有仇必報的奈落,這一點不會錯。 他認可陸生這個強大的對手,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被一只沒有任何天賦的草妖無差別毆打的事實。 對于異世界來的妖怪,想做到這一點其實非常簡單。 "你......下地獄去吧?。?/br> 開溜之前就像方才送走齊木一樣,用四魂之玉的光芒閃花了大家的眼睛。 花子在這里處于大腦的放空狀態,這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她看到了幾乎透明化的螢草。 "花子,別去?。?/br> 傻姑娘的力氣比他想象中更大,她用力的掙脫了風縛,沖上前抱住了螢草。 "總是這樣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幫助朋友,我可是很困擾的。" 一目連苦笑,面上看上去并沒有異常,卻慢慢的握緊雙拳。 其實根本就不希望看著她這樣冒險。 "那家伙去哪里了?"陸生壓低聲線:"花子和螢草又被他送去了哪里?" "地獄。" "哈?" 現在的陸生對一目連再也沒有任何的好語氣。 "剛剛他說過了,地獄。" 沒了花子,陸生可以光明正大的瞪著一目連,將敵意完全釋放出來。 可是......當看著對方那張云淡風輕的面孔時,他卻莫名其妙的有了負罪感。 豈可修,為什么他要有負罪感? "剛剛我還在奇怪何故會有這么大的動靜。" 陸生警惕的抬起頭,手上那把"二丫"吧嗒一下掉在了地面。 爺爺爺爺......爺爺?! "現在我覺得這位小哥需要解釋一下。" 滑瓢頗有攻氣的湊上前,以不容拒絕之勢抬手挑起他的下巴,迫使陸生與他對視。 "吶,你是誰?" 第115章 一百一十五只彼岸花 "冰麗......你沒事吧?" 柚羅瑟瑟發抖的看著這一出爺爺調戲孫子的大戲——她剛剛應該把秀元召出來一起看的才對! "沒事。" 經歷過各種價值觀念糾正的冰麗已經坦然接受了一切, 并且掏出手機開啟了錄像模式。 "不...冰麗你......" "我覺得這段視頻應該具有跨時代的意義,值得永遠保留。" — 月色朦朧,城池上空云霧繚繞。 而陸生被年輕的爺爺那張與自己極其相似的俊臉嚇到一口氣沒提上來。 哦天哪, 爺爺曾經有和他提過自己年輕時長的還挺好看的, 他以為爺爺在開玩笑所以完全就沒有相信。 現在看來...... 嘖。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 歲月是把殺豬刀。 "別走神啊,小哥。"陸生清晰的感到滑瓢的指甲刮了刮他的下巴, 金眸瞇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啊啊啊啊啊?。。㈥懮械南駛€姑娘, 比任何時候都快的拍開滑瓢的手退到后方, 并且順勢抓了某個人擋槍。 被抓來的一目連:不, 他的這種反應是不是稍微有點過度...... 陸生的條件反射完美的愉悅到了滑瓢:"怎么?那么害怕我么?" 眼看著這個老流氓又要上前, 陸生宛如被調戲的良家婦女那般,雙手合十,沖滑瓢大喊一聲:"爺爺?。?/br> 滑瓢那副痞氣的表情終于崩不住了:"哈?" 喊他爸爸也就算了,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喊他做爺爺的? 雖然這孩子的氣息一看就和自己賊像,可是上來就喊爺爺實在是有點...... "放過我吧,我現在需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⑶竽闳ヂ脵鸭棠滩灰獊泶驍_我了。 架不住陸生這種懇求,滑瓢情不自禁的就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我覺得可以消音后自己配上字幕。" 冰麗按下暫停鍵,從祖孫相遇開始重頭播放, 然后清了清嗓子不帶平仄起伏的念道: "啊, 你不要過來。" "就這么害怕我么, 小貓咪。" "冰麗, 你很皮啊。" 柚羅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醞釀什么。 "記得給我分享。" "當然。" — "為什么要撲上來?去地獄的話,就代表會死掉, 你不害怕?" 螢草與花子正在下墜,在一個漆黑的隧道極速下墜,并且似乎永遠都沒有盡頭。 "害怕。" "...那為什么?" "我更害怕失去你。"花子死死的拽住螢草的腰封:"因為你是很重要的人。" 這一次,絕對不能放手了。 神樂的話,一次就夠了。 于是螢草再度被這個撩妹無形的家伙說出的話逼紅了臉。 "笨蛋。"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袋,原本在腦內規劃了二十年的毒打此時煙消云散。 "果然......還是沒有變,一直都是個笨蛋。" 這時,隧道終于到了盡頭。 沒有任何的落地緩沖,齊刷刷砸在了地面上,緩沖力震的頭有些暈,卻不疼。 花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視野所及之處,一片血色。 她爬起來胡亂揉了揉眼去聚焦,終于發現這其實是一片美麗的花田。 無邊無際,染著著血液色彩的花田。 "好漂亮的花。" 花子發出了真誠的感嘆,不過這時想起螢草似乎還昏迷著,忙俯下身去拍她的臉。 "你真的覺得這花很美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