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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不同片場的神奇生物,算了這都不重要。 ——知道女兒在哪卻不能去找女兒,這就很憋屈了。 陸生霎時明白了"它"那么自信不會被追到的原因。 居然是運用了這么骯臟的手段?! "所以......我現在應該怎么做?" 陸生一時無語凝噎,以醒酒為由離開了酒館, 在深夜的無人街道上徘徊著思考妖生。 "很簡單啊。"秀元揚下巴:"先回奴良組修整一番, 在下一次世界線變更時追過去。" 婆娑著手中那把還未來得及送給花子的"二丫", 陸生一愣:"——你的意思是......讓我回去干等著什么也不做?" 開什么玩笑?花子明明已經近在咫尺了! "奴良君, 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畢竟你也不能在異世界待下去啊。"柚羅揉揉這些天熬出來的黑眼圈,好言相勸。 沒想到陸生似乎酒氣上頭, 倔著脾氣一口回絕:"我不?。?/br> "奴良君......" "回來吧,陸生。" "我不?。?/br> 陸生他已經完全不想拯救逝去的人設了,原地坐下大怒道:"我奴良陸生就算是累死,死外邊,從這跳下去,也絕對不會直接當逃兵回家?。?/br> ——只是修整和靜觀其變,為什么要說的那么夸張? 柚羅嚴重懷疑與花子的重逢給陸生帶來了降智影響,換成十五年前,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陸生之后會變成這種女兒控。 "吶,陸生。" 冰麗笑容中帶著一絲寵溺:"花子很可愛,也長大了,對嗎?" 陸生被她引導過去了,醺醺然點頭。 "那——你想不想知道花子現在在做什么呢?"冰麗拍拍這個花開院家出產的黑科技顯示屏:"因為你接觸了花子,所以秀元可以通過你嘗試連線直播,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要回來哦。" 末了冰麗還嘆息一聲:"要是因為陸生堅持不回去的緣故,看不到花子的話,該有多可惜呀。" "......" 陸生大概在零點五秒內完全醒酒,噌的站起身換回畫風,順便給面部來了個帥氣特寫,裝作無事發生的邪魅一笑:"那么柚羅,勞煩你幫我開啟回去的結界了。" 柚羅:"......不開,滾。" 鐵骨錚錚陸境澤,給個花子能叛國。 路過看戲的鐮鼬小哥哥雙臂環胸倚在門邊,滿臉媽的智障,吐槽道:"我覺得他這時還應該來一句真香。" ————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在花子的懷中被揉到幾乎返魂,貓咪老師它也不在乎會暴露身份了,拼盡全力擠出幾個字:"丫頭......快,快放開我?。?/br> 沉溺在毛茸茸幸福海洋中的花子總算冷靜了一點。 雖然停了手,還是依依不舍的把貓貓卡在懷里舍不得放開。 ——裝作沒聽懂啊這家伙! 貓咪老師扭動著肥肥的身子,劃動著四只小爪爪掙扎:"你不是想找爸爸嗎?放開我,我帶你去找?。?/br> 這次花子總算是沒有繼續裝傻,眼里閃過光,抓著它的兩只前爪提起來對視:"真的嗎?" "......真的。" 它本來便是受某人所托來給這丫頭帶路,只是沒料到那么容易就被逮到了。 "拜托你了貓貓醬?。?/br> 花子果然如它所料,立馬相信了它,毫不猶豫的撒開了手。 貓咪老師沒有一絲防備,被摔在了地上,還非常有彈性的上下顛了兩下。 摔歸摔好歹逃過了惡魔的雙手,待站住腳后,貓咪老師便艱難的爬到了花子的肩膀上指揮:"別愣著,現在快點翻窗子離開這里。" 雖然不能繼續抱著貓貓,近距離接觸也不錯,花子非常聽話,翻床出病房之后,左繞右繞,很快出了醫院大門。 但她這副和服散發如同穿越的打扮未免太過引人注目,貓咪老師不能理解人類的審美觀,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便引導她隱蔽了氣息。 在這種情況下,除去像夏目那一類靈能比較強的人類,正常人基本上看不見她。 日暮西山,年輕人的夜生活也隨之開啟了,花子穿行在霓虹燈點染的街道上,隱沒在夜色中倒也沒有多違和。 花子并沒有多流連身邊的新世紀環境,眼下找到爸爸比什么都重要,即使身上還帶著傷,她仍然用最快的速度趕路。 貓咪老師見狀,便沒有和她提坐公交車之類的事情。 這丫頭跑起步來不知道比車快了多少倍,幸好沒人能看得見她。 再往前走便是郊區了,隸屬奴良組的那座復古的大宅也終于進入了他們的視野。 古宅占地面積很大,一看便是有錢人才住的起的房子,而且更重要的是——其間彌漫著的妖氣威壓鋪天蓋地,堪稱百鬼夜行級別。 陰氣凝聚到到極致時反而能將那些陰陽師糊弄過去,只有身為妖族的他們能夠分辨。 望到這所大宅時,花子的表情由初始的期待變為呆滯,腳步也逐漸慢了下來。 貓咪老師看出花子不太對勁,不過它向來不是就什么樂于助人的妖怪,敷衍完成了任務后,舔了舔爪子就想開溜:"你想找的爸爸就在這里了,那我先走了。" 花子沒有回應它,在大宅前站住腳發愣。 而貓咪老師躍下少女的肩膀后,慢悠悠走了幾步,猶豫再三,還是找了片灌木叢趴伏下來,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花子大概在內心掙扎了半小時,掙扎到貓咪老師抵擋不住困意幾乎睡著,才終于鼓起勇氣上前敲了敲宅邸的大門: "請問有人在嗎?" 花子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自然沒有得到回應。 于是她再度小心翼翼的敲敲門,提高了音量:"請問有人在嗎?" 冥冥中與多年前的母親極其契合,這次為她開門的居然也是恰好起夜路過大門的獨目妖。 這位面上只有一只眼睛的大叔臉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老干部一邊開門一邊罵罵咧咧:"這么晚了,是什么小妖怪跑來敲門?" 低下頭時,與花子對視的獨目震驚了,硬是將那句"這里不是小鬼該來的地方"咽了回去。 ——除了發色,這丫頭長的也忒像縮小后的雪麗了! ——繼冰麗之后被她塞到奴良組的第二個女兒嗎?沒聽說過??! 回想起了曾經被雪女凍住眼睛的恐懼,獨目瑟瑟發抖后退幾步,外厲內荏喝道:"你......你是什么妖怪?來奴良組有什么目的?" 其實在多年后,這位賊愛搞事情的老干部,不論是明里暗里講花子的壞話,或是在送她去遠野的決策上推波助瀾,都少不了他的存在。 因此即使此前的記憶全失,超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