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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一甜,她又咳出一口血,而且有意無意的對著飛坦的方向噴去。 很輕松的被閃開了,后者上前就開始掐她的脖子:"在最后也想掙扎一下么?放心,我不會讓你那么輕易的死掉。" ——這矮子還是個鬼畜抖S,但此時的神樂萬分懷念記憶中的那個抖S,至少他不會拿奇怪的儀器比劃她,也不會掐她的脖子。 上一次被捉還是在高杉的船上,但是那次她的俘虜待遇比這次好一萬倍。 神樂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小小年紀沒了媽,有爸和沒爸沒什么區別,唯一一個曾經親切點的哥哥如今青春叛逆中二期,兩兔子一見面就要打架。 神樂被這個小矮子一手掐到無法呼吸,猛翻白眼,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丑,意識模糊間只覺得越發委屈,沒有忍下去,干脆利落的大哭起來。 蜘蛛不會憐憫弱者的眼淚,飛坦只會覺得厭煩。 但是神樂的眼淚已然被另外一人盡收眼底。 她渾身上下密集的傷口觸目驚心,血順著身體流至足尖,包子頭也散了,腦袋無力的耷拉著,脖頸還有新鮮的紫黑色掐痕。 "混蛋——離她遠一點?。?/br> 尋著氣息尋到這里,卻恰好見到了這一幕。 花子憤怒的尖叫著,打破窗戶向飛坦猛撲過去。 "變態!你居然將一個女孩子打成了這樣?。?/br> 花子只會認為神樂是被打的而不是摔的,偏偏飛坦對這個新的入侵者非常感興趣,也不分辨什么,提起傘抗住這一擊,冷笑著挑釁:"怎么,你想為她報仇?" "不。"花子側空翻落地,活動一下手腕做準備活動:"我要把你揍到哭。" 第52章 五十二只一目連 花子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人, 她確信自己有實力把面前這個矮子揍哭。 但她的這句話明顯惹惱了飛坦,他抄起手中的黑傘主動向花子攻擊。 飛坦的速度很快,但處于極其憤怒狀態的花子速度更快, 在沒有憑借妖力的情況下發揮超常, 十招以內揮拳砸中了飛坦的臉。 他猛地后退幾步,瞪大眼捂著臉頰, 似乎根本不接受被一個小丫頭傷到的事實。 花子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又朝他撲過去。 這次飛坦沒有繼續輕敵, 拔出念力強化的傘中劍與她交戰, 攜帶武器的飛坦明顯比赤手空拳的花子更有優勢, 而她在看到這柄傘劍的構造后明顯愣了愣,反應慢了半拍。 飛坦次次攻擊都朝著能夠讓她失去行動能力的方向來,目的是為了控制并在之后更好的折磨獵物。 挨了幾刀卻只回擊了一拳,花子沒有傻到要繼續與飛坦rou搏,周身爆發出妖氣,cao縱極寒的冰雪對著他撲去。 低溫一下子便破了念能力的防御,飛坦被密集的冰錐狠狠砸在墻壁上,正欲掙脫, 居然發現從胸口往下的位置結成一層厚厚的冰晶, 他被死死困在繭中動彈不得。 飛坦的眼里冒著火卻無可奈何, 他只能保持著"發"的狀態, 避免被瞬間凍死。 ......自從十歲之后就沒有這般狼狽過,那丫頭到底是什么怪物? 但花子在控制了飛坦后便沒有繼續戰斗,匆匆忙忙的沖到神樂身邊, 拽斷鐵鏈將她放了下來。 "神樂?。?/br> 花子近距離看到這樣的神樂,憤怒與不甘統統化作心疼,她哭的比剛剛的神樂還要兇猛,眼淚來不及結冰,嘩嘩的淌。 "花子,你...聽我說..." 剛被掐過嗓子,神樂已經氣若游絲,強行抽搐嘴角扯出一個微笑。 結果花子光顧著趴在她身上哭完全就沒有聽到她的話:"不要死!不要死?。?/br> "不是...你聽我說......我現在的身體大概的確要死了......但是..." 花子抬起頭,怔怔的望著神樂。 她剛剛聽到了一點神樂的話,而且恰好敏銳的捕捉到了"我現在的確要死了"這句。 ......這下誤會就大了。 "不,不會的。"花子擺著頭將雙手附在神樂身上,恨不得將全身的妖力都輸送過去為她治療起來:"相信我,你會沒事的。" 原本只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神樂,被這樣花子使用這般突然而猛烈的力量強行續一秒,立馬就扛不住了。 即使她身上的傷口正極速愈合,意識卻越發模糊,躺在地面上,整只兔子都處于飄然恍惚狀態。 而且身體還特別不爭氣,噗的一聲噴出小噴泉般的血。 開什么玩笑!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是要讓她便當嗎? "花子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死只是要換一個——"片場。 即使拼盡全力,她的這句句話還是沒來得及完整的說出來,靈魂再次脫離身體,阿飄神樂一臉臥槽的飄在半空中愣了半響,看著趴在自己的身體上號啕大哭的花子,沒忍住來了一句:"敲里嗎。" 這還不如讓她剛剛直接便當!現在這種情況算什么?她直接嗝的死在了花子面前?說好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明白自己馬上要被系統強行封號,神樂顫顫巍巍飄到了花子身邊,伸手去摸花子的腦袋:"我在回去后...會想辦法來找你的。" 已經不敢想象后續的劇情發展了,小矮子,面對花子的怒火時自求多福??!誰讓你作! 最后留下這句話,神樂的靈體也消散在了空氣中。 —— 心跳聲停住了。 花子仍然保持著雙手覆于神樂胸口的動作,將妖力源源不斷的輸進她一點一點變涼的身體。 不會的...... 神樂她那么強,怎么會突然而然的死掉了呢? 淚腺接近干涸,她如同一只缺水的魚,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氣,連哭聲都發不出來。 即使神樂的身體已經完全修復,她也永遠都不會再次醒來了。 不會的。 不會的。 拼盡全力,從咽喉深處擠出幾乎可以穿透靈魂的吶喊。 撕心裂肺的哭嚎沒有給飛坦帶來一絲觸動,他只是在驚訝這個女人神奇的治療能力。 又一次,失去了重要的事物。 花子這時無助的像個小小的嬰孩,傻傻抱著神樂冰涼的身體,宛如溺水者抱住一塊浮木。 "都怪我......如果我沒有讓你和我一起來流星街......" 是她害死了神樂么? ——不。 機械的扭過頭,瞳孔放大,死死的盯著剛從墻上掙脫開的飛坦。 "是你。" 一定要讓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 這個女人瘋了。 這是全程處于劣勢的飛坦最為直觀的感受。 所幸她似乎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