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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種把東西放在臺上,臺下競價賣出去的會議嗎? 花子本來想說她感興趣的并不是拍賣會,但是想了想還是保持沉默,悶悶道:"那...謝謝你了,先生。" 即使知道對方看起來不懷好意,花子還是向他道了謝。 見花子并沒有交換姓名的意思,庫洛洛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一起進去吧,拍賣會要開始了。" 跟在庫洛洛的身后步入大廳,花子只覺得其中那種同類的氣息越發濃郁。 一定是有什么妖怪被困在這里了......而且花子不得不將其與拍賣會聯系在一起。 "拍賣會,會拍賣活物嗎?" 花子小聲的喃喃自語著,庫洛洛很清楚的聽到了她的話,嘴角上挑至恰到好處的弧度,回過頭來望著花子。 "普通的拍賣會當然不會——不過這里的拍賣會自然是與眾不同。" 黑夜一般的瞳里映不出任何東西,給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覺?;ㄗ拥拖骂^,回避開他的視線。 "這一次,大家似乎都是為了一件傳聞中的拍賣品而來的——" "是什么?"花子摸了摸懷里已經開始顫抖的鎮墓獸,沒有在意庫洛洛放出試探的念壓,淡淡的問。 庫洛洛又笑了,花子從一開始就很不喜歡他虛偽的笑容。 "是人魚哦,傳說中血rou可讓人獲得永生的人魚。" —————— "然后啊然后啊,花子她就和我說,如果覺得單憑武力戰斗贏不了別人,也許可以嘗試其他的方法,比如說用泡泡套住對方——那可真的提醒了我呢?。?/br> 聽著可愛的鯉魚精小姑娘繪聲繪色的向自己描述女兒的故事,陸生卻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才好。 女兒這樣聰明活潑乖巧懂事,他非常的欣慰。 但是陸生萬萬沒有想到,鯉魚精所說的能讓他下水的辦法,居然是造了一個大大的泡泡將他裹了起來然后牽著他游。 那感覺就像是游樂場中的海洋球,甚至倉鼠球,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知道自己此時可能被本家的各位包括妻子一起圍觀,陸生就感覺更羞恥了。 一生的黑歷史啊。 【實際上所有妖怪都在想:糟糕糟糕,為什么覺得坐在泡泡里的少主那么可愛呢,簡直讓妖回想起了年幼的少主/】 陸生右手扶額,心不在焉的應答著興奮的鯉魚精。 "陸生大人,我們到了,這里就是荒川大人的宮殿。" 幸好荒川之主的殿內化出了結界而沒有水流,正在擔心會以這副樣子拜訪荒川的陸生長出一口氣,謝過鯉魚精后便踏進殿內。 他并沒有料到荒川之主會在正門迎接他,的確是非常有氣勢的大妖,陸生只一眼就斷定了對方的身份。不過此時,荒川之主的神情似乎透著焦慮。 將陸生帶進偏殿,簡單的自我介紹后,荒川便開口問道: "陸生,我聽酒吞說過了,你來自......異世界?" 皺了皺眉,心想這里大妖之間的消息還挺靈通,陸生點頭:"沒錯,我的確來自千年后的異界。" 后者沉思了一下:"雖然不知為何你要前來拜訪,但我想多半是有求于我們,我會盡力相助,作為回報,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陸生明白自己已經取得了荒川之主的信任,毫不猶豫的回答:"只要我能夠做到。" "數天前,我有位部下憑空消失,整個國度都無法感應到她的妖氣,我想這也許與你所說的異界有關聯。" 當然有關聯,說不定與自己的女兒也有關系。 陸生激動了,忙問:"您的那位部下,是誰?" "椒圖,一位人身魚尾的女妖。" —————————————— 人魚?花子的確聽說過這種妖怪,但是這在她所在的世界不過是個傳說罷了。 血rou能讓人類獲得永生什么的,也毫無依據可言。 大廳里的燈瞬間熄滅了,展臺打上了聚光燈。 一片黑暗中,花子望著光線的匯聚處,泡在透明容器里的鐵籠緩緩上升,她終于看清了其中的女子。 "那就是人魚嗎?"庫洛洛很感興趣的觀察著。 的確是個人身魚尾的少女,雙手連同魚尾被帶著念的鎖鏈緊緊纏繞,她低著頭,散落的發飄散在水中,白皙的后頸上滿是傷痕。 "太過份了。" 寒氣從她的身體里以驚人的氣勢蔓延開,周圍的座椅凝結出一層冰霜,鎮墓獸慌忙掙脫了她的懷抱,花子緊握雙拳,猛地抬起頭來,血紅色的眼睛在黑暗里閃著幽光。 庫洛洛的注意力完全被爆發出妖氣的花子所吸引,從剛才起他就覺得這里的溫度冷的不正常。 并不是念力。 也許這只小兔子,比那邊的人魚還要有趣呢。 他的唇角略略上揚。 不過所有人貪婪的目光都死死盯著臺上的人魚,沒有注意到花子的異動。 永生,可是一個非常具有吸引力的詞匯。 "女士們先生們,請讓我為大家隆重的介紹這次拍賣會的主角——人魚?。?/br> 歡呼聲,掌聲,此刻他們的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得到人魚,永生不死。 "她才不是人魚。" 花子已經忍無可忍,鎮墓獸知道,臺上的人要倒霉了。 對于同類,她一向護短,當著她的面欺負弱小的妖族,后果可想而知。 籠中的少女緩慢的抬起頭來,她看見了花子,她漂亮的臉龐青紫紅腫,嘴角殘留著干涸的血跡,眼睛幾乎因為虐打失去了焦距,但是她還是很艱難的沖花子笑了笑。 人類為了讓她聽話,用了不少方法吧。 花子猛的沖上臺,提著握著話筒準備大講特講的男人一把扔到了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庫洛洛瞇起眼,和俠客所說的一樣,她剛才的動作實在迅速,體能果然很強。 不過...動作并不像人類… 跳躍前的躬身,以及會不由自主的齜牙去威嚇敵人,倒是很像野獸的習性。 觀眾終于發現了她,一陣sao亂,有人呼叫保安或者身邊的保鏢:"攔住她,她一定是想搶走人魚?。?/br> 花子沒有理睬他們,一拳打裂容器,探身進去扯斷了少女身上的鎖鏈。 "別怕,我來救你。" "...快跑...他們很強..." 少女搖著頭,靠在花子的懷里,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終于暈死過去。 花子也不在意被血暈染的圍巾,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少女身上的傷上,少女身上的一部分鱗片都被拔除了,如同人類被剝下皮膚,要多疼有多疼。 花子瞪著臺下的人,表情猙獰可怕: "區區人類...你們居然敢..." 她是真的生氣了。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