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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冷靜的瞧著琳瑯,就夠琳瑯滿身不舒服了。 “公主折煞奴婢了,公主想喝什么茶,盡管吩咐,奴婢這就去泡?!?/br> 琳瑯哪里能聽不出來安沅公主的諷刺,有哪個主子會叫奴婢“姑姑”的,這不就是在說琳瑯太瞧的起自己了嗎? 心中暗自后悔,是自己太心急了,居然踢到了鐵板,也不知道會有什么下場,現在只能盡力討好安沅公主了。 “也不肖什么名貴的茶,要是琳瑯姑姑有心,不如燒杯熱茶來喝,不過聽說大理連燒熱水都要看時間,不知是否為難了姑姑?” 安沅突然笑了,看著琳瑯,端的是一副體貼心善的樣子。 “公主恕罪,方才奴婢不在,不知下邊哪位沒心肝的給公主傳這樣的話,委實是委屈了公主,該掌嘴?!?/br> 琳瑯從一開始的屈膝行禮,安沅一直沒讓她起來,她也不敢起,現在已經顫著雙膝跪地了,磕著頭推脫。 “哦?是嗎?原來不是有特定的時間才生火燒熱水,是有人故意刁難本宮嗎?” 安沅伸出雙手,看著指甲上的丹蔻,在這廚房之地,卻好似坐在宴會大堂一般。 “奴婢們不敢,大概是下面的婢子沒明白公主的意思,奴婢這就去替公主燒熱茶?!?/br> 琳瑯哪里敢承認是故意刁難安沅公主,這樣的罪名誰敢擔,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是一個和親公主,琳瑯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這樣放肆的話。 “瞧瞧,如棋,姑姑這意思是說你這個傳話的不力呢,惹得本宮冤枉了姑姑,你可知罪?” 第7章 自殘 “奴婢知罪,大概是姑姑聽不懂南褚的話兒吧,也不知像姑姑這樣的人怎么到了昭沅宮來伺候?!比缙宸磻部?,立馬攬下了,可話卻隱隱有威脅的意思。 昭沅宮住的是南褚來的公主,若是聽不懂南褚話,那還有什么資格待在昭沅宮呢? 琳瑯慌了,昭沅宮向來都是肥差,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人爭破頭皮要進來,自己好不容易進來了,不會就因為這樣的小事就被打發了出去吧? 從昭沅宮出來的宮人,定然就是犯錯了,哪里還有旁的主子會重用呢?再說自己還背著任務呢,若就這般出去了,主子定然不會再重用自己了。 “公主明鑒,奴婢不敢,奴婢定然會好好教導下邊的婢子,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了?!?/br> “說了這么久的話,本宮都渴了?!卑层湟膊换厮?,顧左右而言它。 “奴婢這就去煮茶,公主稍等?!绷宅樦?,自己的機會來了,也顧不上讓下邊的人去燒熱水,立馬進了廚房。 安沅也沒說什么,就這樣坐著,等著琳瑯端茶來嘗嘗,院子里的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看著這個南褚來的公主。 平日里看著挺好相處的人,沒想到脾氣也不小,也是,畢竟是南褚公主,不是她們這樣的人可以企及的。 “公主,請喝茶?!辈欢鄷r,琳瑯親手奉上一杯熱茶,冒著熱氣的樣子,顯然是guntang的。 原本這樣熱的茶水是不能端上來給主子的,以免燙著主子,可是琳瑯被嚇的已經忘記了這忌諱,只盼著安沅公主喝了茶能忘記這回事。 安沅也只當不知道是guntang的茶,端過茶托就往嘴里遞,如棋都來不及攔著,就看見安沅喝了一口好似燙著了,大叫一聲,然后沒端住茶杯,把這杯guntang的茶水悉數潑在了一旁躲閃不及的琳瑯身上。 “公主!”如棋和詩畫看著安沅立馬紅腫起來的嘴唇,大驚。 “快去請太醫,慢了可饒不了你們?!痹姰嬐磉呎局膶m人喊道。 “如棋,疼……”安沅沒想到原來被熱水燙這么疼,金豆子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公主,別摸,太醫馬上就來了,咱們到正殿去?!比缙謇“层湎朊齑降氖?。 如棋詩畫一人一邊扶著安沅,往正殿去,留下后院滿地狼藉。 這個季節本是熱了,琳瑯穿的少,那杯被安沅喝過一口的熱茶皆潑在了她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又想著躲跌倒在地。 可是因為安沅被燙著了,根本沒人會理會琳瑯一個奴婢,琳瑯瞧著安沅公主被燙著,自己也不敢大聲喊叫。 安沅公主因為自己端的茶水燙著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在昭沅宮待下去了。 待安沅公主走了,琳瑯才從地上起來,這樣的下人,是沒有資格找太醫的,只能去太醫院求求燙傷藥。 可是方才安沅公主的態度大家都看見了,知道琳瑯是得罪了安沅公主,所以沒什么人敢去幫琳瑯,所以琳瑯只能自己帶著傷去太醫院求藥。 安沅哭著回到正殿,等著太醫來,安沅知道今日這一鬧肯定會被隋昭城知道的,為了圓這件事情,安沅不得不“自殘”。 燙到安沅的茶水是琳瑯端上來的,作為一個常年在廚房管事的宮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不應該端這么熱的茶水給主子。 所以安沅的傷完全是因為琳瑯的錯,安沅因為被燙著了,“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了琳瑯的身上,也情有可原。 不管怎樣,傳出去安沅都不會被人說是驕橫無禮。 安沅可沒想過這么簡單就放過琳瑯,既然有這個膽子招惹自己,那就要有承受后果的準備,安沅并不是好惹的人。 若是沒有緣由就動了琳瑯,可能會傳出些許流言蜚語,所以為了安沅自己有理,不得不用這樣的蠢法子。 只是安沅沒想到,原來燙傷這么疼,感覺嘴唇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琳瑯還穿著衣裳,嘴唇可是最軟和的地方,安沅突然有點后悔,這樣子還怎么吃東西啊…… 太醫是跑著過來的,聽說是昭沅宮的出事了,一點也沒怠慢,拿了東西就跑,人家可不是琳瑯這個沒眼力見兒的,能進的了昭沅宮,就不會是等閑之輩。 太醫瞧見了安沅嘴上的傷,忙吩咐人用冷水沖洗,立馬有人準備好了一桶井水,還有一個盆,詩畫托著安沅的腦袋,如棋給她沖洗傷口,水從安沅下巴滑過,落在下面的盆里。 因為安沅是嘴上燙傷,如棋給她沖洗著實用了點力氣,安沅也以一個非常尷尬的姿勢坐在凳子上,幸好其他人都識趣的出去了。 不過現在安沅嘴上的傷最重要,疼的她也沒心思思考其他了。 不過看到隋昭城從外邊進來,安沅就些不淡定了,讓他看見自己這樣的姿勢,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昭沅宮有隋昭城的人,安沅出了事便有人把消息告訴隋昭城了,本在和慕恪謹商量事情的隋昭城,扔下他就回了昭沅宮。 “給我瞧瞧?!彼逭殉抢渲?,好像誰欠了他銀子似的,安沅看著他縮了縮脖子。 也沖洗的差不多了,如棋詩畫松開了托著安沅的手,讓隋昭城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