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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馬車的時候,隋昭城本想抱著安沅下來,可是安沅想著自己不能太嬌弱,不然讓人嫌棄,所以在隋昭城手還沒伸出來的時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地。 隋昭城啞然,只笑了笑,沒說什么,依舊伸手,想牽安沅的手。 安沅條件反射的往后退,隋昭城的手便尷尬的暴露在了空氣中,安沅替自己捏把汗……反射這么快做什么…… “嘿嘿嘿……我手臟,怕殿下嫌棄……”安沅討好的笑著,生怕隋昭城生氣。 兩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夫妻,日后還得行敦倫之事,手拉手這件事情也不必太過矯情。 “本王不嫌棄?!彼逭殉切χ耙徊?,拉住安沅的手。 軟軟的,滑滑的,如上好的絲綢一般,果然是媳婦兒,連手都白白嫩嫩的,不像自己,這么粗糙,隋昭城看了自己的手,默默的感嘆。 這是自然,安沅從小嬌生慣養,什么都不用做,不像隋昭城從小習武,后來征戰沙場,手上布滿了老繭。 以后得好好護著小媳婦兒,不能讓白白嫩嫩的小手變得和自己一樣,隋昭城在心里保證。 隋昭城拉著安沅往皇宮里去,不多時便到了一座宮殿前面,“昭沅宮”,從外面看,和南褚的“安楚宮”幾乎是一樣的。 大理的民間建筑和南褚差別很大,不過大理皇宮也是和南褚一樣的紅墻黃瓦,制度看起來也差不多。 “進去瞧瞧?”隋昭城看著安沅,晃了晃拉著安沅的手,將她拉進了昭沅宮。 這樣的名字,不必思考便也知道什么意思了,昭沅宮,和安楚宮一樣的外形,讓安沅有些感動。 進了殿內,發現院子里的擺設,樹木,連葡萄藤架和下面的石凳都是安楚宮有的,若不細看,看不出來差距。 只是這畢竟是大理,有些南褚種的活的樹木,大理是沒有的。 隋昭城好似還覺得不滿意,繼續拉著安沅進屋,推開大門,殿內的陳設,才真的讓安沅驚訝了,若是院子里是畫皮,那屋內就是畫骨了。 因為屋子里最體現細節,若不是細心觀察過,定然不能做到這樣完美。 不論是隋昭城自己觀察過,還是吩咐下人觀察過,能做到這樣,還原度十之八九,必然是有心人,足以讓安沅心有暖意。 “謝殿下厚愛!”安沅回看隋昭城,笑著道謝,在這樣一個地方,大概也可緩解思鄉之情吧。 “你喜歡就好,你我之間,不必言謝,進去瞧瞧吧?!彼逭殉撬砷_安沅的手,讓她隨意看看,熟悉一下。 安沅也不客氣,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小窩了,后面安沅才發現,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都和安楚宮一樣,并沒有什么不同,除了拔步床大了許多,床上的藍色被子換成了大紅色鴛鴦戲水的喜被。 “你先休息,宮人都在外邊等著,有什么需要喊一句就好了?!彼逭殉窃诤竺娓M來,看見安沅瞧著大紅喜被發呆。 “那……殿下的宮殿在哪里?” 安沅雖然很累也很困,可是現在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同床共枕,畢竟兩人還沒有拜過天地,雖然那只是一個形式,可是形式也是需要的。 “我暫時住側殿,現在先去處理些事情,你不必考慮我?!彼逭殉悄睦锬懿恢腊层涞男⌒乃?。 莫不說安沅抗拒,就是隋昭城自己,也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就對安沅無禮的,他要堂堂正正的娶她進門,那個時候再做該做的事情。 “好,殿下慢走?!边@個意思就是不會和自己同床共枕了,真好。 隋昭城只當沒看見安沅那像小貓偷腥成功的笑容,出了屋子,吩咐外邊的宮人進去伺候。 隋昭城出了昭沅宮,無奈的苦笑,本就是是自己強求了,不能太急功近利,不然得不償失,現在能和卿卿這樣相處,已經很好了,慢慢來,會好的。 沒傷感多久,隋昭城又恢復了那個殺伐果斷的大理太孫,這么久不在大理,政事定然是有一大堆。 隋昭城的父親在隋昭城很小的時候就和母親一同去世了,連帝位都沒坐過,就這樣以太子之位逝世。 現在的大理皇帝是隋昭城的祖父,祖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早就想退下來,讓隋昭城來擔這個擔子。 但是因為隋昭城一心只想擴張大理國土,常年在外征戰,所以帝位一直都沒傳給隋昭城。 如今隋昭城馬上就要成親,成家立業,也該接手了。 不過,隋昭城準備好了接手政務,但是帝位還沒這么快,卿卿才來大理,對大理都不熟悉,貿然的讓她做皇后,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所以還是等卿卿一些時間吧,等卿卿適應了大理的生活,再接手帝位也不急,反正有他在,祖父也累不著。 隋昭城自從把安沅接過手的那一刻起,就沒想過大理的皇后,自己的身邊還會有其他女人。 得卿之日,護卿一世。 此意,早就在隋昭城心里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第4章 適應 安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天都暗下來了,著實是累了,午膳也已錯過,眨眨眼睛,想清醒過來。 卻在不遠處看見一個人,心中驚了一下,而后看清楚是隋昭城才放下心來。 安沅初來大理,對這里不熟悉,剛剛睡醒就看見一個人出現在自己屋子里,難免不適應。 隋昭城背對安沅而坐,從安沅的視線只能瞧見隋昭城寬大結實的背部,不愧是沙場上下來的人,讓人看著便心生敬畏。 正在想著,難不成已經到了安寢的時候了?不對啊,隋昭城不是說了不在這屋睡嗎?亦或是來喊自己用晚膳的吧? 安沅揉了揉眼睛,從床上起來,隋昭城聽見聲音,轉過身來,語中帶笑,“醒了?” “嗯……”安沅低著頭,沒好意思看他,這個戰神怎么每次看著自己都笑著呢?難道自己很好笑嗎?安沅有些郁卒。 “我去喚人給你梳洗?!彼逭殉且矝]占著地方,和她待了這么久了,也夠了。 “謝殿下?!卑层浜舫鲆豢跉?,還以為要在這兒看著自己穿衣裳呢,自己可是穿的褻衣。 大理頗熱,這個時候的大理才剛剛開始熱,但是對常居北方南褚皇宮的安沅來說,這樣的熱已經要受不了了,所以只穿了薄款褻衣睡覺。 真不知道到了八.九月該怎么熬…… 安沅帶了四個宮人來,都是從小照顧安沅的,大理的宮人其實安沅用著不習慣,總感覺對安沅不是很友好。 不過她也理解,自己畢竟是外人,只要她們不太過分,安沅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安沅答應大理的和親要求以后,本想讓從小照顧自己的四個宮人出宮嫁人去,可沒想到都愿意隨自己來大理,不感動是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