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7
了一下,她低聲說道:“我母親虧欠他良多,他那邊的親人更是對母親恨之入骨。其實我也知道,他這陣子在派人尋找我,可我如果出現在他面前,只能是插在他心頭的一根刺,還不如這樣永遠陌路的好?!?/br> 這話,姜宓從來沒有對人說過,這是她第一次把藏在心底的話坦露出來。 王屹點了點頭,他輕嘆著說道:“meimei自己處理便是?!边@時,他又說道:“崔子軒也來了……哥哥得走了,讓姓崔的看到我們走得太近,他會起疑的?!闭f罷,王屹轉身大步離去。 目送著哥哥離開的身影,姜宓一句話哽在喉中沒有吐出來:其實,那人早就起疑了。 遙遙看到在眾權貴簇擁下走來的崔子軒,姜宓連忙轉身就逃,不一會,她便爬上了馬車。 很快的,姜宓便進了自家院落。 她一進院落,眾護衛和婢女便列在兩側,躬身等她歸來,而姜宓在進入院落后,素來喜歡安靜的她便埋首在地理志和邸報等書籍中,把眾事遠遠拋在了腦后。 姜宓卻不知道,她這些行為,很快便被人收集了呈現在兩個人的案前。 …… 柴宗訓剛剛進入后院,太監便向他稟報,那兩個他看中的小官之女已經抬進府中了。 聽到美人們已經來到,柴宗訓大感興趣,他腳步加快。 剛剛進入安置美人的院落,柴宗訓便在一院的鶯鶯燕燕嬌喚聲中,看到了那兩個含羞帶怯的美人。 對上這兩個端莊秀美的少女,也不知怎么的,柴宗訓停下了腳步。 柴宗訓的身后,一太監低聲提醒道:“殿下?” 柴宗訓皺了皺眉,他揮了揮手吩咐道:“行了,都散了吧,孤就來走走?!鞭D眼,他對上兩個既羞且怕的美人兒,溫聲又道:“你們好生安息,孤有了空閑再來?!闭f罷,他轉身就出了院落。 萬萬沒有想到乘興而來的柴宗訓竟突然改變了主意,太監在他身后疑惑地問道:“殿下不滿意那兩個美人了?” 柴宗訓皺眉,他不解地說道:“方才在殿中,孤見她們甚是動人,怎地到了孤的后苑,卻與孤別的女人一般無二了?” 那太監聽到這話想了想后說道:“殿下素來喜歡貞靜的美人,是不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柴宗訓已恍然大悟,他朝自個大腿一拍,說道:“是了,難怪孤剛才覺得那兩個新人與別的美人也沒什么區別,原來是長相舉止相類?!?/br> 柴宗訓負著手,他一邊走一邊又道:“孤心里窩著火,可又不想去美人兒那里敗火,你們隨孤走走吧?!?/br> “是?!?/br> 走了一會,柴宗訓突然說道:“把王校尉叫過來,孤有話問他?!?/br> “是?!?/br> 不一會功夫,一個年輕的護衛便來到了柴宗訓身后。 柴宗訓停下腳步看向他,問道:“孤昨日讓你調查楊氏的日常起居,情況如何了?” 那護衛連忙稟道:“已經調查明白了?!彼诓褡谟柹砗?,一邊走一邊向他稟報道:“楊氏生活極有規律,每日辰時初起榻,起塌后便進書房看書,辰時末進早餐,已時起召見眾手下,與他們交談行商之事,或翻看帳冊。午時午睡一個時辰……” 聽到這里,柴宗訓打斷他道:“午時休息?就她一個人休息還是?” 那護衛稟道:“那些人說,楊氏好靜,一直是一個人休息?!?/br> 這一下,柴宗訓停下了腳步,他猛然轉頭看向那護衛,說道:“繼續說下去?!?/br> “是?!?/br> 那護衛繼續稟道:“末時和申時,她會繼續召見手下,聽他們說起各自的見聞和各地的風俗,申時下三刻用晚餐,晚餐過后,楊氏會沐浴更衣……” 再一次,柴宗訓打斷他的話頭,“沐浴更衣?” 那護衛是聰明人,馬上明白自家殿下想問什么,便稟道:“就是單純的沐浴更衣,楊氏好潔,沐浴時不喜別人入內,連婢女也經常使開。他們說,楊氏喜歡浸在熱湯中一個人尋思事情?!?/br> 柴宗訓過了一會才問道:“一直如些?” 那護衛稟道:“自楊氏出現后,一直如此!” “有意思!”柴宗訓笑了,他馬上說道:“行了,你繼續說下去?!?/br> 那護衛說道:“酉時,楊氏通常會關在書房中看一些書,然后酉時下一刻便會就寢?!?/br> 柴宗訓說道:“孤來猜猜,這楊氏晚上睡覺,也不會叫她那些美貌的護衛入帳了?” 那護衛回道:“是。據那些人說,楊氏從來沒有叫過任何男子侍寢?!?/br> 幾乎是這護衛的聲音一落,柴宗訓便大笑起來,他用扇子重重在掌心拍了拍,轉向那太監說道:“孤就說了,怎地見過楊氏后,明明知道她為人放縱,可孤卻還是見到別的美人都沒有興致。小何子啊,你可知道這是什么緣故?” 那太監自是不明白,他連忙躬身問道:“依殿下看來,這事到底是什么緣故?” 柴宗訓哈哈一笑,樂道:“是孤糊涂了,這事你是沒辦法明白的?!彼@得心情很好,又高高興興的向周圍的人解起惑來,“這世上的婦人啊,可謂是如同世間眾花,每一個都有它獨特的美麗。不過呢,有一種婦人啊,卻是最能輕易的引得男人神顛魂倒,你們知道這是哪種婦人嗎?” 眾人自是搖頭。 柴宗訓哈哈笑道:“這就是那種“假不正經”的婦人。如果一個婦人,看起來不正經,似乎風sao放蕩的,可她若這些是強裝出來的,被一些真正懂女人的見了,就會心中癢癢百般難耐……”說到這里,柴宗訓的扇把朝掌心重重一擊,饒有興趣地說道:“本太子原來還只是打算玩玩,這下倒是真有興趣了!”不過,想到楊氏在他面前百般作態,卻原來是想逼得自己放過她,向來對女人揮之既來呼之既去的柴宗訓一念到這點,心里便大不痛快,他冷笑著又道:“不過一個商婦,倒是天借的膽子,連本太子也敢戲耍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差一點就被她騙了過去。 …… 同一時間,崔子軒的院落里,下人也在向他稟報一份一模一樣的楊氏起居錄。 那下人把姜宓一十二個時辰的生活都一一稟報過后,便低下了頭去。 這時,崔子軒哧笑出聲,說道:“一只兔子就算披了貓皮,做的也是兔子的事!” 阿五等人自是沒有吭聲。 崔子軒似乎失起神來。 過了一會,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阿五揮退眾人,湊上前去小聲問道:“公子剛才不是……難道還不能完全確認?” 崔子軒的聲音中有點郁悶,他低低回道:“我摸到她的小腹有一塊疤……可阿宓的身上并無疤痕?!?/br> 這一下,連阿五也楞住了。 過了一會,阿五低聲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