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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其他xue道。 “你!”橫七怒目看著楚痕,恨不能撕碎了他。 楚痕為難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在下學藝未精,估計是點錯了?!?/br> “你可想清楚了,這么做的后果?”橫七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楚痕貌似認真地想了想,點點頭道:“是應該想清楚?!?/br> 他望了一眼外面綿綿的雨絲,雙手抓住橫七便往外拖。 “你干什么?”橫七驚恐地叫著。 “好好想想??!不是你說的?在雨地里會更清醒些,想得也會比較透徹?!背鄢粤Φ赝现袼镭i一樣的橫七回道。 “??!不不不!”橫七恐懼地大叫起來。吃了紅藥丸的人最怕的就是淋雨,冷熱相激會導致周身氣血混亂,更有甚者會直接喪命。 他還吃了兩顆。。。 秋靈忍不住對楚痕喊道:“官人,快來幫我解開繩索!” 楚痕一皺眉,“你們還真是不省心啊,事情總要一件件地做。等我先處理完了這廝的事再給你松綁?!?/br> 說完不停步地拖著橫七出了殿門。 秋靈咬著牙恨恨地念著“楚痕!。。?!?/br> 只是楚痕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外面刷刷的雨聲掩蓋了一切的聲音。。。。。。 楚痕把橫七拖到大殿外面的地上,自己則返身回到廊檐下躲雨。他瞅了瞅旁邊,順手拿起一塊長長的木板。 楚痕蹲下來拿著長木板拍了一下橫七的臉問道:“喂,誰是鳥人?” “你是!”橫七聲嘶力竭地喊著。臉上突然冒出血來。 原來是那木板上有一顆長釘,把他的臉扎了個洞。 “唉!太殘忍了!”楚痕慘不忍睹地搖了搖頭,卻依舊拿著那帶釘的木板又拍了一下橫七的臉。 “誰是潑皮?”他又問道,看來是要為橫七剛才罵他的話找后賬了。 “你。。?!睓M七已經沒了精神。他只覺得身上忽冷忽熱,全身的血管有的漲得難受,而有的則痛得刺心。 他現在很后悔,后悔為什么要吃紅藥丸,還吃了兩顆;還很后悔為什么要讓方門主離開那么久。但好色之徒是從來都不考慮那么多的,一時的痛快仿佛就是他們人生的全部。 橫七喘著粗氣,像一條躺在雨水里就要死去的魚。 “咦?”看著橫七突起的衣裳,楚痕好奇地走了過來,翻開橫七的衣襟,那個小瓷瓶掉了出來。 楚痕打開瓷瓶將紅藥丸倒在手里看了看,又聞了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笑嘻嘻地對橫七說:“你很喜歡這紅藥丸吧?我喂你吃好不好?” 沒容橫七答話,他掰開橫七的嘴,將手里的紅藥丸盡數倒了進去。 橫七驚恐萬狀,一瓶的紅藥丸再加上這冰冷的雨水。。。 天哪! “方門主!”橫七沙啞的嗓子嘶喊著。那是臨死前的恐懼和絕望。 楚痕冷笑一聲,又回到了廊檐下,淡淡地說:“你喊誰也沒用?!?/br> “是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方門主披著蓑衣從大殿后面緩步走出。 楚痕的眼神一凜,他能感覺到在這漫天的雨幕中,來者身上流露出的那份殺意。 方門主原本在后殿觀賞著廟里的壁畫,越看越有味道,竟看得癡了,根本沒覺察到大殿里有什么異常。直到方才橫七聲嘶力竭地叫喊著,這才匆匆趕了過來。 他觀察著廊檐下站著的楚痕,中等身材,一身黑衣,披散的頭發,清秀的面容雖談不上有多英俊,但卻在眉宇間隱藏著一股英氣。 方門主抬起右手,蜷起無名指和小指,將拇指、食指和中指伸展,放在胸口衣襟處用絲線繡著的五道霞光上,這是霞宗問禮的動作。但凡遇到敵手要以這種方式報出家門,一是對不相識的人以霞宗威名予以恫嚇,二是對相識的門派打聲招呼,能夠化解就化解。 “某乃霞宗幽水門門主方清,方如海?!狈介T主朗聲說道。霞宗各門門主的名字都依照各自門派的屬性而取,幽水門門主的名字里自然要有水。 楚痕有些手足無措了,他學著方門主的樣子也將右手三根手指放到胸前大聲說:“某乃。。。什么宗什么門。。。楚痕,楚江楓!” 他沒說假話,從他小時候流浪以來,天南地北的到處跑,各種流派的東西都學了一些。要說到門派,的確不知該怎么說,所以才有了“什么宗什么門”這句話。 但聽在方門主耳朵里卻是莫大的侮辱和諷刺。 他“嘿嘿”地笑了一聲道:“小哥你是在取笑我嗎?用我霞宗的手勢按在那污穢之處!” “污穢之處?”楚痕不解地瞪大了眼睛,低頭一看,自己的三根手指竟然按在了胸襟處的一大塊油漬上。 他不好意思地收回手,訕笑著說:“呃。。。不是故意的?!?/br> 此時,橫七驚喜地叫道:“門。。。門主,你可要替我出頭??!”話剛說完,竟然從他的眼、耳、鼻中流出汩汩的鮮血。 他慘叫一聲,登時斃命。 大喜之后就是大悲,一點都不假。一整瓶的紅藥丸加上連綿不斷的雨水終于要了他的命。 楚痕也有些意外,他本以為那些紅藥丸只不過是普通的□□,沒想到竟會吃死了一個壯漢。 方門主微一皺眉,從背上抽出長劍。那是一把名劍,喚作“水云”,劍鋒閃過,在連天的雨幕中寒意森森,竟帶起了一劍的雨花。 楚痕不敢怠慢,連忙舉起手中的那塊帶釘的木板擋在胸前。 這一舉動看在方門主的眼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樣一個江湖晚輩,竟然拿一塊破木板和他對陣,說出去簡直要讓人笑掉大牙。 “找死!”方門主怒斥一聲挺劍便刺。劍帶雨花,宛如一條發狂的水龍直撲向楚痕。 楚痕拿著木板抬手就擋。 “?!?,木板上的鐵釘磕到了劍身,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隨即便被水云劍削成了兩截。 楚痕“哇”地大叫一聲,扭頭就跑。 方門主挺劍直追了上去。 楚痕并不是真得想逃跑,而是邊跑邊運力在手,忽然將手中剩下的半塊木板看也不看猛得甩向身后的方門主。 那半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