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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時候味道還是沒有散去,李經理走進來的時候,手在鼻尖前好一頓扇。 “韓部長,你這屋里是什么味兒???” “抱歉,我給腿上點藥?!?/br> “你這是怎么了?”早晨開會的時候就看到她一瘸一拐的。 “沒事,就……崴了一下?!?/br> “哦,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下,早晨許總找我談話了,他剛接手分公司的事情,有部分工作不大熟悉,需要咱們分公司內部的人員協助他完成工作交接,早晨你露了個臉,這不,許總就像讓你來擔任這項工作?!?/br> “可是,李經理,我……” 李經理擺擺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沒有辦法,領導都發話了,你們組這邊我會讓人暫時帶著,可能會沒有你自己帶的時候數據好,但是你在領導面前干活兒,不比你在這默默無聞盯著數據來的好?” “您可能有所不知,我們組陳曦剛剛調走,新人靠不上,很多事情我都是親力親為的,如果換了別人帶著我怕……” “這些我都考慮到了,領導肯定也考慮到了。你就放心吧?!崩罱浝硐铝俗詈笸?,“許總找的急,你也別讓領導等著,你現在開始收拾,抓緊把辦公室里的東西搬到20樓去?!?/br> “我……” “動作要快,我走了?!?/br> 韓半夏無力的站在桌前,感覺剛才那點藥勁兒過去了,腿更疼了。 韓半夏慢吞吞的把辦公室里的東西歸總到紙箱里,端著上了20樓,東西放到她的新辦公桌上,站在那扇門前,深深地舒了口氣。 抬頭,輕輕敲了敲門。 “許總,我是韓半夏?!?/br> 第二十一章 “進?!?/br> 推開門, 許嘉樹坐在桌前, 正認真的看一份文件。 “許總,您在分公司這段時間我是您的助理,在業務方面有什么……” “你叫什么來著?”許嘉樹把文件一合,身子往老板椅上一靠,悠閑的一晃一晃。 韓半夏頓了頓,“韓半夏?!?/br> “哦對對對, ”許嘉樹說,“不知道韓助理有車沒有, 最近Sim出差, 有份文件需要韓助理替我送一下?!?/br> “好的,什么文件?” 許嘉樹抽一沓文件出來, 一一給她指明:“這一份送到董助理董成旭那里,這一份,做成電子表格給我, 三點鐘之前我要看到最后的版本, 不準有任何錯誤, 這一份, 拿給張震簽字, 然后給歐文發過去?!?/br> 一開始許嘉樹剛過來的時候,職員私底下聊天有質疑許嘉樹能力的, 說他是花花公子哥, 完全是依靠著父親的手段和力量才能有現在的成就。 但是韓半夏卻從未懷疑過。 許嘉樹是一個極有條理,邏輯性極強的人, 他有想法,又肯努力。 高三后期輔導韓半夏功課的時候,有時韓半夏學習到后半夜問許嘉樹題,他跟她視頻聊天,那時她看到,許嘉樹依然沒有睡,還在學習。 韓半夏看到過一句話:只有十分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 看到這句話時韓半夏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許嘉樹。 他身上的標簽太多太多了,天才,公子,富少,等等等等,這些都太過光鮮耀眼,反而讓人容易忽略許嘉樹本身。 許嘉樹布置完這些任務,笑著問道:“怎么樣韓助理?一個下午,能完成嗎?” “還有別的吩咐嗎?” 許嘉樹笑意更深,“去吧?!?/br> 韓半夏沒有時間和許嘉樹周旋,她在這家公司打拼了這么久才到現在的位置,論薪水和實力,現在的許氏已經和當年她剛進來的時候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她不可能辭職。 所以就做好本職工作就好,至于許嘉樹。 等他的恨意消了,他們就能解開這個心結了吧。 差異懸殊,在一起是不可能了,做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韓半夏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坐在新的工位前開始工作。 中途韓半夏出去送文件的時候,許嘉樹有個客戶要見,出來了一趟,正要回辦公室,眼睛瞥到了韓半夏的辦公桌。 收拾的整整齊齊,各色文件擺放在右邊,一個小小的文件夾里,筆筒里的筆統統筆頭朝上,根根豎立,旁邊放著一個小小的便簽紙,上面是韓半夏的筆跡。 韓半夏雖然高中的時候成績不好,但是她的字很好看,到了后來韓半夏的作文分數往往要高出許嘉樹很多。 就是因為字。 為此某人沒少在他面前翹尾巴。 許嘉樹修長的手輕輕撫過那個小小便簽,旁邊是幾顆糖,水果味兒的,韓半夏一直都很喜歡吃,電腦右邊放著一個小小的玩偶,軟趴趴的大頭豬,洗的十分干凈。 她父親去世的時候留給她的東西不多,其中就有一個粉色小豹子圖案的筆記本,在當時那個年代包裝的十分精美,韓半夏始終沒舍得用。 之后她便有意無意的喜歡這些粉色的小飾物,有粉色豹子圖案的總會多看上幾眼。 那頭小豬旁邊,是一個小小的云南白藥噴霧,才開封,已經用了一些了。 中午她剛進他的辦公室,他就聞到了。 許嘉樹收回手,推了推眼鏡,剛好有人下了電梯,是Kelly,“許總,方才許先生打電話過來,你在里面談事情,許先生說你辦完事情給他回一個電話?!?/br> Kelly剛看到許嘉樹的一瞬間其實頓了一下。 那時許嘉樹眼睛里的溫情實在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以前Kelly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冷血”的人,直到遇到許嘉樹。 她是許嘉樹剛剛上任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這幾年許嘉樹的為人作風她實在是太了解了。 許嘉樹的某些手段和做法她都看在眼里,他對工作的態度和熱情她也全都知曉。 工作中她崇拜他,私底下也曾和閨蜜說起這個人,她卻始終稱他“冷面殺/手”。 至少Kelly在他身邊接近五年,沒有見過許嘉樹真正的笑過,那雙眼睛始終冰冷。 那頎長的一身,始終孤孑。 在他之前,她從來沒有認識一個這么冷漠的人,那種冷,早已滲透血rou,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也許真正的強者都是孤獨的吧。 Kelly明白,有時不問,也是一種智慧,所以她很快恢復如常。 “好的,我知道了?!痹S嘉樹接過手機,“我抽空回?!?/br> 挺長時間沒回家了,許老頭找他,肯定是為了這事兒。 送完文件,韓半夏趕回工位,看了眼手表,把手中的文件稍微整理了一下開始下一項工作。 回頭掃了一眼便簽紙…… 哎? 她的便簽紙去哪里了? 桌子上,地上,垃圾桶里,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