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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突然問道:“你成年沒?” 余敞博愣了愣,好脾氣地笑道:“三年前就已經成年了?!?/br> 和她同歲啊,看來只是顯年輕而已。 既然已成年,可以放心虐了。 楚征儀想。 她把耳朵上的屋宇樣的耳墜扯下,往地面一拋,變成現實的一棟房屋。 余敞博:“這是?” 楚征儀:“去你們那不方便,所以直接進這里,進去出來都方便?!?/br> 這也是魔鬼在搜索它的寶庫后給楚征儀新加的方便楚征儀做任務的道具。 房屋有兩層,底層讓閑雜人等待時用,第二層才是接待的地方。 余敞博進屋,一見樓梯眼睛就飛快劃過一片陰霾。 “看來您要等我一下了?!彼麥貪櫟匦Φ?。 楚征儀沉默地看著他被那公公攙扶著,忍著極大的痛苦慢慢移動上了二樓,才抱著匣子緩步跟上。 二樓只有一張床,像第一次做任務那樣,楚征儀只讓屋里有她和任務對象呆著,并且兩人都躺到了同一張床上。 “接下來呢?”余敞博扭頭望向楚征儀,開朗地問。 楚征儀打開了手邊的匣子,露出里面的玉如意:“接下來只要我們一同把指尖血滴到這玉如意上,再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想看的東西?!?/br> 余敞博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雙手無力,無法隔出指尖血,能不能讓我的下人上來幫我?!?/br> “那太麻煩了,我幫你就可以了?!背鲀x拿起余敞博的手,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明明被咬的痛感更強,但余敞博滿腦子都是自己指尖進入楚征儀溫暖濕潤的口中的觸覺,他臉一紅,真的表里如一地羞澀起來。 兩人的血滴到玉如意上,明明只是幾滴,卻瞬間由外而內地染紅了玉如意,隨著玉如意滲出紅光,二人墜入黑暗。 —————— 楚征儀一睜眼就是鋪天蓋地的黑。 嗯?還沒出來嗎? 但當她一動,感覺到頭頂已經沒有沉重的頭冠的時候,她意識到應該已經成功了。 “你別再動了,會驚醒他的?!币粋€天真單純的女音怯怯地說道。 旁邊的確睡個人,楚征儀聽話地停止了動作。 “你也是我的某個前世嗎?”楚征儀小心地捂住了身邊睡著的男人的耳朵,對著那個女音的方向小聲地問。 楚征儀甫一動手,女音好像就好像被掐住了一樣,直到過了一會兒,發現睡著的人沒有醒來,她才長吁一口氣,湊到楚征儀的耳邊,音量像蚊子一樣小地交代她的一生。 她的名字叫易儀,生活的時代比伊儀還要前一百年,是當時天下國土面積最大也最富庶的國家的昭玉公主,也是唯一的公主。 她本該一生平樂無憂、榮華富貴,但地方王聯合外國突然作亂,父兄被殺,她也被圈禁起來。 茍活了五年,終于從圈禁的地方出來,雖然那造反的地方王已經落勢了,但迎接她的是改朝換代的異姓皇帝,而這皇帝還是她小時候當弟弟看待的皇兄的伴讀余敞。 縱然被養得再單純不知世事,她當時看著完全不一樣的余敞,也不敢貿然相認,但對方喜悅地湊近她,和小時候一樣撒嬌,對她說心悅于她,要與她成婚。 易儀原本不是愿意的,但余敞老是找她,溫柔地對待她,用無害的濕漉漉眼神和她肢體接觸,稀里糊涂地共眠一段時間后,易儀做了他的皇妃。 然而大婚后余敞的真面目就暴露了出來:他人前的時候對易儀很好,人后卻對易儀暴躁陰郁。 原因是易儀的父王對他不公,皇兄也經常強占他的功名和錢財,讓他像傻子一樣賠笑逗樂。 易儀忍了六年,那余敞終于作孽過多突然癱瘓了,但在確認治療無效之后,他對著外人也開始展露他暴虐的一面,就連國家被他搞得幾近癱瘓,易儀再也忍受不了,就自殺了。 “你自殺了?!”楚征儀難以置信地問道,“為什么?” “我的親人都沒有了,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還要忍受他的暴虐,父兄的國家也被毀,我受不了就自殺了?!彪m然不是很明白楚征儀為什么要問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但易儀還是小聲地啜泣著解釋道。 “可他癱瘓了啊?!背鲀x委婉地提醒道。 “癱瘓讓他更暴虐了,我更加受不了?!币變x繼續解釋。 “可、他、癱、瘓、了、??!”楚征儀重音提示道。 “癱瘓了也不放過我?!币變x無措地解釋 “可他癱瘓了啊……”楚征儀無力地翻白眼說道。 “你干嘛老說他癱瘓了?”易儀終于問道。 “你傻啊,癱瘓的人你怕他干啥,奪/權啊小傻瓜!”楚征儀終于崩潰地明示道。 她怎么會有活成連大好報仇機會放手上都不知道抓住的無!知!前!世! 楚征儀差點被氣哭。 第19章 第二罪 努力在這一輩子過得好點吧,不要祈求回到看似光明富貴的過去或去到有無限可能的未來,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的上一輩子或下一輩子會活成個什么蠢蛋。 雖然理解易儀長期活在暴戾的人身邊的痛苦,但這不妨礙楚征儀吐槽她的前世。 “是啊,我為什么沒有奪/權?!币變x終于從她的世界里出來了,怔怔地笑了一下,“我原以為我的一輩子是個悲劇,沒想到還是個笑話?!?/br> 楚征儀終究心不忍,安慰道:“那也不怪你,你一直活得很天真,突然遭遇那樣的困境,無法知道逃脫也正常;你又一直被壓迫著,失去了反抗的意識也其實很正?!拖袢巳︷B的乖順的牛羊,只知道聽話,放養吃草的時候也不知道逃跑……” 已經很慘了,再被否定一生就更慘了,即使這個人是她的前世,也不能這樣否定。 “我沒事,你說得挺正確的。我好久沒有和人談過心了,雖然你是我,但這感覺真好,” 易儀溫柔地說,“也謝謝你讓我知道我這一生也不是沒有機會逃離,雖然我已經永遠失去了那個機會,但你起碼可以做到……” 她自嘲又期待地一笑,“未來能活成你這樣通透,想想也挺好的?!?/br> 不,其實我并不通透,很多人都只是評價別人的時候看得清一點而已,自己卻依舊過得糊涂。 但楚征儀沒有說出這句話,她知道易儀需要期待。 易儀走后,楚征儀整理了一下這個身體的背景,心中大致出了一條虐余敞的路線。 環顧了四周,又側耳聽了一會兒余敞綿長的呼吸聲,楚征儀拉開了床簾,眼前視線終于一亮。 原來這天已經大亮了,只是床簾遮光太好。 余敞對睡眠要求是極高的,一點光線都不得有,所以楚征儀床簾一拉,他立刻就不舒適地哼哼唧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