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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練云呼吸一頓,喉頭微咽,他的手指每過一處,就加速她的心跳一點。 就在這時,她聽到東方敘說:“雙修之時,師父境界太高,何不先封了經脈,再一點點催動真元與弟子的境界協調?!?/br> 裴練云應了,法訣一掐,暫時禁錮了全身真元流動。 沒料到他突然就在這瞬間直奔主題,她痛叫出聲,伸手推他:“痛!” 第35章 沒有真元護體,裴練云只剩下長年服用丹藥淬煉出的嬌嫩身體。若論修仙之體的防御程度,丹修是所有修仙者里,身體防御最低的。哪里經得起突然的粗暴? 東方敘雖食髓知味,但畢竟經驗不夠,本體都只嘗過一次她的味道,更別說現在這個還未破元陽的身子,動作上不免心急粗暴了些。她那么緊,又那么濕,本以為有水的潤滑會好很多,沒料到她還是會痛。這種時候他也不能撤離,只能更加壓緊她,挺身的同時,沉聲道:“師父若痛,肩頭給你咬?!?/br> 裴練云不客氣地一口咬在他肩頭,又狠又重。 東方敘沒有可以防御,任她肆意給他鉆心的疼,強烈的感覺刺激著他,那些因為自己動作笨拙有些沮喪的情緒重新興奮。他沉默地進出她的身體,眸子里是滿滿的占有欲,力度也一次次重起來。 裴練云本要逐漸催動真元,卻漸漸地迷失在他的動作中。一開始是疼的,有了溫泉水,適應后,開始覺得有些舒服,渾身都軟了,體內好像有個無底洞,需要他不斷地去填滿。 本來咬著他的肩頭,她也松了口,紅唇微張,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悶哼。 見她如八爪魚一樣纏著他,舒服地接受他的一切動作,忘記了催動真元,動情享受他,東方敘勾起唇角,把時間越發延長,直到夜色深重,寒露垂滿周圍的枝椏,他也沒有抽離,一遍遍的索要。 待他收了時,首次把元陽留在她體內,才抱了她離開池水。裴練云整個都軟在他懷里,雙頰如櫻桃,紅艷水潤。 可惜她動情的目光沒有持續多久,漸漸地平淡下來:“這雙修不對,你修為半點變化也沒有?!?/br> 在墓道時她意識不清楚,難道后續還有什么步驟給忘記了? 東方敘臉上終于有了吃飽喝足后的平靜,他垂眸凝視她:“師父似乎忘記了?!?/br> “唔?” “你一直都未催動真元?!?/br> “催動真元?”裴練云愣了一瞬。 剛才的感覺太陌生、舒服,讓她忍不住沉浸進去,確實是忘了掐訣,催動被自己禁錮得真元。白白浪費了這一兩個時辰,自家弟子這么賣力的運動。 如此一想,她臉上稍微有了愧色。 很快,她便戳了戳東方敘:“下次定不會如此?!?/br> 東方敘一口咬住她作怪的手指,鳳眸微瞇:“弟子等師父的下次……” 話雖這樣說,他如今這副身體是真正破了童身給她,已經影響了他的修煉,但他并不想她催動真元把她自己當做真正的爐鼎供他使用。她的目光,她的感覺,她的身體,滿滿的只能有他,不能由任何東西分了去。 回到之前歇息的竹樓,外面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南疆的天氣潮濕,常年都是陰雨不斷。 裴練云坐在床榻邊,姿態慵懶疲軟。她不喜歡下雨的天氣,特別是陰氣厚重的陰雨,陰濕的空氣讓她渾身不自在。自幼起她便如此,不喜任何陰邪之物,純凈干爽才是她的最愛。 如今她有著和男人歡好過后的自然疲態,身心放空,懶得動用法術,歪著腦袋斜靠在東方敘肩頭,修長的腿翹起,橫放在他懷里,任由他給她擦拭上面沾染的濕氣。 偶爾她的視線會落在他側臉打量,他俊逸的輪廓因為專注的神情,顯得沉穩,眉眼之間多出的別樣風采,如醇香美酒啟壇,迷醉惑人。 她心里有些奇怪,感覺自家小徒弟比之前……似乎更妖孽了些。 突然,東方敘心跳驟快,視線偏轉,伸手按住了裴練云作怪的手指:“何事?” 裴練云的手指戳在他的臉頰上:“你真的不是妖?” 東方敘垂眸看她,聲音帶著淺淺的笑:“若弟子是迷惑人心、吸人精魄的妖。師父要收了弟子么?” 裴練云面無表情地答:“當然?!?/br> 她掰著手指,細數:“收回來皮來煉器,內丹煉丹,精血入藥……” 東方敘嗯了幾聲,低笑:“師父真是無情,不是說仙道貴生,無量度人么?” 裴練云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不是迷惑人心、吸人精魄的妖么?邪道之途終有盡,天道不容。那等妖孽與其被他人收了,何不自己用了?” 她說著,秀眉微蹙,手往下滑,掀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他大半個肩膀。 東方敘眼簾微垂,沒有反抗,任她肆意而為。 他白皙的肩頭上,一圈小巧的牙痕清晰可見,隨著他臂膀的動作拉伸,還微微有血水往外滲。 修仙之體,哪有這么容易留下傷痕? 對上裴練云不解的目光,東方敘淡淡地道:“弟子適才和師父一樣,封了真元,與普通人體質無異?!?/br> 剛才被她咬傷,難道現在還不知道處理傷口么?難怪她總覺得有些血腥味不時飄過。 裴練云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滿臉你這個讓人cao心的蠢弟子的表情。她面上不悅,實際卻拿出了修復外傷的丹藥,手指捏碎,細細地灑在他傷口上。 墨潯被白星瑜扶著,踏入這庭院,神識第一眼掃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裴練云紅裙隨意撩起,露出了膝蓋以下的修長美腿放在東方敘身上,東方敘則半敞著衣衫,腦袋微垂,目光專注地凝視著裴練云的動作。 眼見她手指輕輕摩挲著東方敘的肩頭,墨潯一怔,怒氣狠狠地沖上腦門。 “阿緋!”他的聲音是少有的冰冷。 裴練云冷淡地看了眼屋外站立的兩人:“墨師叔回來了?蕭師伯讓我轉告你,那些法寶她先收了改日還給其他道友?!?/br> 她的聲音平淡到沒有一絲起伏。 陣法之中的情況,裴練云還可以理解,畢竟人都需要自保,不是所有人面對死亡威脅都能大義凜然,成全別人犧牲自己。 可是,自憶起青蘇,她始終無法對墨潯熱情起來。 那個少年臨死前的眼睛,她沒法忘記。 她的態度,多少讓墨潯的神色有些黯然。 白星瑜的面色也是陰晴不定,她微微拉了拉墨潯的衣袖:“師父,你現在的身體……” 她話未說完,就被墨潯打斷:“阿緋你非要男人不可?” 裴練云心里莫名的有些煩躁和厭惡,蹙眉:“關師叔何事?” 墨潯問出那話后,本來有些后悔自己的語氣,但心里又隱約有些希望裴練云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