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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借一點余光點亮陰霾。 汽車在他們面前停住,準確又快速。 慕思拉開車門,坐到小黑身邊,她坐下之后,禹先生才進來坐在后座。 等人都上了車,小黑看著慕思,很是謙虛的詢問:“慕醫生,我們是原路返回嗎?” 慕思搖頭,指著正前方,車子得到指令,愉快的上路了。 小黑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用余光根據慕思手部動作來調整方向盤,除了發動機,車廂里安靜的過分了。 慕思想起在那棟樓里的遭遇的某個人,又看了看小黑的側臉,頗為可惜地說:“小黑,我今天發現一個比你更適合這個名字的人,臉是真的黑,心是大大的更黑了,和你沒有一點可比性,可惜你看不到了。當時我就在想,要是見到你一定要給你改一個更霸氣的名字,可我現在見到你了,我又改變主意了,我的確有點善變,這個名字還是非你莫屬了,你不覺得它和你是絕配嗎,喊起來有一種莫名的貼合感和更可愛的反差感?!?/br> 小黑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是占不了上風的,怎么也不能改變她對自己的稱呼的,也只能不斷強調:“慕醫生,我是個男人,和可愛扯不上任何關系,再有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我總會見到的?!?/br> 小黑說后半句話的時候,給人有一種莊重的信賴感,他一定會見到那個綁架并且想殺死自己的人。 他和車上的其他人越來越像了,人在一起太久了,會在不知不覺中模仿他人更強悍更內斂的作風。 小黑你的頂頭上司在身邊,你還是收斂一點吧,要讓他知道了你在偷偷觀察他,還不自覺的更像他,不知會不會罰你面壁思過寫檢討。 不過小黑這樣的表現也就持續了幾秒鐘,之后恢復成一臉極力忍耐的表情,估計是很久沒聽到有人別致的喊他小黑了,不適應很正常。 就這樣和小黑插科打諢,車子左拐右扭地開到了市郊有路燈的地方。 窗外天空的星星眼睛眨累了,回家睡覺去了,只留下幾個頑強抵抗。 從這里進入市區還要一點時間,到自己家就更遠了,滿打滿算時間也來不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家附近埋伏,等她迷途知返。 與其她瞎猜弄不懂,還不如休息。 等到她感覺丟失的力氣滿滿的回到自己體內,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已經進入了植被旺盛,完全看不到房子的地方。 這的環境真好,會讓人覺得自己生活在人跡罕至,人煙稀少的世外圣地,用來隱居是個不錯的選擇。 車子在茂密的大樹低下停住,慕思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站在原地,小黑打頭陣去開門,可能剛睡醒的緣故,她感覺有點冷,緊了緊衣服,蓋住脖頸。 等到晏禹先下車給慕思開門,做出請進的手勢,她才踏上階梯,進入屋內。 屋子里的燈是打開的,但并不明亮刺眼,小黑還是很貼心的。 他在前面帶路,引著慕思上了2樓,來到最靠里面的一間房,依然打開的是柔和的燈光。 有這么好的房子為什么要屈尊降貴住她家。 慕思再次微笑著對著他說:“晏先生,謝謝你了,這里超出我想象的好,你也累了,應該好好休息了?!?/br> 他的目光閃了閃,變換成了帶有色彩的另一種慕思更看不懂的樣子。 言簡意賅,得到意料之中的滿意答復,慕思想趕人了,可這是別人的家里,她沒好意思說出口,只好找到沙發,累壞的樣子一下把自己塞進去。 晏禹站在那,語氣里有著關切的味道:“你還是要補充些水分和營養,不會耽誤你太久?!?/br> 慕思其實很餓了,可在這明眼一看就知道,除了必要的家具,一個多余的東西也沒有,更不用提有什么生活氣息了。 這么深的夜,這么動亂的時刻,她怎么好意思開口說自己餓了,之前在電話里調侃小黑是純屬慣性,想著別的事情時沒顧上餓。 可現在是房屋主人主動提出的,那她就沒有理由拒絕了,反正還有最后一點時間。 主人下樓了,慕思松弛下來。 不知道之前在自己家里時,他在自己面前是不是也會感覺沒那么放松自在,可自己怎么沒有察覺出來,自己的神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粗了。 敲門聲打斷了慕思的猜想,看到端著餐盤進來的人。 慕思驚訝極了,只差從沙發上跳起來,好在她克制住了,只是站起來的動作幅度大了一點。 她以為要是真有吃的,送上來的人也會是小黑那個家伙,怎么是這個在自己家里飯來張口的人。 來人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難看,陰沉一片,慕思納悶了,不是說女人和小孩擅長變臉嗎? 怎么到了她這里,男人也位列其中了。 他把餐盤放到桌子上,逼近她,輕輕拉開衣領,露出里面深深的印記。 慕思之前一直用衣服遮擋著,估計剛才太吃驚了動作一大這才冒了出來。 雖然她沒看到傷痕,不過也不難想象,被兩個比她強壯有力的人接連扼住呼吸通道,自己沒能如他們愿,活著出來了,一點傷痕就當做勛章吧,不值得大驚小怪。 在另一人眼里這不是小事一樁,震驚,悔恨,憤怒,心疼輪番在他的臉上眼里翻騰,最后沉積成了厚厚的冰層,再也看不到冰層下兇猛的吃人野獸了。 慕思撩起兩邊衣服朝中間聚攏,坐在沙發上看著餐盤,漫不經心地說:“就是看著可怕,其實沒多大關系,青紫的越厲害,也越會放松他們的警惕,這不我完好無缺的出來了;要相信我的能力,我不會讓欺負我的人討到便宜,一個被我拷在床上,手腳大開地綁著,再封上嘴,一點也動彈不了。另外一個,至于另外一個嗎?” 慕思頓住不說了,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右手,用自己的左手輕碰了一下它,又立馬拿開,好像它是怪物,是異型。 她看著他,輕輕的笑了,帶著迷茫和無措,把右手伸出來說:“我用這只手殺了一個人,我是如此的熟悉人體的結構,在他第一次按倒我的時候我就確定了他各個要害器官血管的準確位置。那是一個變態殺人狂,他叫囂著要一刀一刀割下我的rou,要讓我親自看著自己的血是怎么流出來的,他當時來用力拉我,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些什么,自己一定會變成案板上被屠宰的獵物,還是不能痛快死去的獵物,苦苦掙扎哀求也不會有人送它一程的獵物?!?/br> “我不能忍受自己變成一個求死不能沒有尊嚴任人宰割的木偶,所以我開槍了,對著他的心臟。我對著他的心臟連開了兩槍,其實一槍就夠了,我就是要讓他死透,讓他再也不能在我面前提起他那變態的殺人癖好,盡管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我還對著他的頸動脈砍了一個手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