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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露出大半截白皙細膩的乳rou,以及一道深深的溝壑。 因為她斜躺的動作,顯得那道溝壑更加深不可測,同樣的也更顯神秘誘惑,即便同為女子,身旁服侍的宮人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心里一片燥熱。 蔣鳳嬌將晶瑩的葡萄含入嘴中,紅艷的舌尖舔了舔瑩潤的嘴唇,對上宮人羞澀的視線,她忍不住嗤笑一聲,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更顯挺立。 同為宮人出生,卻能爬到現在這個地位,蔣鳳嬌向來比旁人更明白該怎么利用自己生來的資本,后宮之中那些出生高貴,矜持做作的女子,也利來是她鄙夷又羨慕的存在。 為了爬到這個位置,她放棄了自己的自尊,現在只差臨門一腳了,她自然不會讓大好的局面付之東流。 宮人只當她剛剛那句話是開玩笑的,蔣鳳嬌自己卻知道,她是認真的。 宮里那些去勢的太監,多是心理扭曲的,曾經和那些人一塊共事,蔣鳳嬌早就對那些太監的陋習以及一些變態的行為司空見慣。 也是宮里的規矩不人道,一堆絕了根的男人,你讓他和一群嬌滴滴,卻同樣得不到滿足的宮女們待在一塊,久而久之,哪能不出點問題,別看太監們生理上不行了,可給一個女人生理上的滿足,并不一定要太監們自己親自上啊。 蔣鳳嬌容貌嬌美,早在她還是個小宮女的時候,就受到了不少大小太監覬覦的目光,那些斷子絕孫的變態,在床榻之上,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或許也因為心理的扭曲,他們的一些行為,比正常男人更甚,尤其是一些爬到高位的太監,對他們的某些行為更加不會避諱,蔣鳳嬌曾經好幾次見到自己同房的姐妹一瘸一拐地回來,脫下衣服,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rou。 也因為那段經歷,讓蔣鳳嬌發誓,她一定要做人上人的,為的就是不被那些變態□□。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都爬到貴妃的位置了,為了更高的地位,卻依舊不得不像一個閹人雌伏。 蕭褚在宮女中的風評不錯,因為他足夠有權勢,也因為他足夠俊美,對比其他樣貌丑陋,年齡又大的太監,對于宮女們而言,他顯然是更好的歸宿。 只是在宮里呆了那么久,也沒聽說他有和宮女對食的意愿,人人都說他眼界高,現在沒有對食,恐怕只是因為和他獻殷勤的宮女他沒一個看得上。 都是從小凈身當太監的人,那些太監得勢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宮外買地置宅,然后娶一個身家清白的女子,過繼幾個子嗣,這幾乎是所有太監的執念,也是所有太監最向往的生活。 蕭褚沒道理和別的太監不一樣,頂多就是他的權柄比其他太監更大,眼界比其他太監更高罷了。 蔣鳳嬌從自己白皙的肌膚上輕輕拂過,她和蕭褚是一類人,她看得出來對方的狼子野心。 對于他那樣的閹人來說,還有比將她這樣的絕色佳人壓在身下更刺激的嗎,更何況,她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成慶帝最寵愛的女人,同時也是后宮之中份位最高的妃嬪。 把皇帝的女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這樣的誘惑,蕭褚能夠抗拒的了嗎? 蔣鳳嬌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她堅信,太子的位置,終究是她的皇兒的,而太后的位置,也終將會是她的。 為此付出再多,她也甘之如飴。 ***** “娘娘,四皇子回宮了?!?/br> 煙云軒內喜氣洋洋的,因為四皇子宗政清琪回來了。 年滿六歲的皇子都會送去前殿的皇子所居住,每個月,只有五天和生母相聚的機會,因此每一次四皇子回宮,對于煙云軒的宮人而言,都是過節一般的存在。 “琪兒瘦了?!?/br> 萬俟蘭看著年幼的皇兒,往日清冷的面容,也不由的柔和下來。 “母妃?!?/br> 宗政清琪個量不大,行事卻已經有點小大人的風范了。 他喝了口萬俟蘭一早就讓人熬著的補湯,看著宮內只有母妃貼身伺候的忠仆,忍不住就將自己在宮學受的氣,發了出來。 “父皇實在昏聵,居然那般信任蕭褚那個佞臣,如果等我、的他皇兄登基,掌權之后,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是那個jian佞?!?/br> 宗政清琪的臉上俱是不滿,也不知道他在宮學之中,因為蕭褚受了什么樣的氣。 “嘭——” 萬俟蘭的神態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原本手里握著的盛湯的勺子掉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實的毯子,沒把勺子摔碎,可是這么一來,毯子沾上了湯汁,恐怕也不能用了。 一邊是疼愛的幼子,一邊是曾經的舊情人,這兩者發生了矛盾,一時之間,萬俟蘭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調節了。 ☆、第252章 變態廠公 “琪兒為何這般討厭蕭都督?” 在這前朝后宮, 巴結蕭褚的人稱他為九千歲, 憎惡他的人稱他為蕭閹狗,如萬俟蘭這樣的妃嬪, 自持身份地位, 即便想要巴結他或是打心底里厭惡他, 明面上也不會做的太過火, 因此對對方的稱呼, 更多是廠公以及都督。 “因為他不是個好人?!?/br> 宗政清琪不假所思地說道, 對方作為大商子民, 在父皇沉迷丹道的時候不多加勸說,反而趁機扶植自己的勢力, 排除異己, 禍亂朝綱,這樣的jian佞,人人得而誅之。 看著兒子稚氣未脫的小臉,萬俟蘭心中悵然, 是啊,曾幾何時,那個站在定風關的城墻上, 指著西北處那一片廣袤的草原, 信心滿滿地告訴她, 等他長大了, 會代替他的父親, 替大商子民守住這萬里江山的男孩, 早就已經蛻變成她不認識的模樣了。 他變了冷血殘酷、麻木不仁,宮里宮外,人人都知道他的兇名,甚至普通人家止小兒夜哭的威脅也變成了如果他們不聽話,東廠的蕭都督就會派錦衣衛將他們都拖到酷刑司去。 宗政清琪有些疑惑,他說的話有什么不對嗎,宮學里,其他皇侄和一些伴讀都那么說,就連太傅也隱晦地表達過自己的不滿。 因此此時對上母妃眼底的惆悵,宗政清琪就有些不解了。 “你說蕭都督不是好人,那他可曾做過什么造反謀逆,天怒人怨之事?”萬俟蘭知道自己失態了,她收回原本悵然的視線,將目光轉到稚氣未脫的兒子身上,拉著他的手坐到一旁的圓凳上。 “他在父皇沉迷煉丹期間,宦官干政,不合祖制?!弊谡彗飨肓讼?,擲地有聲地說道。 “那是你父皇吩咐的?!?/br> 萬俟蘭輕輕柔柔地回答。 “可......可......”宗政清琪沒想到母妃會給他這樣一個回復,聽上去似乎有點道理,可現實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再聰慧,現在也只是一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