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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馬路上,兩人順著馬路跑了一段,看到了一輛四驅賽車。 “師傅我來開!” 他這次一定要證明自己的車技! 許恬看了一下背包,兩瓶止疼藥,三個藥包,還有一個急救箱。 放心的打出一個字:[好。] 沙漠地形蜿蜒曲折,地勢波瀾起伏,應星煒坐上駕駛座,深呼一口氣,比拿到駕照后第一次上車的時候還緊張。 藍色的毒霧漸漸逼近,四驅賽車加速到底,像一個芭蕾舞者踮著腳尖,游刃有余地翩翩起舞。 許恬心放下一半,一個高坡陡然出現,應星煒沒有繞遠路,仍舊照著虛線劃定的最短線路駛進,終于艱難地爬上坡。 下坡的路自然就爽很多,眼見著圈越來越近,應星煒得意一笑,“怎么樣?師傅,我這回車技很…” 賽車像鍋里的菜一樣,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狠狠地砸到地上,許恬淡定地下了車,補了一個藥包。 應星煒:“……_(:з」∠)_” 風衣在空氣中展出壯烈的弧度,應星煒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師傅…” [你怎么飛出去了?] “手滑點了下車=_=被車軋死了?!?/br> 許恬連人帶車飛了老遠,她沒有開車,小跑著過來。 遠遠地她就看到了一襲風衣,匍匐在漫黃的沙漠,看著有幾分蕭瑟。 游戲里,治療隊友的時間是九秒。九…六…三,二… 砰砰砰! 地圖上,紅發爆炸頭發男和風衣男毫無防備,被打成了篩子變成四四方方的盒子。 石頭后面跑出來兩個人,姿勢嫻熟又猥瑣地舔他倆的包。 應星煒:“……” 許恬:“……”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隔日更。請原諒哦。 謝謝支持^ω^多些評論就更好了~ ☆、第十三只雞 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兩人今晚屢戰屢敗,不僅沒吃到雞,就連決賽圈的尾巴都沒摸到一下。 平常打一局的時間,今晚打了四五把,但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通過應星煒,許恬見識到了絕地求生的各種難以置信卻又真實存在的死法。 前兩把玩的老地圖,應星煒跳的核電站,在綠色建筑物三樓的的天臺與人木倉戰,追擊敵人時,失足摔下,卒。 第二把,轟炸區,兩人開著車,炸.彈從天而降,沒有一點點防備,卒。 后來,許恬切換成沙漠地圖,本想去去霉運,然而事實證明,當生活耍了你,不要灰心,不要沮喪,因為它還會接二連三的耍你。 第三把,兩人飛的比較偏,在城里沉迷于搜索物資,跑毒的時候一時半會沒找到車,生生被毒死。雖然有藥包,但是加血的速度根本沒有掉血的速度快,最后的鏡頭是應星煒戴著防毒面具,含恨而終。 第四把,許恬吸取之前的教訓,圈一縮,立刻上車,剛一倒車,跑過來的傻缺被撞倒地。許恬蹲下救人時,兩人連車一起被打爆升天變成盒子。 第五把更慘,選擇了娛樂模式,人物密集,一落地就被拳頭捶死。 許恬:“……” 應星煒:“今晚可能不適合打游戲哦呵呵?!?/br> [英雄所見略同。] [不打了吧?] 應星煒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行,師傅,那我們明天再約?!?/br> 應星煒翻了一個身,窗外傳來幾聲貓叫,B大除了食堂飯難吃,還有一個特色,就是野貓眾多,在學校充滿愛心的女生的投喂下長的更加茁壯。 又不是春天,貓叫什么春??? 閉上眼睛,應星煒朦朦朧朧地做了一個夢。 他扛著98K,瀟灑地騎著摩托穿梭在沙漠里,背后坐著一個女孩,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柔軟的身軀貼在后背,如墨的頭發垂下一縷,被風帶著舞到他的脖頸,淡淡的清香。 聲音淡淡地從后方飄來,“學長,今天你想吃什么?” 溫熱的氣息貼近他耳朵,帶著一絲魅惑,“吃我炒的菜,還是,吃炒菜的我?” 耳后一片戰栗,應星煒抓著車把的手一抖,車翻了。 快睡覺前,許恬收到一條短信,陌生號碼,沒有備注,但一看內容,她就知道是誰發來的。 [恬恬,明天上午你軍訓完,我請你吃飯,找個地方聊聊。] 她回了個“好”。 * 窗外一片大亮。 “煒哥,你怎么還不起?上午一二兩節有老蔣的課?!?/br> 應星煒抓著身上的被子,詳裝打了個哈欠,“你們先去,幫我占個位置,我早上不吃飯了,待會起來直接去?!?/br> “行,那我們倆先走了?!?/br> 悉悉索索地聲音后,門被關上,應星煒又躺了一分鐘,確定他倆已經離開,跳下床沖到門口反鎖了門。再把床單扔到盆里,換上新的豹紋內褲。 原來的那條濕噠噠,像是被水浸過,也被他丟到了盆里。 他,他怎么會做這種夢? 做春夢也就算了,關鍵情節也太刺激了吧? 應星煒打開水龍頭,在臉上潑了兩把水,喘著粗氣。摩托車翻了后,女生一頭烏發,躺在漫黃的沙漠,面容白皙,眸子晶亮,氤氳著綿綿情意。開車的男生一把踹開礙事的摩托,擷取紅唇…… 臉越來越燙,應星煒對著鏡子啪啪給了自己幾巴掌。 終于冷靜下來。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原來他對學妹,已經這么饑渴了? 從前,他從未相信什么一見鐘情的鬼話,可回想到第一天見到許恬時,沉寂了二十年的少男心終于破土而出! 言銳實在看不過,抽了邊上的男生一巴掌。 “應星煒,你對著老蔣笑的這么猥瑣干嘛?你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吧?” 從美好的幻想中回過神,應星煒斜睨一眼,“你這想象力不去寫真是可惜了?!?/br> “對了,待會放學,你們先走,我有些事?!?/br> * 不愧是他的小姑娘,穿著同樣的軍訓服,在一眾綠豆芽中,鮮嫩嫩嬌滴滴,宛如一顆發亮的滴著露水的大白菜,璀璨奪目。 唯一遺憾的是,全身上下被帽子,軍訓服遮擋地嚴嚴實實,只露出白白凈凈的一張面龐,哪像在夢里,咳… 應星煒咕咚喝下一口水,手里還攥著一瓶阿薩姆。 也不知道這個飲料她愛不愛喝? 應星煒抖抖腿,他站在cao場外面過道的樹下,已經有一個多小時,許恬再不放學,估計他就要變成望妻石了。 “許恬,那邊樹底下的男生一直在看你,是不是在等你???” “哪里?” 許恬張望四處,沒看到人影。 蘿卜來了嗎? “解散!”教官威嚴的最后一聲在眾人耳邊如同天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