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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又聊了會,收到群里的消息通知。 [今晚七點大家在自習教室集合,金融學院學生會將會在各班舉行新老生交流會。] 新老生交流會? * “什么?新老生交流會?晚上七點嗎?” 周蕓的聲音透著無奈,“應星煒,這不是一個星期前主席就通知的嗎?你們部門負責的是PPT,你不記得了?” “哦,PPT我交給大一的做了,一時沒想起來?!?/br> 周蕓:“……” 果然,她就知道和應星煒的部門一組,總要多考慮些。畢竟有時候,應星煒就是各種意外的代名詞。 不放心又叮囑道,“你記得提醒他們多備個u盤,以防出現什么意外?!?/br>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負責哪個班?” “金融一班?!?/br> 應星煒掛了電話,嘆了一口氣,“今晚大餐看樣子吃不了了?!?/br> “怎么了?” ?。?! 兩人從被窩里猛地出來,震驚臉。 “今晚是我們學院大一新生的新老生交流會,去不了了?!?/br> 言銳揉了把眼睛,“這有什么,你去吧,鑰匙留下,我們去吃?!?/br> 方旗在一邊狂點頭。 應星煒:“……” 手機一響,他劃開看了一眼,幸災樂禍,“你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許恬她是我迎新接來的,也就是說——” “她是我們學院的新生,晚上也要參加新老生交流會?!?/br> 還未熄滅的屏幕短短的一行字:“學長,今晚有新老生交流會,我請個假。^_^” “那明天呢?” 兩人期待地昂著頭,眼神濕漉漉好像待投喂的小狗。 自從吃了學妹做過的菜,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多年落枕的老毛病也好了,差點就能得道升天了。 咳咳。雖然有些夸張,但形象生動的描寫出了學妹絕佳的手藝不是?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開始她們還有一星期的軍訓?!?/br> “那留你沒什么用了,對了,記得下樓的時候把我的垃圾袋帶下去扔了?!毖凿J揮揮手繼續咸魚般地躺回床上。 這個世界,唯有美食與床不可辜負。 呵呵。拔.吊無情這么快的么? 應星煒六點整離開的宿舍,也沒吃晚飯,中午著實撐著了,到現在還是一股飽意。也不知道三人跟饑荒里逃難的難民似的吃法有沒有嚇到小學妹? * 短信發出去后不久,許恬就收到了回復。 [好的。^ω^] 雖然都是笑臉,但一個是較冷淡的短短的一橫,另一個則像是撅著小小的嘴求吻? 許恬耳邊熱意一浪一浪地打來,騰起淡淡的粉色。 瞎想什么呢,她拍拍自己的臉。 “六點半了,現在走吧?” “嗯嗯?!?/br> 除了王萌,三人的專業都是金融學,金融一班。 班級里來了大概一半的人,吵吵嚷嚷的,聽著熱鬧,但大部分也都是在跟自己的室友說話,許恬不屬于那種自來熟的人,安安靜靜地拿一本書出來看。 徐婷婷向來坐不住,她坐在倆人中間,“你們看到黑板上的字了嗎?” 牛欣然:“不就是新老生交流會嗎?” 徐婷婷:“你們要不要加學生會???” 許恬搖搖頭。 大學里,她只有兩件事要做:學習和烹飪。其他的事情,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 突然間,女生的聲音大了起來,偶爾夾雜著重復的幾個字眼,“好帥?!?/br> 許恬幾人坐在最里面靠后的位置,后面一排也坐的是女生。 “啊啊啊啊這不是上次來發單頁的學長嗎?他竟然是我們學院的?” “對啊,我還以為他是校學生會的呢。怎么可以長得那么帥,這讓我以后還怎么找對象?” 聲音越來越吵,根本看不進去,許恬眉毛微蹙,闔上了高等數學,一抬眸,望見走進來的頎長身影,瞪大了眼。 學長? 男生一改白天的隨性打扮,潔白襯衫搭配黑色休閑褲,襯衫紐扣扣在第二顆,露出清晰的精致鎖骨。視線上移,劉海服帖的垂著,微擋著英氣的眉毛,桃花眼尾上揚,薄唇輕抿,整個人帶著魅惑的氣場。 “許恬,你怎么流鼻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 煒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Д ?*)” 許恬:“請你把扣子扣到頭頂,蟹蟹?!?/br> 煒哥:“……” ☆、第十二只雞 許恬一愣,手背一抹,猩紅的血跡在白皙皮膚的映襯下十分觸目。 怎么會流鼻血? 她微窘,不就是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嗎?有必要這么懲罰她? “我去衛生間洗洗?!彼ν赀@句話,她匆忙跑出去。 兩人有點擔心,想跟過去,剛到門口,應星煒抱著胸道,“新老生交流會馬上開始了,你們回去坐著吧,我去看看?!?/br> 許恬往臉上潑了幾把水,看著鏡子,終于不流血了,拿紙巾擦了下鼻子,衛生間的燈火明明滅滅地閃著,寂靜的有些詭異。她匆忙地拐出門,迎面撞上了誰的胸膛,生理鹽水直飚而出。 許恬捂著鼻子,眼角泛著淚,抬起頭。 “許恬,你沒事吧?” 應星煒哭笑不得,別這一撞又把她鼻子撞出血來。 這一下力氣可不輕,胸口隱隱發疼,可別給撞凹進去了。當著女生的面,他強壯鎮定,沒好意思揉。 不知怎的,他想起網絡上流行的一句話,“拿小拳拳捶你胸口?!辈贿^經過這一下,他覺著學妹的鼻子比小拳拳威力還大,堪比小錘錘捶你胸口的奇效。 許恬疼的不想說話。 她不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但她知道應星煒的胸是鋼鐵煉成的。 她悶悶地說,“明天恢復軍訓,軍訓結束的周末我再去新苑居?!?/br> 許恬說這話的時候眼角里躲著的淚終于不堪地心引力的束縛,掙扎著奪眶而出。 應星煒嚇了一跳,學妹今天中午做這么多菜肯定是累著了,都委屈地哭了。 回去的時候一定把他倆狠狠地教訓一頓。吃這么多,是豬嗎? 他走上前,猶豫著抬起手,摸摸口袋,沒有紙巾,從他這方向看去,女生的眼睫上還掛著細密的淚珠,心里閃過莫名的滋味,一鼓作氣,手覆了上去。 “中午委屈你了?!?/br> 手掌過來的時候,許恬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溫熱的掌心離去,帶走了眼睫的淚水,這是什么cao作? “?” 委屈??? “委屈什么?” “中午讓你做了那么多菜,累壞了吧?” 也不知道她在家里過的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生活?應星煒忽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