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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茵茵和解了。不過我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親密無間。原來朋友間從來就不存在沒有縫隙的‘親密’。什么關系都不能,彼此都需要隱私?!?/br> “你來就是說這些?”她太莫名其妙,我摸不著頭腦。 “還有,我剛剛去看了老李頭,他孫子滿月宴剛過,他請我吃紅雞蛋?!?/br> “……”我不知道怎么回應她。 電梯們叮一聲地開啟,藍嵐從里面出來,看見我和溫子園。我喊了聲:“阿嵐?!?/br> 藍嵐心領神會,回了句:“來朋友了?” 溫子園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用唇語問我:“她就是你女朋友嗎?” “對?!?/br> 溫子園抿了抿嘴巴,低頭拉開挎包拉鏈。 藍嵐看著我嗔道:“站在門口做什么?不請人家進去喝杯茶?!?/br> 溫子園落落大方道:“不用了?!彼龔陌锬贸鰞芍煌婢咝⌒?,塞到藍嵐手中:“jiejie,送給你。祝你們生活美滿,感情融洽。我走了,拜拜~” 說完她就揮揮手,轉身跑進了電梯,留下一頭霧水的藍嵐和我。 她走后,我和藍嵐立即把兩只玩具小熊給拆了,里面除了棉花還是棉花,別無他物。 藍嵐突然跟我說句了:“你自己好自為之?!?/br> 然后走出我屋,回到對面她自己的住處。我看著破爛的小熊,亂成團的棉花,我的心也亂了。 ☆、第 13 章 “我已經進入到物流部,我本以為我的任務進行得很順利,但由于我方內部人事變動,以致敵我不分,打亂了全盤部署。在這次茶葉運輸中,大老板在內部放出風聲,實際上不過是障眼法,警方收到假線報,上當,扣押了那批貨物,結果真的是茶葉。而這次的負責人是我,大老板開始動搖,對我產生信任危機。另一方面,和我交接的王長官因人事調動明面上不再負責這一塊,知得我身份的另一人就是藍嵐,我和她互相交流情報,她最近對我有所保留。我越發不清楚警方的最新部署。我亦對我的身份產生困惑……” 就在我困惑不安的時日里,溫子園再度闖進我的生活。我以為我不會再見到她,只是,我的任務遲遲未能結束。大老板生日,她回來祝壽,身邊還帶了一個外國友人。 白人,男,年齡不超過三十。溫子園挽著他得手,親熱地喊他“瑞爾”。 我再一次被派任去充當溫子園的臨時司機。 溫子園和我初識時沒什么改變,只是,她像不認識我一樣,對我熟視無睹。 她和瑞爾以及大老板私下吃了一頓飯,吃完飯,我送她去酒店,她在車上和瑞爾聊得火熱。 看著他倆手挽著手步入酒店,我當晚久久難以入眠。 溫子園和瑞爾會在國內呆待一周,這與我無關,溫子園卻讓我陪同他們,做司機、保鏢、地陪。 這種差事也不見得全然沒有用處,我花費了半年時間,打入物流部,卻被扣查茶葉事件阻礙,大老板對我的信任幾乎毀于一旦,如今借溫子園重新獲取大老板的“芳心”或者可行。 溫子園上洗手間,瑞爾玩味地看著我,用蹩腳的中文問我:“你覺得她如何?” 我不懂他的意思,沒有理會。 “你聽不懂中文嗎?”他又問。溫子園回來:“你們在聊什么?” 瑞爾說,你的朋友很酷,不愛說話。 “他是這樣子的啦?!睖刈訄@談談然看了我一眼,轉而和瑞爾聊天。 下午我們去參觀藝術館,這兩個人聊得更加熱烈,我不懂欣賞這些,只覺得無趣。我同他們告辭,隨便在外面找間咖啡廳等他們。 他們逛了一個小時左右,和我會合時,溫子園看我眼神變了,不似之前的隨意,充滿了一種探究的意味。 瑞爾上洗手間,溫子園和我短暫獨處,她問我:“你覺得瑞爾怎樣?” 這對情侶真古怪,問的問題如出一轍,連口吻也相似。 “你聽不懂中文嗎?” 我不想和她浪費時間:“我沒有想法?!?/br> “那說說你好了?!彼p手托腮,眼睛晶亮,注視我,“你和你女朋友進展如何?” “與你無關?!?/br> “你這樣抗拒和人交流,會沒有朋友的?!彼芰艘豢陲嬃?,“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一點,冷漠?” 她說話的風格一如既往,我決定成全她的激將法:“勞你費心,我和她處得不錯?!?/br> 她抬頭看著我,神色復雜,欲言又止,最終不再說話,埋頭喝飲料。 夜晚瑞爾要感受這邊的夜生活。 溫子園瞇起眼睛笑笑,挽著瑞爾的手去酒吧玩,我跟隨在他倆后面。瑞爾拿著酒瓶,老練地與人搭訕。暗色燈光閃爍糜爛,音樂聲充滿□□氣息,她身體伴隨著節奏扭動起伏,不住有男人往她身上貼,目光饑渴,肢體動作下流,讓我想到雄性動物發情。溫子園的視線卻始終落到我身上,眼神勾人。 我走過去,把她從那危情勃發的雄性生物堆里拉出來,她一點都沒有掙扎,還笑著問我:“怎么,一直坐在角落喝悶酒,終于喝夠了?” “這種地方不適合你,走?!?/br> “你似乎很在乎我?” “保護你是我的職責?!?/br> 她笑著說:“可真像情話?!?/br> 我拖著她往外走,她被限制自由,卻出奇的配合,沒有生氣,也沒有耍脾氣,只問了一句:“瑞爾呢?” 我們在洗手間外頭找到他時,他正同一個男的吻得火熱。 我一瞬間怔忡,溫子園卻已經麻利地拉開他倆,還讓我過去扶起醉醺醺的瑞爾。 我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瑞爾是同性戀?” “也可能是雙?!睖刈訄@模棱兩可地回答我。從中,至少我確定了一點,他不是溫子園的男朋友。 我們回到下榻的酒店,放下瑞爾,溫子園解開瑞爾的襯衫紐扣,讓我幫忙洗一條熱毛巾給她。我從洗手間出來,看見瑞爾坐起來,半裸著和她摟在一塊。 他神情憂傷,溫子園嘴中念著什么,拍拍他肩膀,似在安慰他。瑞爾重新躺了下去,她接過毛巾,給他擦臉。 我嫌惡這個場面,但我沒理由阻斷這一切。溫子園嫌我呆站著礙事,趕我出去。在確定瑞爾的狀態不可能對她有所為之后,我離開了這間房。我沒辦法留她一人和瑞爾獨處,守在門口心猿意馬。五分鐘過后,房門開了,溫子園垂首撞入我懷里:“你怎么還在?” “我落下東西,回來拿?!?/br> “什么?”溫子園笑著往回看,“是‘我’嗎?” 我沒搭理她,轉身回房。溫子園卻追上來:“我有話告訴你?!?/br> “方便進里面說嗎?”站在我房間門口,她問我。 “孤男寡女,不合適?!?/br> “你心虛???